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无相就是一门神通,其单个威力不足,不具攻击手段,是门鸡肋。其好处就是施相者,可用无相,变天下万象,化天下万法为已之用,你说,有了这门手段,还何愁自己不强,这无相,简直就是万法嘛”!
听明白了无相的始末厉害,战天甚至觉得,用此无相在收行走天下,用无相破万法,那是何等豪气干云,惊奇之下,也忍不住学着嗤,着实在心里得意风光了一把。
“那这君子剑,话题一转,战天忙将话题转移到君子剑上。似乎这君子剑里有大文章啊!
出乎意料的,嗤一改刚才谄媚嬉笑。
“君子剑,君子剑,一心铸剑一葬剑,一寸身长一寸短,如颜为物摄天下,道作乾坤于一人,红颜如厮忆往昔,云浮沉沉醉死生切,那如厮,悲、悲、悲”。
眼见这一股子悲伤无故冒起,战天也不知是为了这的悲伤还是为听见葬剑二字,平白的也跟着悲伤起来。
“嗤,给我讲讲吧,君子一心铸剑,却又为何要葬剑,那君子是谁”?
“这是个悲剧,只是可惜了那么一段美好的情感,如果君子选择忘记,事情应该不会变成这样,而君子所耗费的心血,或许还能久传于世,那如厮、言下之意是,君子不值得他那样做,可他还是那样做了”。
嗤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战天也因为一时好奇,便没有打断他,先前在请求聆听这段故事的时候,他就从葬剑二字中,猜出了一些始末。感觉道了一些不平凡。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故事,到后来会是如此伤感。
……
“阴阳两隔,人鬼殊途,人有人道,万物也有其道,后世很多人都说,君子如厮两人,如果不是生在同一个时代,如果不是都喜欢铸剑论道,”如果他们在同为一族,如果世俗能给他们自由,也许他们之间就没有悲剧,也就更不会有葬剑。
“他们千百年努力换来的心血,如今全部作古,往事随风,转眼已是沧海桑田,岁月悠悠,留下的何止是千古,君子如厮,只是悲剧,可惜了那些山河那些剑啊!
“嗤,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说吧”!
“为什么你对这些都那么了如指掌,如数家珍,你是谁!那骨鲠老祖是谁”?说起来,小战天心里一点也不平静,不是因为骨鲠一役带给他的震撼,不是因为君子如厮,更不是因为葬剑。
“战天,别问我是谁,别问为什么?“似乎不想问这个问题,嗤最终没有给出战天想要的答案。
这九尺君子剑你收下吧,有此剑在手,在配合无相,你会有所成。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问我吧,临了等我办完最后一件大事。就送你回去吧!
紫竹林,月光依旧,不知从何时起,战天变得比以前更懂得安静,太多的,或许是因为骨鲠一役,又或许是因为君子如厮的缘故,就像这一刻,心里没由来的平静,就像他想的那样,珍惜珍爱不负不舍,才是生存之中,最害恪守,最该尊重的。
起风了,有些寒意,战天望着随风起舞的竹尖,看着随风飘落的枯叶,心中终于懂得了这片笃定中所代表的含义。
“如果有机会,真想回到过去,回到你们的年代,去看看那些剑,看看君子你,还有如厮”。
君子剑安静的躺在战天身边,默默落落的好不孤单。而战天,竟也跟着君子剑一样,选择了沉默孤单。
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九尺长的剑身上面,没有光华,一片昏暗,有些地方已经开始锈迹斑斑,上面所纹的图案也早己模糊不清,就连剑尖,甚至连剑锋也不在锋利。
握在手中,一片冰凉,也许是心存感激,战天手握住剑柄,用稍显稚嫩的双手,轻轻摩挲起剑身来,就像是抚摸自己最亲近的东西一般,眼神里始终是一片平静。
“难道你就没有名字,难道就像他们叫君子那样叫你”。
“嗡、嗡”。似乎是感受到战天的真挚,君子剑一阵抖动,并且发出片刻嗡鸣之声“我知道你的故事,知道你们是岁月,还有你和如厮的故事”。
“嗡、嗡、嗡”。
“你叫君子,以铸剑为生,又为铸剑而陨,你一生铸剑无数,却不为己,光是这份无私,你就不该有此结局,如厮懂你,你懂如厮,你们的剑是天下最好的剑,最有情的剑。
“可你们终究还是在一起,各自把自己交给对方,你们彼此选择融入一体,选择彼此相生”。
终究是一把残剑,不为你的名,不为你的利,只为你们的真诚,所以,你依旧是把好剑……
战天捧着剑,用衣袖反复擦拭着上面的斑斑锈痕,反复镌刻它们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不要为我们伤感,我们的存在,都只是因为为铸剑,我们的生活,也是铸剑,很多岁月过后,因为我们在一起,所以才会有君子,有如厮,有君子剑,你是君子,所以,这君子剑该属于你,你是幸运的,剑与诀都还在”。
“君子!战天数声呐喊君子剑停止了抖动,上面依旧劣迹斑斑,不同的是,他感觉,正有一股清晰的意识,通过剑与自己脑海相连。
“一身浩然气,两扇清风袖,乾坤柔弱中,百死莫如生。气、呈内赤外黄,气势横正。正四方,气呈五色,一般在黄昏的时候才出现,又据古书记载,苍帝起,青云扶日,赤帝起,赤云扶日,黄帝起,黄云扶日,白帝起,白云扶日,黑帝起,黑云扶日,五气凝聚之时,其象与常人无二。
