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被人追杀的像狗一样丧家逃命了,怎么还继续前进?”白鸟看着茫茫无际的大海苦着脸说。
“我们不是狗。”木叶在旁插话道。
“我知道,我只是比喻,比喻。”白鸟解释道。
“嗯,反正不是狗。”木叶还是坚持道。
“对,谁说的谁是。”七星奎主看着大海翘着嘴角说道。
“喂,有意思嘛!还能不能愉快的看海了。”白鸟气急败坏的跳脚道。随后小声嘀咕道,都快看吐了,还没一个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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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三天里,风平浪静。
又是一两条海鲸鲨跳起来喷两朵巨大水花,然后重重落下,惊起一船人的欢呼声。
白鸟依旧“嘶吼”着那些被他吟烂了的诗篇;流云坐在船上的栏杆上眺望着不知名的蓝色海鸟;木叶呆呆的看着海面傻笑,不用想也知道他在想珍秀儿;向天则是看着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一本旧书,七星奎主也问过,他说反正学习咒术需要好多的限制,现在是不行,可是也要抓紧时间学习学习,然后七星奎主看着向天手上旧书的名字默然好久,黄旧的书皮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宙之食谱。
就在所有人都享受这个“逃亡”之后的安逸中,一场风波正在向他们席卷。
“大家坐船一定非常辛苦吧。”一个看起来有些瘦弱的老头站在大船的前沿喊道。
像是想要吸引别人注意一般,用力的向着船的右边挥挥手。
“还让不让人放松一阵子了。”七星奎主嘀咕一声。
人们好像想知道这个看起来有些和蔼的小老头想干什么,竟从刚刚纷乱的环境中安静下来。
待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小老头身上时,老人才慢悠悠笑呵呵的说道:“想必大家一定坐船坐累了,给大家表演个小小的节目助兴一下,放心,不会耽误大家太多的时间。”说道最后小老头像是想要给人们商量一下似的表情。
大家都很疑惑,不过听说有小节目助兴,也乐个新鲜,便开始好奇起来。
“诶,七奎,你说这个老人家要表演什么呢?挺好奇的。”流云眼神也是带着有些好奇的色彩看着老头的位置。
“好戏。”七星奎主眼皮没有看小老头,只是卖着关子的说道。
“好戏?”
小老头确定自己已经达到目的之后,还是笑呵呵的说道:“我们想要打劫。”从始至终,他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大的改变,像是慈蔼的老爷爷一样笑呵呵的。
“什么?他说什么?”一个看起来就很壮实的青年汉子道。
“打劫?”这次是船上的服务员开口。她只是刚到这艘大船上班的女孩,倒是学过遇到劫匪怎么应对。可是在自己的想象中,那些劫匪不都是个个孔武有力凶神恶煞的模样吗?
“没错,各位没有听错。是打劫,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麻烦大家配合一下,我们挺赶时间的。”老头子依旧笑眯眯的模样,让人看着就有些舒服,不过,他的话却惊动了整个船上的人。
七星奎主、白鸟对视一眼,都从眼中看到了果真如此的神色。
“玄爷怎么爱好这种打劫方法?要是我直接喊一声想活命还是想要财!”一个身穿青色马褂的胖子发着牢骚。
“圆庭,要是你领着我们的团,恐怕存不到明天便会灭亡。”一个黑衣女子看向刚刚还在发牢骚的那个胖子道,“不过……”
“不过什么?”
“要不先把你解决掉吧,省的以后真的让你带领咱们玄门,然后再带着我们走向灭亡。”
“黑庭。那个别说话,好好跟着玄爷学习技巧。”圆庭声音有些不安,他知道向来黑庭都是这副样子,可是现在这样还是有些受不了一会一个死。当然,特别是自己天天被威胁。
“先礼后兵?”白鸟笑着的说道。
“也许吧。”七星奎主也笑*的模样。场中也就只有这两个人能笑得起来了。
大部分人还是被玄庭的话惊得莫名所以。
“我知道这要在心里做个结论,不过我们赶时间所以抱着孩子的妇女和其他的女人都到船舱里面,我们不算好,可是也非大奸大恶。”最后几句慷锵有力,把七星奎主都惊了一跳。
“轰!”的一声巨响,船上被用来装饰用的花边栏杆直接消失掉了,只有还在冒着青烟的废渣中还在诉说着它们的存在。
一把特大号枪口森然指着花边栏杆的方向。而指着的正是刚刚的黑衣女人——黑庭!
这时候人们才猛然惊醒,仓皇逃跑,很快大船的舱门塞满了人。
“说白了,也只是土匪。”七星奎主淡淡开口。
玄庭看了一眼七星奎主,没有说话,只是转头又看向黑庭。
“轰!”的一声又响起来。只不过不是枪声。
一个男人恰巧飞到玄庭脚下。
玄庭没有看脚下的男子,只是踏前一步。
然后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场面,这个时候场面才不算杂乱,因为所有人的眼神又都集中在那个还在笑呵呵的玄庭身上。
玄庭此时的笑容看了四周一眼,才开口道:“我说让妇女和孩子进舱门,我可没说都可以的。”随即眼神的微笑变了方式,开始有些森然的冷意了。
“我说的你没听见?”玄庭看着还在哀嚎惨叫的男子说道。
血溅了一地,像是涂鸦一样。
那个男人那还有心情回答这个并不算问题的问题,他知道自己的一只手臂已经废了,而且很疼……
“哦,你真的没听见。知道了。”
扑通。
玄庭没有看那个被自己狠心踢下船的男子,像是一个完全不知情般的路人。“这次要有次序的排队。”
所有人被吓愣了。这可是一点活路都不给,况且他的手臂刚刚都没有了。
就连和被踢下船的男子争抢的妇女也是吓得面色苍白。
这次秩序井然多了,不仅没人争抢,反而有些人避而不及。
不过让玄庭感到诧异的是,刚刚说自己先礼后兵的年轻人的一行人一点反应也没有,特别是那两个悠闲坐着和站着的两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