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山老人的到来,却是使天涯的心踏实了不少,心里悬着的那块大石头也终于放了下来。
当务之急,天涯用精神力把那险些被方盛吸走的晶血,重新收集了起来,然后用空间储袋包裹好,空间储袋是爷爷送给自己的,材质极好。
现在的天涯,精神力可是强大到一定的程度了,虽然没有了肉身,但是随意隐藏点东西,携带个空间储袋倒还是难不倒他。
一切办理妥当,天涯看着空中那激烈的战斗,微风吹拂在自己的身上,此时天涯有种感觉,自己像是孤魂野鬼般的存在。
“得想个办法,为自己重新炼制一具肉身,这种空气般的纯在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师傅,终有一天,我会找到属于你的那一缕残魂。”
就在天涯畅想着那美好的下一步计划的同时,天却是突然变得漆黑一片,身手不见五指,巨大的魁风瞬间刮遍了整个艾洛黑亚莎学院的后山。
“这种黑白两重天的奇异变幻,还真是不多见啊!”看到此情、此景,天涯倒是诗情画意的连连称赞着。
“不好,天涯快跑!”
正在天涯感悟这自然变幻万千之时,一道急促的精神意念提醒着天涯,此地有危险,赶紧离开这里。
然而这一切却是已经晚了,就在天涯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刚想逃跑之时,已经被几道漆黑的锁链直接缠住了咽喉和四肢,使他动又动弹不得,吼又吼不出声。
等星山老人发现这一切的异常之时,大片的黑云却是早已携带着天涯灵魂体逃之夭夭。
星山老人却是再也不管击杀这方盛了,直接朝向那片黑云的气息追了过去。
“打完人就想跑么?”方盛见这老头打完自己就想溜,可就不干了,直接阻拦在星山老人的身前,瞬间打出了数万道手印直接攻向那星山老人。
“你给我滚开!”暴怒之下,星山老人直接以自己的万躯之力,打出了天地之威。
大片的血雾瞬间从这虚空之中散开,而此时的方盛却是生死不知,谁也没想到,区区神王三重的境界,居然能打出这毁天灭地的一拳。
这样难怪,星山老人也没想到自己的一拳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威力,“这股力量到底是因何而来?”
事出紧急,星山老人却是没有时间参悟这些,“傷儿死了,天涯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想到这里,星山老人脚下一用力,身体再次朝向黑云的气息追了过去。
星山老人那神王三重的身法的确是奇快无比,自己与那片黑云的气息也是越来越近。又追赶了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眼看就要追上了那片黑雾,却不曾想到,前方居然突然出现一片黑洞,星山老人想也没想,直接跟着潜了进去,但前方却是漆黑如也,却哪有半点生命的气息?
神王三重的境界不可谓不强大,但出现在星山老人面前的却只有那无尽的黑夜,或许这片世界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吧!
“天涯……,天涯……,你在哪里?听见爷爷的声音了么?”
几天的时间,星山老人一直在这黑色通道中摸索、徘徊着,而星山老人却是再也找不到自己回家的路了。
“哈哈哈……”
阵阵笑声过后,星山老人开始舞动起了他的拳法,一拳接着一拳天地之威直接打在这黑色通道之中,此时他的境界也在不断的飙升着,但谁也说不出这到底是喜还是悲,星山老人他疯了,而且是的的确确的疯了。
从此,通往苍云大陆与冥界的黑色通道变成了一条死路,不是因为别的,以后的几千年里没有人能够活着从这里通过,这一切显得是那么的离奇,没有人知道其原因,也没有人敢再去探索。
天涯被火尸者、夜勾魂二人带到了冥界,而这里的人却是有着另一种方式存活着——灵魂。
不错,这里就是人间的“天堂”,也是死人的归宿。
“夜勾魂,这里有一亿人的寿元未到,我们怎么向上面交代?”
“还交代个屁,反正我们的任务完成了,把那九十九亿交给上面,至于本不该死的这些人,就直接打入那地狱之门中,你相信会有人能从那最后一道地狱之门中逃出去么?”
看着夜勾魂那一脸阴沉之色,此时的火尸者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不过他却同意了夜勾魂的意见,只要没有人能从那阿鼻之门中逃走,谁又能发现俩人的破绽?
冥王殿:此时,火尸者,夜勾魂二人正匍匐在这大殿之上,禀报着本年度的功绩,两人是如何、如何勾走那些寿元已尽的终结者,又如何为其善良之人还魂复命,如何把那些生前作恶多端又顽固不灵者打入地狱之门的……
而此时冥王大人也不得不为两人的做法感到欣慰,在两人禀报的同时,他也是不住的点头,老有所终、生死轮回、善恶因果、人之常情这些不正是自己所想的么?
“冥蝎玉女!”
“在!”
在冥王的一声吆喝之下,一身清爽的妙龄少女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此时再看这少女,一头卷曲的黄发、一身火辣的身材、超短黑裙、低胸装,再配合上那身古铜色的肌肤和标准的鹅蛋脸,谁又能想到这么漂亮辣妹子居然会是那地狱之门的最高裁决者,冥蝎玉女。
“冥蝎玉女,抽空之余你可要多向这火尸者、夜勾魂二人多加学习,另外把你的地狱之门给我看紧点,近几年之内,那地狱之门会开启一次,可千万别让人钻了空子,从里面跑出来几万个小鬼可就不好了。”近些天冥王总对那地狱之门有些不放心,又对那冥蝎玉女稍作叮嘱道。
“属下遵命!”
冥王之令,无敢不从,但冥蝎玉女在答应之时却把那双凶煞的眼神连连扫向火尸者、夜勾魂二人,冥蝎玉女生来就一身高傲,像火尸者、夜勾魂这样的货色又岂能与自己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