而势又跟气不同,势又可以理解为静态或恒速运动的演变,如形式、态势、走势、国势、运势,气势等。
势、是道生化万物,德养育万物,万物纷呈其形,道家能将道比于力势,德比于能量,势比作于作用,故,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
就像你现在必须练习的剑式,当中也有势,剑有他的剑式,刀有刀势,万物都有,现在你自身并不具备那种势,所以你的剑还只是最起初的走势,还在走中停留,还没有凝聚出那种剑势,剑在手中,势在心中,气在心中,以后,随着你剑式的增长,自身威势的提高,那你身上的气势也会水涨船高,我们铸剑,早就将剑的蕴道一并囊入,有蕴,剑才会是一把有生命的剑,而我身为蕴,才能与你心意相通,”。
“君子剑,柔如水,静如风,动如松,已九尺剑身,借手之力,可点、劈、刺、拦、托、绞、削、压、抹、截、斩、架。
“君子剑,是剑中独有的一种手段,它主要以手中之剑为武器,剑可脱手,远近收缩自如,汇集阴阳两极之气,无论剑之轻重,也可以远近收缩自如,它兼有君子和如厮两种独有的攻击特点,轻灵柔和,绵绵不断,重意不重力,优美潇洒,剑法清楚,形神兼备。
“君子如厮已经不在,但我们在葬剑之时,就将各自的剑道融君子,沉寂千年,只为等一个懂我们的人,如今你的出现。理所当然。君子剑与其剑道也该由你继承”。
“各家剑法千奇百怪,成就不一,剑法十七式繁冗复杂,就是将剑法中的剑式,去粗专精于一体,于是就有了君子九式,我便称君子为君之道”。
“第一式、君子问天,以剑尖直刺,臂由屈而伸,与剑成一直线,力达剑尖。剑刃向左右为平刺剑,剑刃向上下为立刺剑”。
“第二式、君子无邪、平剑在头前上方或头顶平圆绕环,用以拨开对方进攻,力在剑刃。以腕为轴,交替采用满把和钳把。直取对方”。
“第三式、君子如水,此招如水,看似轻柔无力,实则凶猛,要点是立剑用剑尖向上点啄,力达剑刃前端。手腕突然用力下沉,使剑尖由下向上啄击”。
第四式、君子莫言,第五式、君子谏命、第五式、君子无情……
一招一剑式,一影一闻身,君子剑君子道,每一个转身每一句言语,说不清的情,道不尽的爱,说是剑式却又大爱无边,凶猛厉害之处,也如君子如厮。
“你看那风,徐徐不绝,不就是剑道,不就是无边吗!生活也是剑,也是道,君子如厮如今不在,唯有道存,这九式是我们相承,之剑与我们相生,但若有机会,你就是剑,你可以优美,可以不羁,你可以有自己的剑,有自己的道,而我们为剑葬剑,却不悔,这也是道”。
“看不清你们的模样,却能看见你的剑,过不懂你们的生活,却能明白你们的情,就像这君之道,以剑如人生,不负天下人,这就是爱,我能有什么资格篡改你们,破了你们的道,所以,我还是称你为君子剑,一如君之道,就像这传承,从此,你们就是我。
脑海里清晰的烙印了一切,自己跟着那个且明且暗的影子,一招一式的反复练习着,倒也学的有模有样。
“君子九式君之道,从此以后,你们不会在孤单,君子如厮,你们在也不会孤单。
风声依旧,明月依旧,战天睁开眼睛,依然记得那些式,那君子如厮,还有那股淡淡的悲伤,也许,只是也许,身为君子剑的如厮他们,有了战天,多少不会多一些孤单,一如战天,却永久相连。
不知何时,剑上的斑斑锈痕不在,而剑,再也不像先前,古朴无色。
依旧是一股冰凉,但握在手心里。又是另外一种感觉,这或许就是君子所说的,有蕴、就有生命,以剑做蕴,则万古存。
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枯枝,战天也按照君之道比划起来,或砍或劈或斩,倒也不差分毫,唯一缺乏的,似乎就像君子说的,势不足,力不够,可要怎样,又才能有势有力呢,还有这剑身这么长,如果暴露在外,被人发觉,岂不是此地无银吗,!
君子剑似乎很懂战天的心思,就只说了两个字,成长。
然后,如银的剑身迸发出一阵微弱的光华,缩小缩小在缩小,一并闪入战天眉心,消失不见。
“呵、我能感受到你们,战天保证,你们以后不会在颠沛流离,因为你们在一起,而我也会与你们在一起”。
今天客官努力抽出时间,给大大们一个新年最好的礼物。
依旧老样子,先拜年,在厚着脸皮要些好处。
所以,你们懂得。
天寒地冻的,躺在床上抱着电脑。没有温度,手指僵硬。这那是人过的日子。
还好,终于给你们一个交代了。3000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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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也按照预定的方向发展了,缺的就是点睛化龙了。
后面的章节已经开始铺垫,一个故事始终有条线。而九霄,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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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天冷了。多加衣服、注意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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