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矮人首领的一声令下,矮人们停下了救援掉入陷阱受伤的矮人,不管不顾的向鼠人们冲过来,鼠人们则立即向着张大威藏身的地方跑去,按照张大威之前的指示,他们的速度故意慢慢的降了下来,矮人们见状大喜,一个个跟吃了春药一样努力奋勇追击,渐渐全部进入了沼泽地。
这片沼泽表面上看是一片毛草地,只有孤零零的几颗小矮树,不太茂密的杂草中隐藏着潮湿而危险的气息,一开始矮人们只是感觉脚底下的土地有点软,有点潮湿,也没在意,都是专心致志的追逐着眼中即将抓到的鼠人,但是越走越不对劲,当他们反应过来这片土地有问题,已经有好多矮人一条腿或者两条腿都陷进了沼泽,越是挣扎越是陷的厉害,很快,有一些矮人因为剧烈的挣扎而陷到了腰部,其他的矮人也是艰难的挪动脚步,但是短短粗的大腿无法抗拒沼泽的力量,想去拉陷下去的同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也被困住慢慢下陷。而矮人首领这时扔掉了手中的战斧,死死抓住正在下陷的两个同伴,想要从沼泽中把他们拉出来,但是发现自己也在缓缓的下陷,矮人们大为惶恐,但是大都都在拼命的挣扎想要爬到安全地带,近200多个矮人战士,只剩下十几个因为体力不支跑的慢而没进入沼泽下陷地段的,见势不好赶紧深一脚浅一脚的转身往回跑。
这时,作战计划成功的张大威带着二十个鼠人长矛手大摇大摆的从藏身的草丛中站了起来,折回的鼠人弓箭手也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鼠人们被长久欺凌所压抑的怒火从他们的眼睛中迸发出来,一个个紧握手中的武器,牙关紧咬,看着眼前矮人们惶恐无助的叫喊挣扎,他们感觉十分的解恨。
张大威嘴里叼着根草茎,手握战锤,背着手倒提着战锤一摇一晃的走到了沼泽边缘,慢条斯理的命令鼠人们每个人将一些绳子接到一起,然后将长绳的一头捆在一棵大树上,另一头由两个鼠人合力拖着扔向其中一个矮人,那个矮人已经陷到了胸口,两手无助的在四周乱挥乱抓,看到鼠人们扔过来的绳子,赶紧抓住绳头,慢慢的把自己拉了出来,这时几个鼠人用长矛顶住了矮人的脖子,手无寸铁筋疲力尽的矮人被押着拖向了张大威,张大威一把抓过那个矮人,往地上一按,干脆利索的用绳子绑好,往旁边一扔,鼠人们又去押下一个,就这样来来回回,鼠人们两人一组,几乎所有陷进沼泽筋疲力尽的矮人们都被押了出来像捆猪一样捆好,有几个挣扎比较厉害的没等到鼠人来就已经深深的陷进了无底的沼泽,只冒出了几个气泡。
沼泽对面剩下的十几个矮人急的直跳脚,却无计可施。
被捆住的矮人首领一边剧烈的喘息一边向张大威大骂:“该死的鼠人!竟然和卑鄙的人类一起用诡计来对付我们!没胆子的家伙!有胆量我们面对面的战斗!”
张大威朝他笑了笑,很和蔼的摸了摸矮人首领的脸。
“我没胆子?孙子,给你们开开眼。”
当过特种兵的张大威来到异界也有一段时间了,对自己力量已经了解的很清楚,他相信矮人的力量、战斗技巧与他相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再加上平时没事就打打猎,和猛兽搏斗搏斗,所以对自己的身手也很有信心。
张大威朝着在对面沼泽边缘仅剩的十几个手足无措的矮人战士一阵狂喊:“矮子们,老子是苔藓花部落的现任族长!你们的首领和族人现在在老子手里,别说老子不给你们公平较量的机会!你们从旁边的山崖地下绕过来,那里没有沼泽!过来我一个人殴你们一群!或者你们一群来殴老子一个也行!你们要是你们打赢老子,老子就放了他们所有人,老子和我的族人也束手就擒!要是打不过老子,呵呵,那你们就是一帮傻B!!!”
对面的矮人们暴怒,相当听话的一个接一个小心翼翼的从山崖底部跑过来,其中一个比较老成的矮人紧握手中的战斧,一步步走到张大威面前,看了看一个个被捆成粽子的矮人同伴们,恨的咬牙切齿,但又不敢贸然上前抢人,旁边一群鼠人手里锋利的小砍刀和长矛可都对准了矮人俘虏们的脖子,大动脉可没有盔甲防护。矮人定了定神,沉声说道:“卑鄙的人类!只会用阴谋诡计,如果你与我们正面战斗马上就会被我们碾死!彻底碾死!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放了我们的族人?”
“打一架呗,打赢我我就放了他们!”张大威无聊的朝旁边吐了口唾沫,随风飘散的唾沫星子蒙了对面矮人一脸。
被捆住的矮人们在后面狂扭乱叫:“萨路!干掉他!区区人类不可能是我们的对手!给我们报仇!”
叫萨路的矮人在同伴们的鼓动下,卯足了力气,一声大吼,冲过来对着张大威的大腿就是一记凶猛的横劈,同时心里还想着呢,一般的种族根本不可能抵挡住一个成年矮人战士全力施展的绝技“下盘斩”,这一下子重砍绝对没跑!矮人们都对自己的力量有着极度的迷信。只见张大威腿部动都没动一下,手中的战锤直接横过来撞向了袭来的矮人战斧,只听“铛”的一声巨响,矮人战斧的木质斧柄从中间断开,斧头被张大威的巨力给直接格飞了,矮人萨路被巨大的力量震飞了好几米远,躺在地上感觉右臂撕裂般的疼痛,半边身子几乎都没有了直觉,而张大威纹丝未动,手中的铁质锤柄由于受到巨力的冲击变成了搞笑的“Z”字形。
张大威看了看手中的搞笑战锤,一只手握住锤头,一只手握住儿臂粗细的锤柄,“嘎吱……”一声,竟然把已经弯了的铁质锤柄硬生生给掰直了。
当下四周一片寂静,除了风吹过树丛的沙沙声,就只剩下一地乱蹦的眼球和脱落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