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山洞中雪花继续,渐渐地,无根之雪没过了两人的全身,天涯不得不在孤男寡女的“浪漫中”寻找出路,一斧朝微微泛起光亮的峭壁劈过后,没有丝毫的反应,这样一来天涯就只能朝向下一据点摸索过去。
一斧接着一斧,同样的动作天涯已经劈过了地狱的所有角落,无一例外的是自己的攻击被狭窄的峭壁完全吞噬掉,连半点回音都没有,徒劳无功使得天涯一屁股坐在地下,看着遐想的雪燕,天涯没有说话,此时他正与最后一页沟通着,“怎样才能从这里出去?”坐以待毙从来都不是天涯的性格。
可能是环境不好的原因,就在天涯的一道意念传给最后一页的时候,苍老的声音直接传入天涯的耳朵:“沉睡中请勿打扰!”警告过后最后一页中的虚幻老者继续咆哮道:“屁大点事就想请教我,自己想办法,有法想去,没法死去……”
天涯被骂了个狗血喷头,情绪之下使他不住地喘着粗气,粗气中大股的灵气不受控制的外泄了出来……
渐渐地,随着灵气充满了整个空间,意想不到发生了,雪燕惊喜的发现:“在那天涯所劈出第一斧的最光亮处,灵气被不断的吞噬着,光亮开始变得更加明显了起来。
有了这一发现,天涯不再愁眉苦脸,乐此不疲中不断地释放出大量的灵气。
……
一天、两天、三天……,一连几天的时间天涯重复着同样而又乏味的动作,而在这些天里他也并非是一无所获,天涯终于找到能从这里出去的秘密了,‘经过几天的努力,飘渺的光亮变成了灯火通明,极厚的门墙已然出现在面前。’也就是说天涯再坚持一会,这里通道之门就会出现了,门墙都已经出现了,通道之门还会远么?
果然,等天涯再次呼出灵气的一刹那,一道冰门出现在两人身前,随后就传来几声巨响,“咣当,咣当……”冰门直接打开,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强大引力直接吸入其内。
二人来到冰晶世界被眼前仙人造物般的世外桃源惊呆了,空旷的场地四周尽是墙壁,墙壁“周身”游动着幅幅画面,画面中浮现出一片冰雪世界。
这里的天空一片虚无,雪花随意飘散,大地被掩盖成白皑皑的一片,远处是一座冰封王城,王城四周尽是峭壁悬崖,悬崖上方是道道冰雪城墙,冰晶之门镶入其中,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势中数千名全副武装的冰雪战士在冰晶门两边把守。
接下来冰晶之门渐渐消失画面逐渐深入,里面气派的冰雪宫殿随之展现,连接冰雪宫殿的是一条白皙宽敞的冰路,整条道路平如镜湖、亮如珍宝、滑如羊脂白玉。
放眼望去两旁更是长满了雪白色花花草草、苍松翠柏,名眼一看这些雕刻品活灵活现、栩栩如生、有如实体。
再次深入,目光所及宫殿内部世界,彩霞映天、薄雾浓纱之下是一尊硕大的冰封王座高高在上凭空出现,与之下方的层层阁楼相比是那样的威武气势,让人忍不住心生膜拜之意。
片刻之后,王座不见、层层阁楼凭风消散,汪洋大海映入眼帘,只看那潮水中的白色浪花不停地翻滚着,欢呼雀跃着。
蓦然间海面陡起一番波澜,层层相连的雪山无不倒立浮出水面映入眼帘,你没有听错,就是倒立出现,若是雪山能够孤峰兀立倒是与今天的冰噶(gá)有些类似。
(有许多南方的书友可能不知道冰噶(gá)是什么东东,醉年华在此解释:“东北冰地上特有游戏,用鞭子抽,旋转飞快。另外,写到这里醉年华也想到一首民国年间的搞笑诗:咏泰山——远看泰山黑乎乎,上头细来下头粗,有朝一日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雪山之上长满了苍天古树、芳草丛林,定睛细看甚至可以从中寻觅到野兽的踪影和飞翔的痕迹。
正在这时,丛林深处传来“飕!”的一声,一道白光中雪雕乍现,叼起一只雪兔煽动两下雪白的翅膀就凭空飞向远方。
这一刻引起了天涯和雪燕的呆滞,这些手工艺术品具有灵性也就罢了,不可思议的是,复杂的食物链也能在它们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眺眼望去,浓浓白雾遮盖住了眼球的一切,正在这时,白雾中突然出现一小团光亮煞是显眼,如同漆黑中的烛光,让你忍不住把注意力集中在它的身上。
锁定目标,身临其境的天涯忍不住朝朦胧白雾中的烛光抓了过去。
这一抓不要紧,只听见“咔嚓!”的碎裂声,画面直接消失不见,紧接着脚下的大地为之震颤,传送阵般承载着天涯、雪燕飞向远方。
仿佛是一瞬间,又仿佛是一个世纪的漫长,二人飘过白茫茫的一片,直至画面中冰封王座的悬崖最深处载体才缓缓降落,眼前却又是另一番场景。
偌大的深渊中尊尊冰雕异常整齐地坐落在此处,远处的黑点近处的人群熙熙攘攘热闹似锦,这些人手里无一不拿着重锤或是刻刀忙活着手里的工作,短暂间冰雕就被这些“艺术家们”逐一雕刻。
看过之后,天涯就想要带雪燕离开此地向上攀登,好越过深渊向冰封王座迈进。
“年轻人,请留步!”正在这时,一位白发沧桑的老者突然阻住了二人的去路。
这老者身穿锦白轻纱随风荡漾,似是不食人间烟火般仙风道骨,明眼一看定是世外高人。
“天涯小心,这老头我看不透!”雪燕传音提醒道。
“好一对金童玉女!”赞叹一番后老者继续说道:“小丫头,有话可否当面讲讲,让我这个老叟也跟着分享一下?”
“你,你……”
听过这一番后,雪燕用她那双娇嫩的小手指着老者半天吭叽不出声来,这是被气的,这老头仗着自己实力强横居然强行窃取人家的悄悄话,又怎能让美女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