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乌山族出过圣灵强者,势力滔天,欲想称霸极道大陆,可那都是数十万年前,现在群雄并起,势力错综复杂,可不是他乌山皇族说了算的。
并且苏霸好歹也是帝城苏家的主事人,其修为亦很强大,家族底蕴传承丝毫不弱,族内强者亦不少,更何况在苏家背后,有着倾城宗这等大势力撑腰,若在此时弱了气势,那岂不是让别人以为他苏家惧怕乌山皇族?
“哼,还怕你不成!”乌山冷哼一声,双眼锋利如剑,脸若寒冰,旋即起身,似一柄出鞘的神剑,宛若要刺破苍穹。其体内神力滚滚,如滔滔大河咆哮,顿时一片密密麻麻的剑林浮现在他周身,每一柄都长达数十丈,铮铮颤动,杀伐之气滔天。
“这是……七绝剑道!”太玄圣地的一位长老双目一凝,脸色有些骇然,失声惊呼!
“乌山皇族太古绝学,七绝剑道!”古族的一位长老微微皱眉,浑浊的眸子扫视了一眼,心头亦是猛的一跳,他深深的知道这七绝剑道的可怕之处。
“他修炼的并不完全,貌似有些缺陷。”雷族的哪位长老,大眼明亮,有雷霆闪烁,须发飘飘,呵呵一笑的说道。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不嫌害臊!在醉皇天左边,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姿色绝美,天生丽质,身着绿色衣衫,胸部饱满,腰身纤细,身段柔软,神色有些厌恶,美目淡淡瞥了一眼对峙的苏霸、乌山两人。
“瑶月兰,你想挑拨离间吗?!”苏霸心中大怒,狠狠瞪了一眼乌山,顿时转过身躯,阴冷的目光有些犹豫,盯着醉皇天身边的美丽女子。
“哼,瑶池圣地怎么搞的,是没人了吗!居然派遣一个小丫头来此!”乌山也是冷冷一笑,阴冷双目如毒蛇般渗人,肆无忌惮盯着瑶月兰,其更是盯着她那饱满的胸部看个不停。
“看够了没有,掌嘴!”一声娇喝蓦然响起,夹杂着一丝怒火,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刹那间只捕捉了一道快若闪电的残影冲出,然后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声!
“啪!”
“你!”乌山如遭晴天霹雳,双眼喷火,感觉半边脸火辣辣的痛,怒火直窜心头,胸膛快要气炸了,右掌捂着被打的半边脸,颤抖的指着瑶月兰,一副激动的样子。
这一记耳光是让你长记性,有些人不是你能够惹得,若再有下次,本姑娘直接挖掉你双眼!
“丝!”
诸多势力的长老变色,口中倒吸冷气,纷纷震惊,这瑶月兰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霸气,说动手就动手,而且每句话都带着威胁性。
谁也想不到,瑶月兰其性格如此火爆,更强势霸道,说动手就动手,在诸多人面前,扇了乌山一记响亮的耳光,而且一点都不顾及对方的身份。
“啊——我要杀了你!”乌山状若癫狂,有些失去了理智,他都这把年纪了,在北荒域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那一个大势力的人见到他,也要给三分面子,可而今却是再大荒天的府邸,被一个女子扇了耳光,这若是传出去,他的脸面岂不是丢尽了?
“啪嗒!”
还没等乌裤裆有所动作,一道清脆声顿时响起,众人齐齐看去,却是醉皇天一不小心打碎了茶杯,滚烫的茶水溅了他一身,不过却没丝毫大碍。
“哎,很久没活动了筋骨了,身体都废了。”醉皇天苦笑的摇了摇头,乌黑长发披肩,平静的眸子有些歉意,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对着门口外的侍女招了招手。
“怎么,你也想活动活动筋骨?”醉皇天双眸很平静,没有丝毫波澜,淡然一笑,神色有些诧异,盯着快要欲哭无泪的乌山。
雷族、圣地等诸多长老心中咯噔,纷纷拼命对着乌山使眼色,各自嘴角一阵抽搐,暗叫糟糕!
在场诸人心里都明白,醉皇天是什么样的人,昔年与人王联手端掉了一个传承圣地,鸡犬不留!
他一旦动手,必定要见血,否则不会罢手。能够在大荒城占据一席之地的人,其实力都不能小窥,否则后果很严重。
可以说在帝城诸多长老心里,醉皇天与人王就是两个彻头彻尾的大疯子!
众人依稀还记得,五百年前那惨烈一幕,恍若昨日发生似的,一个白发男子,为了一个女子,独战群雄,徒手抹杀一族诸多强者,在那一战成就了他的赫赫凶名。
“哼!”乌山双目阴冷,怒哼一声,心有不甘,大袖一甩,气冲冲的坐下,他心有顾忌,不敢和醉皇天动手,因为两人境界差距颇大,根本不是一个层次。
虽说两人同是武脉秘境强者,可武脉秘境也分六个小境界,在这一方面醉皇天占据优势,而乌山则略处下风,况且他一旦和醉皇天动手,族内的长老也不会支持他。
“呵呵,让诸位久等了。”这时一道苍老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虚无中蓦然响起,刹那间虚空一阵波动,开始扭曲,犹如一张纸片被人撕开一样,眨眼间一个灰发老者面带笑意出现在大堂,同时众人心头一凛,各自纷纷起身,抱拳相应。
灰发老者身着粗布麻衣,痀偻的身躯没有半点神力波动,犹如一个下田农夫。他双眸深邃,容貌苍老,布满皱纹的脸庞有些笑意,坐在大堂首位的椅子上,双眸打量着众人,沉吟片刻,开口说,道;“今日召集各位前来,为了武圣殿的事情。”
“果然是武圣殿!”东方家的一位长老心头震动,其神色没有丝毫波动,他之前本来在闭关,突然收到了大荒天的邀请,这才出关赶来。
“寒雪那妮子,不知道出关了没有。”瑶月兰美目眨动,笑吟吟的盯着众人,她心中有些打鼓,这次瑶池圣地选择寒雪参加这次争夺大赛,可见对这位她很看重。
“百年一次的机遇啊……”蛮族的一位老者,脸庞粗犷,大眼如铜铃,比平常人高出一倍,他身着兽皮,头发乱糟糟的,心中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