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向天,这是木叶说的第几次快了快了?”白鸟问道。
“我算算啊。一次,两次……三十七次,三十八次。”向天坐着转过身来,“好像是三十八次。”
“我这不是为了让你们省心嘛!我师傅说了,说话不要绝对,要给别人一点温暖的希望。”木叶解释道。
“呵呵呵,我快被你的温暖烤熟了!你确定你没走错?”
“我也不知怎么的,现在的方向感感觉超好。”木叶很兴奋!“你看看!我还会打旋,我还会大拐,我还能打摆子呢!你看,你看!”
“木叶真的喝那种腥糊糊的东西喝坏脑子了?”七星奎主突然很小声的对白鸟问道。
“我就说他不正常了,你们还不信!现在可能都到晚期了!”白鸟很悲伤的叹了口气。
“那咋整!我可不想因为这个小事就此失去木叶兄弟……”
向天突然被从四面八方伸过来的手捂住了嘴。就连小尾巴都用和成人手指头一样大的小手指捂着向天的嘴。
“哥,你小点声!”流云对着向天做着嘘声的手势。
“不用这样了。我都听见了。”木叶松开方向盘。一步步的走到大船的坐栏,坐了下去。
“我是不是早就不行了。七奎,白鸡鸡,哦,不对,白鸟,向天,流云,那个小尾巴。”木叶说完了这些好兄弟的人名突然长吸一口气。
“珍秀儿,你们能不能帮我好好照顾她。顺便让她找个和我一样单纯的,千万不要找个像白鸟一样的男人!嫁了吧!”一口气说完,像是用尽了力气似的。
“木叶!你要是活不成,我就把珍秀儿嫁给白鸡鸡。”
木叶震惊的看着七星奎主。
“七奎兄……”
“放心,就算白鸟不肯,连拉硬拽,连绑代威也一定会让他俩拜堂成亲的!”七星奎主看着木叶严肃的说。
就算是硬拖着白鸟的向天都看不下去了!算什么?讨价还价?还是强买强卖?
白鸟觉得自己内心好脆弱。先是木叶嘲讽,再者七奎雪上加霜。这就跟把一个瓷瓶从十米的空中摔下来,然后检查了下发现只是破损了一点,然后就从一百米的高空再次落下……
这是玩弄!赤裸裸的!
可是,木叶思考的不是这些。眼神瞪瞪的看着前方,像是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上去。
先是流云发现,“看什么呢?怎么了?”
“我们好像到了……”
然后出乎意料的就是所有人都没动。
“我擦……!”
“你们不提醒提醒吗?驾驶员呢?木叶呢?额……”
“我*日了个仙人板板……”
岸边聚集了一队气势汹汹的咒术师军团。
七星奎主一队人用着茫然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咒术师。
“喂,我说我们为什么要用茫然地眼神看着他们?”白鸟小声的问了句。
“嘘,这样就可以当路人甲了。”七星奎主嘴巴一动不动,细若蚊声说道。
“你确定?”
“嗯嗯!”
七星奎主一行人的身后,一个字:乱!
残破不堪的船帆提溜在一顶豪华轿子上。
船上码头了!
船的残骸开向了一个十分威武的咒术师队伍中间,其中有个普通士兵直接吓得抱头鼠窜,巧不巧的撞向了向他驶来的木船上。
然后白鸟就九分怀疑的看着七星奎主。
“谁这么大胆敢打搅到少爷的出行!”一声夹杂着咒术音波的喊叫从人群后方传来。
“龙少爷?!不知龙少爷驾到,还望恕罪!雷凌给您请安!”一个青衣束发中年男子恭敬说道。
“哦?雷凌?你来海国有什么事情吗?”刚刚用音波咒术的男子有点惊讶的说道。
龙跃,在蒲类大陆不算有名。可是他却投了个好胎,出生在了整个大陆都闻名的夔(kui)龙家族!如果说杀手组织人数最多的是清寂,咒术师最多的军团是肃道,那么家族生意最多的家族也就是夔龙家族!
眼前的青衣雷凌尽管骨子里是很傲的,面对如此的人物也是不敢招惹事端。可想而知是多么大的能量团!
“雷凌?听家父提起过,幸会幸会。”一个衣冠堂皇笑容温和的帅气男轻男子轻轻抱了抱拳。
“不敢不敢。”雷凌有些受宠若惊的说道。
“那个雷凌名字起得那么霸气怎么会那么畏惧那个龙少爷呢?”木叶问白鸟。
“我也不清楚。雷凌没听说过,倒是龙少爷听过不少。不过咱们运气一向差,不可能碰到那个龙少爷的。”最后一句白鸟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声音有点微小。
张管事是夔龙家族的一个远亲,因为有些咒术底子,为人专横霸道!无恶不做罄竹难书!刚刚晋升为龙跃身边的管事,当然事情或许对于他是些好事情,可是却没有人给他提个醒说他只是夔龙家族里面的太小太小的人物你这么做迟早为遭到报应的。当然也没有人对他这么说,因为敢直面对他这么说的,统统永远没有机会张嘴说话了。
“是谁打搅到少爷出行!”张管事觉得自己快要达到高*潮了,咳咳,是兴奋点。每次在少爷面前这么牛俾哄哄明面上是为少爷处理杂碎,其实也着实让自己威风了一把。
当然,现场没有人说话。除了远处看热闹的群众。
张管事觉得自己现在快要爆发了!
多好的装痹时刻!
犯罪分子怎么就不嚣张了呢!
他看了看自己的主子,主子像是随意看了他一眼。他立马神经紧张起来,不为什么,张管事唯一怕的一个人就是平日里温和如君子的龙跃少爷。虽然跟自己说话每次都在微笑,可是有时候又会突然冷汗直冒,感觉龙跃想要杀了他就跟弹弹手指一样简单。
“好!如果让我抓住,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当然,你自己主动站出来的话,我也会给你个痛快!”他现在恨极了这个凶手!对!凶手!让自己难堪的凶手!
一片寂静。
“这招真管用?”
“不知道。”
“-------”
就在没人答话,张管事想骂他是缩头乌龟时,有人站了出来。
准确的说是一队人站了出来。
张管事高兴啊!激动啊!感恩啊!你们终于出来了,我都想谢谢你们了。
可是就在张管事想先用自己文辞斐然的言语去“教育”他们的时候,一个白衣白衫的男子涨红了脸说了句,我们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