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自修到现在也才短短数月时光,就在嗤的帮助下,间接有所小成,当然,琉璃等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因为嗤在准备将国、及修的法门告知战天之前,就暗中警示过他,不得擅自将自己存在的事告诉任何人。所以,这也是嗤和战天之间的秘密。
璇门功法自有独特的一面,与修真大世界别门功法多少存在差异,而璇门功法里面的国字决,少有人懂,远在赤炼的璇门至尊也只是知晓皮毛一二,似乎在千万年中,也没有一个人能将“国”修炼出来。而战天的出现,似乎早就是命中注定,或者可以说,在冥冥之中,他就是一种必然。
闲下来的时候,战天始终在回味媸的一句话。为什么他要说“国”是始门的修真功法,隐约间,他也曾听见琉璃不小心说过,难道旋门和始门似有什么联系不成。
最后,没能将其中的关键梳理出来,战天也就此做罢。
茂密的竹林,一望无垠,偶尔洒落的光点,零星的点缀在其中,徐徐的清风拂过梢头,给这片充满生机的林子更增添了一丝和蔼。远处断桥边,一抹水流蜿蜒而下,激荡在不大的湖中。正是在湖边。有个孤独人影,独自坐在哪,望着林子。
“感受到神室大成的战天,不知不觉间,心里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他知道,这一刻自己得来的,不是偶然,虽说是得了嗤的帮助,但自己付出的和嗤给予的,已经让他证明了自己。
“嗤说过,神室乃是人体之重,室主管人之神魄,是一切力量的源泉,而今我已修成,也有了不小的资本,接下来的时间,是该准备门中大比了”。战天看着远处的林子,独自在心里想到。
“对了,嗤说过、室成带来的另一个效果,就是灵通,趁现在无事,就让我看看我这室是个什么样子”。
“怎么可能,为何我这室中,有八个一样的我,而且他们的神态又各不尽相同,奇怪的是,他们竟然还能与我交流”……
“他说他们叫金甲,与我一脉而生”……
“他说他们叫蠡人,与我同理连枝”……
除了震撼,战天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看着一瞬之间,自己的天大变化,以及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小战天不知不觉的对修多了一份动力。
“金甲,蠡人、一脉而生、同理连枝,难道……”
“嗤,你在吗”?
“想必嗤为我聚室耗费太多,所以才”……
收起最后一份好奇心思,战天决定把暂时的未知抛在脑后,因为当前还有许多事要做,室聚只是一个方面。
“那是什么”?望见林子后面一闪而过的一团光华,战天有些犹豫不决,毕竟,此地就自己一人。但他最终还是没能战胜自己的好奇心。
“小子,还楞在那里干什么,既然你能在此又能找到我,为什么又不敢进来”?
林子尽头,是一片杂草荒芜的山地,崎岖坎坷不平,且四周漆黑无光,这与先前那片茂密的林子比起来。分外显得格格不入,突然之间又突兀的冒出一丝声音来,反而让战天有了一丝后怕。
“别看了,这里已经与你身后已是两个世界了,你在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来。还有,我能让你到此,没有我的允许,你是无论如何也进不来出不去的”。
“怎么样,害怕了吗”?声音独自一遍一遍的说到,完全不理会战天的感受,似乎战天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嗯,不错,从你的意识里,我已经知道,你小子确实有独特的一面,与之前进来的那些人,明显不在一个档次上,哈哈哈哈”。
“这是哪里?疑惑之下,战天终于开口问道。
“先前就告诉你了,这里是我的世界!而你,已经在我的世界里了。怎么样,感到意外吗?
“你的世界”?
“对,是我的世界。因为你在我的意识里,所以你看不见,在这里,我就是法,就是一切,哈哈哈哈/。
为什么我会在你的世界里”?此时,无数个疑问在小战天脑海里翻腾,对于突然发生的一切,他没有先慌了阵脚,而是真真正正的想要知道自己到底处在什么环境里。
“如果我说是命中注定,你会信吗”?
“那是我命里有你,还是你命里有我”?
“那就看你的造化了,嘎嘎嘎嘎”。肆无忌惮的笑,立刻让小战天明白了许多。感情这人话里的意思,是带有一种挑衅,或者是赤的威胁。
“不错,你比之前进来的那些人,犹过之而无不及,单凭你的那份洒脱镇定,所以本王决定给你个痛快”。
“不过,赶在你之前进来的那些人,就没你那么好运气了,嘎嘎嘎嘎”。
一连串干瘪毫无感情的狂笑声,响彻在腥臭的黑暗中,听起来显得份外刺耳,战天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事关紧急,他也不是没有依仗,早在之前,他就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呼唤起嗤来。但每一次,嗤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你这小鬼,有意思,既然你这样说,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吧”!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小战天感觉到一股阴冷之风,正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虽说看不见,可他心里却警觉的很,而那人又说了,还有手段施展。
干瘪的笑声再次响起,那人似乎看穿了战天的落魄,便忍不住再次讥笑道,企图以自己莫大的神威,压迫战天就范。
而战天何许人也,虽说自己现在尚且幼小,又无一身所长,修路也才刚开始起步,也没什么神通能与抗衡,但他自己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他骨子里所流淌的血液。
这生忘了前生,也忘了自己前生所为的一朝之王,堂堂天朝之君,身上所流之血,可为血气精髓,一身不屈浩然正气,压榨千古,仅凭他身上自带的精灵血气,就是天下无双之物,区区妖物也不能奈他作何。
“妄想,堂堂男儿,岂能没有傲骨,战天一不跪天,二不跪地,于我大恩者当跪,你这鬼物藏头露尾的,还妄称什么大王,我看,你不就是一介鼠辈,对于鼠辈之人,我又为何跪求于你”……
好一阵破口大骂,骂的是酣畅淋漓,气吞山河,可能就是因为这一骂,触犯了那人的逆鳞,瞬息之间,这漆黑的世界里,阴风阵阵,一阵鬼哭狼嚎,不绝于耳。
“哇呀呀,气煞本王了,你这将死的鬼娃,准备承受我骨鲠老祖的滔天怒火吧!拿命来”!
一阵凄厉的怒吼,响彻在无边的黑暗中,这一声声怒吼震荡开来,直刺得小战天耳膜生痛,两眼昏花,摇摇欲坠,浑身气血翻腾不休,就连自己刚刚修成的神庭,也似摇摇欲坠,就像有什么外力,要凭空撕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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