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教授让四个个特种兵把台阶上的那口大石棺打开,自己一行人退到了后面,就在他们上了台阶,走到石棺面前时,刘星宇叫住了他们,四人就站在原地,有些莫名的看着他。
刘星宇从一行人中走了出来,他朝着那口石棺仔细的看了一会,没有感到任何不妥的,这石棺在此地足有上千年了,竟然没有一点阴气,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道行尚浅,还是这里面的主太过于厉害,总之万事求个小心。
刘星宇从包里拿出七枚乾隆铜币,在石棺的周围摆了一个简单的七星阵,此阵虽说威力不大,但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至少可以阻挡个三五分钟,这三五分钟就足够他们几个人逃出去。
此阵摆好之后,刘星宇用黑狗血做引,连接这七个不同位置的铜板,形成一个北斗七星的样子,最后用符咒驱动此阵,待到这一切都做好之后,刘星宇便对那四个特种兵说道:“好了,你们可以打开石棺了。”
石棺在四人的推动下发出吱吱的声音,慢慢的一点一点移开了。
石棺被打开之后,其中一个特种兵说道:“里面是空的。”
顿时大伙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那副石棺。
“空的。”一群人不可思议的说道。
等到他们走进一看,果然,石棺里面却是是空的,难不成里面的尸体被人盗走了,但是一想,也觉得不可能啊,这古墓看似没有人来过,那尸体会跑哪里去了呢?
“这里面有件东西。”另外一个特种兵说到,于是就伸手把石棺里面的一件物品拿了出来。
一张羊皮卷里面不知道裹着什么东西,看似有点分量。可就在这时,没想到的事情却突然发生了。
从石棺里面拿出物品的特种兵,在这一瞬间他的手指就像刚攒了墨汁一样,五根手指一下子全部都黑了,他惊恐的望着自己那漆黑的无根手指,嘶哑的叫声显得特别的无助。
“怎么会这样。”许子皓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侥幸自己还好没有鲁莽,要不然他就会和这个大兵一样,看了看自己尚好的手指,心有余悸的咽了一口痰。
那大兵惊恐的表情望着自己那漆黑的无根手指,双手不听使唤的再颤抖着,而就在这时,没想到无根手指处的黑色正在一点一点的往手心、手背上蔓延,看到这一幕,不但大伙都被吓到了,就连那个大兵也吓得不轻,嘴里发出悲惨的叫声。
“这羊皮卷上有毒,而且毒性还很强。”看此情景,刘星宇敢肯定,绝对是这羊皮卷上被擦过剧毒,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整个手指都变成了黑色。
“那现在怎么办?我没有带解毒的药啊,你们谁带了?”薛教授有些懊恼的说道。
“我们也没有带啊。”许子皓摇摇头,心里盘点着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自己当初也应该准备点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此时,才过了三分钟而已,毒性就已经蔓延到手臂上了,整个手掌全部都成了黑色,如果在这样下去,估计整个人都会变成黑色,一旦毒性攻心,到时候相救,也是白搭。
情急之下,刘星宇出了一个主意,那就是把他的手剁下来,这样就可以断截毒性在筋脉之中流通。
虽说此主意有些狠了点,但是就目前的紧急情况来看,除了这个方法,就没有比这个更好的。
正在大家犹豫的时候,眼看毒性已经到了手腕,在这样拖下去,恐怕整条手臂都要废了。
最后一咬牙,刘星宇从包里掏出一只匕首,“谁来。”由于没有更大的家伙,也只能用匕首来切去他的手臂。
大家都心有余悸地看了彼此一眼,毕竟这不是杀鸡,宰牛,这可是拿活人开刀啊,没有麻药,要一刀一刀割下去,血肉模糊,还得把骨头给打断,这么残忍的方法,谁下得了手,估计只有电影里面放的。
“还是我来吧。”说完陆一飞从刘星宇手中拿过刀子。
如今已经是火烧眉毛了,陆一飞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他知道从那个地方下手,能减轻痛苦,而且还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毕竟他是习武之人,对人体的构造要比其他人更了解。
陆一飞用一块布料紧紧地缠住大兵的手臂,叫上另外两个大兵过来帮忙,接下来把刀口在火上烧了烧,下一步就要切去已经变色的手掌了。
随着一阵阵的撕心裂肺的喊声,大伙的心都揪成了一团,有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于是就转过身,而有些人虽说忍不住在看,可是当他们看到那一幕血腥的场面,双腿都在不停地颤抖,就连手心手背都在冒汗,这场面实在是惨绝人寰,光听那凄惨的声音就让人不寒而栗。
陆一飞额头直冒冷汗,这是他第一次在活人身上刮肉,虽说胆子大,但是双手还是有点颤啊颤的,总算把骨头上的肉全部剃掉了,接下来就是要把骨头给砍断,第一:因为此毒不知道是什么毒,只知毒性太猛烈,如果不砍掉骨头,有可能断不了毒性,那倒时候岂不是前功尽弃。第二:这上的肉剃掉,当然就剩下白骨,这样不但不好看,而且伸出来还挺吓人的,所以必须砍掉。不管选择哪一个,这骨头肯定是要弄断的。
但是活人的骨头,并不是想弄断就那么容易的,不怕,陆一飞很有自信,因为在手腕处就是关节,从这里下手便可轻松卸下手掌。
大兵疼得龇牙咧嘴,表情扭曲,黄豆大汗滴从煞白的面孔上不停地淌下,整个人还在拼命的挣扎,却被另外两个大兵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大概过去了十五分钟,陆一飞终于完成了这一艰巨的任务,此时全身上下都汗湿了,而那个大兵却已经痛得昏迷了过去,不过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薛教授立刻上去用一块布包扎住患者的伤口,可是血完全止不住,还在不停地往外流,这下又碰到一个棘手的事。
不过没多久,薛教授似乎想了什么来了,只见他从包里掏出一根炸药管,把里面的炸药倒在伤者的手腕处,待到这一切做好之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此时,那滋滋呲呲的火药声,发出耀眼的火光,一股浓浓的白烟带着火药味弥漫开来,而这时,本已昏迷的男人被强烈的疼痛感惊醒,“啊!”的一声,又再次昏迷了过去。
大家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好在是有惊无险,这场面太揪心了。
薛教授让另外两个人扶着伤者下去了。当他看到地上那一卷羊皮卷时,便产生了好奇之心,他从包里拿出一双防腐的橡皮手套,戴在手上,捡起地上的羊皮卷,于是小心翼翼一层层的打开。
当他把羊皮卷完全展开的时候,竟然发现者羊皮卷的里面还包裹着一份竹简,竹简上面写着一行一行的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