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马斯落马之后,满天的箭矢如同疾风暴雨一般的袭来。转眼之间,杜马斯骑的那匹马就被射成了刺猬!
杜马斯躲在早已死去的马匹的尸首的后面,“嘶嘶”地吸着冷气。好痛!真TMD的好痛!
杜马斯是真的弄不明白了,这到底是哪一路的人马啊,竟然对自己恨的如此的歇斯底里,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
暴风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对方发动了两轮射击之后就没了动静。
杜马斯躲在了马的尸首的后面,尽量的低着自己的身子,降低被发现和被击中的概率。即使是现在对方已经停止的射击,可杜马斯还是不敢乱动。从刚才射击的数量来看,对方最起码有十几个人,而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如果贸然行动的话,恐怕刚一出现就会被射死。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个小时,他只觉得现在的一秒钟就向一年那样的漫长。杜马斯就那样躲着,一动也不敢动。杜马斯只觉得自己的身上越来越冷了。他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哪怕是对方不动手,自己也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死。难道自己就要死在这个狭窄的街道上了吗?杜马斯不禁地问自己。
不!!!我不能这样死!只要我还愿意活着,谁也不能杀死自己。自己的命运要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只要还有百分之一的希望,那就不能放弃,哪怕是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只要还有一点点的可能,那就要去努力的把握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等死。
想到这里,杜马斯决定搏一搏。
杜马斯现在所处的街道十分的狭窄。小地方吗,不可能修那么宽敞的路。杜马斯刚来的时候还未此抱怨过,没想到现在他就要靠这条狭窄的小巷逃生了。
一匹马的体积其实已经不小了,尤其是它还横在巷子中间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把巷子的两边都连起来了。就是因为这个,那匹倒下的马匹的尸首才能充当杜马斯的盾牌。如若不然,杜马斯也早就成了一只刺猬了。而现在它又给杜马斯提供了一个脱身的机会。
杜马斯轻轻地活动了一下四肢。长时间的不活动,再加上又流了相当数量的血,杜马斯感觉到这手脚都不如平时的时候灵活了。特别是右臂,已经痛的有些麻木了。根本就不能动了。
借着马尸的掩护,杜马斯慢慢地爬到了墙角,有慢慢地绕过伍德骑的那匹马。顺着墙角,杜马斯慢慢地爬啊爬啊。
平日里很轻松就能走到的路口,在现在显的那么的漫长。有好几次杜马斯都没有力气了,都想放弃了。可每当他想放弃的时候,那股求生的欲望又会如同那雨后的竹笋一样,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了出来。于是这股求生的欲望又给了杜马斯力量。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杜马斯终于爬到了一个路口。杜马斯大喜过望。在胜利在望的时刻,杜马斯愈发的小心。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费了好大的劲,杜马斯终于爬到了街道的另外一边。
杜马斯翻身依靠在路边的墙上,长出了一口气,这下好了,虽说还没有脱离危险,但去不用去直接面对那些弓箭了。总的来说,逃生的几率要大很多了。
杜马斯一转脸,突然他发现一个人提着一把刀就站在他的身边。
杜马斯一个激灵,是谁?难道他们已经派人从后面包抄过来了吗?难道他们早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意图?想不到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劲,终究是做了无用功。想不到自己终究难逃一死。
这个时候,那个人开口说话了:“少爷,是您吗?”原来是图拉姆。
“我擦!”要是杜马斯还有力气说话的话,他肯定会把图拉姆痛骂一顿,可现在他却只能轻轻地说出这两个字了。说完之后,杜马斯又轻轻地晕了过去。
杜马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看着窗外那刺眼的阳光,杜马斯觉得原来活着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好。
杜马斯用双手摸遍了自己的全身,恩,还好,浑身上下的零件都还在,并没有缺胳膊少腿,那些眼睛啊,鼻子啊,耳朵啊还都全环的,也没有缺胳膊少腿。
唉!不对啊!摸了半天杜马斯发觉有些地方不对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