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修宇别过来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听见身边就听见身后一阵异响,禹风的右手蓬出了一团血雾,一道青色的光从血雾中飞了出来,“噗~”禹风喷出了一口鲜血,萎靡的靠在了身边的桥栏杆上………
“禹风大哥你怎么了?”曾媚毫不知情,见到禹风忽然吐血,一时间大惊失色,连忙拉着白明宇跑了过来。
那只青色的咒虫画了一个圈以极快的速度向着曾媚飞去,不远处的曾媚二人毫不知情依然快步向着禹风这里跑来。眼看着咒虫就要附身成功,眼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要消逝在眼前。
“喵呜!”狼修宇怒吼一声,右爪一弹一道青紫色的光弹激射而出,冲着咒虫狠狠的撞去,只可惜咒虫似乎察觉到了能量的波动,划出一道弧线擦着狼修宇的青紫色光弹,又再一次加快了速度朝着曾媚飞去。“喵呜!”狼修宇见到这一幕狠狠的一爪子抓向地上的鲤鱼。眼看着咒虫距离曾媚已经不足一米了。
忽然,曾媚面前黄色的光芒一闪,曾媚面前闪现出一道瘦削的身影出现在曾媚面前,接着一只手闪烁着红蓝金三色的光彩狠狠的抓向了那只青色的咒虫,接着咒虫脸上满是震惊,接着身体如同失控一般狠狠的撞进了那只闪烁着红蓝金三色的手中。
“砰”禹风重重的倒在了曾媚身前,陷入了昏迷之中,禹风满是鲜血的右手此刻闪烁着异样的青色光芒,在右手的手心之上清晰的可以看到一个纸牌的图案,闪烁着红蓝金三种颜色的光芒。只是在咒虫冲入之后那原本明亮的三色光芒似乎变成了风中的蜡烛,变得十分微弱,好像随时都可能熄灭一般。而那纸牌的正中,一朵青色的梅花却闪烁着强烈的青色光芒。
“喵呜~”狼修宇猛地跳到了禹风的身上,将身上的灵力拼命的注入到禹风的身体中,禹风右手心上的纸牌图案猛然亮起来一下,接着就恢复了暗淡,不论狼修宇如何输入灵力,禹风都好像没有反应一般,若不是可以感受到禹风心跳和呼吸,狼修宇甚至以为禹风已经死了。
白明宇和曾媚已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们虽然看不到刚刚灵力迸发的光彩,但也意识到了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没事这个时候来这里干什么!手机不开机!你们给我滚!”狼修宇已然变成了豹子般大小,一对猫眼中充满血色,猩红色的眸子在黑夜之中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
望着狼修宇猩红色的眸子,白明宇和曾媚不禁向后退了一步,白明宇忙将曾媚挡在了身后,“狼大哥,我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怎么了?禹风大哥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你们还好意思问为什么!如果不是为了保护你们禹风他至于打开灵结点燃自己的本命卡牌吗?为什么?为你们!为你们!你们满意了吧?”狼修宇几乎是咆哮着喊出了这句话。一丝嗜血的光芒从狼修宇的眼中闪过,不知为什么白明宇和曾媚此刻竟然生出一种被狼群包围的感觉。
“能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曾媚蹲在地上,拿出纸巾擦拭着禹风脸上和手臂上的鲜血。另一边的白明宇掏出了手机,显然是打算打电话给120。
“咻~”一颗灵气弹,打在了白明宇的手机上。“收起你那该死的电话,普通的医疗手段根本不会有任何的作用的。”狼修宇努力的平息心中的愤怒,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白明宇二人,一时间二人不禁悔不可支。而狼修宇则是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着,不停的向禹风的身体中输送着灵力,但是禹风右手中的卡牌图案却依然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白明宇看到了掉在地上的墨梳,不知为什么,就从脑海的深处浮现出一种极度熟悉的感觉,白明宇下意识的拾起了地上的墨梳,当白明宇的手触摸到墨梳的时候,墨梳的输柄上忽然浮现出一股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白色光彩,接着白明宇整个人都被这种白色的光彩笼罩起来。
