几日之后,高天赐到铁匠铺取出盾牌,只见那盾牌还像那么回事。拿起来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还挺称手,就是重了一些。又拿了一块铁片实验一下,磁力挺强。于是满一地又给了铁匠一块银子。
“你叫什么名字?”高天赐对这个铁匠产生了兴趣。
“我叫曾阿强!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增阿强依然十分客气。
“我想买下你这间铺子!”高天赐语气中带着一分傲气。
“这可不行啊,公子,这间铺子是小的全部家当,小的还指望着传给儿子呢。就算公子给再多的钱我也不能买啊,这是杀鸡取卵啊!”增阿强一时有些着急了。
“想不到你还有几分头脑。这样跟你说吧,这间铺子我买下来,还是由你来经营,我一个月给你十两银子的工钱,你看怎么样啊?”高天赐开除了价码。
“公子此话当真?”曾阿强有些不想相信自己的耳朵,十两银子可够小老百姓大半年的开销啊“我怎会戏耍于你,以后我会帮你开更多的铁匠铺,你的工钱也会水涨船高的!”
“那我就答应公子了”说完之后就把房契地契拿了出来。
“这些东西还是由你保管,不过,以后不管这铺子盈利多少,你每月都是十两银子,明白吗?明天我给你请个账房,你再找几个学徒。”高天赐没有拿下房契地契,为的是让曾阿强感到自己是信任他的。只是立了字据就拿着盾牌离开了。
这一夜高天赐潜入了台州衙门,调查少女离奇死亡的卷宗。经过分析,高天赐发现死亡的少女都是十四至十六岁,而且都住在乡下。凶手这么做有两点原因:第一,十四至十六岁的少女是采阴补阳的最佳鼎镬,第二,城中人口密集,戒备森严,事发之后不已逃离。这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自己也可以在荒郊野外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个辣手摧花的恶魔杀死。
此后,高天赐每夜都守在倭寇出山的路口,等待那个色魔。此人出入十分频繁,自然是首当其冲。此人一出,其他高手肯定会坐立不安,也会出来活动,到时候就可以将他们一一铲除。
高天赐守了几夜之后终于有了结果,只见一个穿着黑衣的人,如鬼魅一般快速地向山外闪出去。高天赐也不着急,慢慢的跟在后面,待那黑衣人走远才打开飞行箱的机关。为了不被发现,高天赐将飞行高度调至最高,只见那黑衣人如蝼蚁一般渺小才跟了上去。那黑衣人一路狂奔,根本没有发现天上有一双眼睛看着他。
半个时辰之后,黑衣人来到了一户农家,翻进了院内。高天赐此时还不想惊动他,虽然也不忍心少女受害,但是此时进去不是时候。不曾想一会儿这黑衣人竟然将少女从屋内拖了出来,少女惊吓地呼天抢地,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高天赐估计家中的人已经遇害,这是那黑衣人已将少女的衣物全部除去,开始了惨不忍睹的蹂躏。
高天赐抓住时机,从空中俯冲下来。顺势发出了袖里箭,那箭头直奔黑衣人的后脑勺,铛铛,两声之后箭头竟然掉在了地上。想不到此人已将铁布衫练到如此境界,如此犀利的暗器竟然伤他不得。看来只能用钝器才能伤他,或者找到命门。正在思考之际,那黑衣人又放出了手里剑,铺天盖地地朝高天赐扑来。躲闪肯定是来不及了,高天举起盾牌不听地在前方画着圈,由于盾牌的磁力,这手里剑全都吸附在盾牌上。高天赐随机提升飞行高度,又冲上了高空,围着黑衣人盘旋起来。
那黑衣人知道自己一时无法脱身,便也想伺机除掉高天赐,再继续自己的好事。此时只见那少女应经苍老了许多,还未断气。高天赐将面罩拆开,将里面的粉末取出,握在手中,再一次朝黑衣人俯冲下去。那黑衣人仗着自己一身横练功夫,根本没有太多防备,只是想着把高天赐消灭掉,所以只是准备了攻击。高天赐为了迷惑敌人现实放出两发袖里箭,那黑衣人给本就不避闪。随着两发袖里箭撞击黑衣人之后掉落到地上,高天赐见距离已经很近了,就扔出了粉末。那黑衣人猝不及防,被迷了眼睛,正用双手使劲揉眼睛。
高天赐上前一把将他拽起,迅速提升飞行高度。黑衣人发现自己被抓住之后拼命挣扎,高天赐只管将他紧紧抓住。黑衣人绣中伸出一把刀,恨恨地刺向高天赐的腹部,高天赐只能用双脚夹住他的手臂,两人就这样坚持着。此时黑衣人的另一只手抓出一把手里剑,正准备向高天赐抛去。高天赐只能翻转左臂,让盾牌尽量挡在自己的前方。这盾牌虽然磁力很强,但是距离实在太紧,而且盾牌无法活动,所以高天赐的右臂中了一镖。此时血液渗透出来,滴到了夜行衣中,高天赐一阵剧痛,还是死死抓住不放,不一会儿右臂尽然能够活动自如。原来这夜行衣中的药物融入了血中又流到伤口上面,促进了止血止痛。
此时黑衣人还在用力挣扎,高天赐见高度已经足够。趁黑衣人挣扎之际,放了手,夹住短刀的脚用力往下一蹬。黑衣人就坠了下去,哼哼,任他轻功再好,内力再高,这么高摔下去也够他和一壶了。只见那黑衣人四肢不听地挥舞着坠落了下去,高天赐也紧跟着俯冲下去,到离地还有几十米的高度是,高天赐收起了双翼。那黑衣人坠落到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发出低沉的呻吟声。此时高天赐也从高空坠下,直直地踩到了黑衣人的腹部,那黑衣人仰起上半身,紧紧地咬着牙惨叫着。此时的黑衣人还没有死,果然功力深厚,不过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