一边的曾媚忙着帮禹风擦拭血迹,狼修宇则是从禹风的口袋里拿出来储物的那张小丑牌,从里面的旅行箱中拿出了许多瓶合剂,试图帮助禹风恢复伤势。一时间竟然没有人注意到白明宇的变化。
当白光笼罩了白明宇之后,白明宇换换的抬起了头,望向了天空,眼中弥散着白色的光芒。
“父王!我除了云媚谁也不娶!我为什么要迎娶玉冕郡主?我不要!”一个长相俊秀的青年,懊恼的甩了甩衣袖。
“玉冕郡主的氏族坐拥中原最为富饶的巴蜀之地,与我大业相谋和,但若我得到了玉冕一族的支持,称霸南疆便不再是梦想,到那时你在南疆这片土地上便真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难得玉冕郡主对你有意,切不可意气用事。”一个头戴华冠面容阴晦的中年男子坐在书房的座椅上,说服道。
“父王,你的大业和我并没有什么瓜葛,我也不想做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要和玉冕一族结姻,你叫弟弟去。我不想称王,不想称霸,哪怕这一辈子布衣加身,我也愿和云媚一世厮守。父王,您何苦为难于我?”俊秀青年,躬身来到男子的座椅前。
“逆子,不足与谋。你贵为我皇室子弟竟然贪恋那苗族蛊女之色,我洛某人英明一世怎会有你这等逆子!明天我就去下聘礼,这玉冕郡主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阴晦男子一气之下将桌子上的物什扫落到地上,一时间满地狼藉。
“父王,既然您如此决定,那您就准备让一具尸体迎娶玉冕郡主吧!”俊秀青年显然不肯同意。
“逆子,你若再顽固不化,我必一张炎虎令出手,定叫那三千炎虎铁蹄踏平那云顶苗寨,然后将那蛊女抓来凌迟处死,哼!何去何从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阴晦男子离开以后,俊秀青年从怀中摸出一把漆黑如墨的梳子,“云媚,我到底该怎么办啊?”想到了父亲的话,俊秀青年一时间陷入了无尽的彷徨之中,俊秀青年深知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杀伐果断的君主,不可能念及儿女私情贻误自己的计划,荡平云顶苗寨的事情父亲是绝度干得出来的。而迎娶玉冕公主的事情自己又是如何都做不出的,到底如何是好呢?
云顶苗寨。
那是一块碧绿的草地,一个绝美的白衣女子正挥舞着衣袖偏偏起舞,那舞姿不甚精细,甚至有几分乡莽的粗犷,但却在白衣女子的演绎下显得无比的和谐,一阵清风拂过,身边的的桃树飘落阵阵粉红色的花瓣,好一阵桃花雨,好一个绝美的人儿,好一段纯暖的舞蹈。不禁使人赞叹,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几时有见闻。
女子似乎跳得厌倦了,做到了桃树边的藤椅之上,拿起来小桌上摆放的竹筒,将耳际滑落的一丝秀发拢到而后,朱唇微抿,咽下一口山泉。“扑啦啦~”一阵翅膀煽动的声音,一只洁白的羽鸽落到了白衣女子的肩膀上,亲昵的蹭着女子的脸,显得无比的亲近,显然与白衣女子熟识。白衣女子从羽鸽的腿上取下了一封信,换换的打开。
“当啷~~~”白衣女子手中的竹筒掉到了地上,山泉撒了一地。
云媚:一别几日不曾相语甚劳挂念,今有一事诚告之。相识三载执手相亲,见似柔肠,不知心许,想我翔宇尊为南疆洛氏族皇族子弟,断不可与你结亲,当年旦旦之语自当是纨绔之言不足为信。三日之后,吾自当迎娶玉冕一族郡主,自此勿念。
洛翔宇一时间白衣女子如遭雷击,绝美的容颜让人心碎,快步跑下山顶,在山下的一块巨石边上看到了一柄漆黑如墨的梳子。
“媚儿,我洛翔宇此世别无他求,能一世执梳绕你三千青丝,足以。”
“洛郎,你走何方我自相随,玉箫低鸣,云媚纵舞。”
抱有一丝侥幸的白衣女子一时间心如刀割,“洛郎,我允你一世承诺。你怎可欺我?”白衣女子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梳子,连指甲刺入手掌都未曾发觉,殷红的血浸湿了梳子。
三日后,南疆洛氏大设宴席,迎娶玉冕一族郡主,南疆尽知。
白衣女子听得此事,换上了一身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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