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之道最深的极致,不是在于用剑的人,而是在于用剑人的心。知道什么是人剑合一吗?在斗战歧伦时节,战天手中的君子剑突然将一股清晰的意识传递进战天脑海中。
“在于用剑人的心,人剑合一。双手仍旧不停的大开大阖的屠戮着嚣张歧伦。用心的体会起人剑之间紧紧相拥的那份感觉来。
又或许是因为君子的大义,战天在不断杀伐歧伦的时候,他竟然从君子的思想里,体会到了一柄好剑从锻造、锤炼、再到成品的过程。
“剑道不就是自己舍身的付出、不断的开拓吗!所谓的剑,无非也就是人们手段的一个外力吗?
看清了剑的本质,战天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能在战斗中,领悟自己的道。
“噗、包含了厚重的天道力量,战天的这一剑狠狠的斩在歧伦头颅上方的那块凸起息肉上面。顿时,一道莫名恐怖的伤口荡漾开来,在深可见骨在伤口上,一道道肉眼难见的天理之力,一股脑的涌进伤口中。
为了防止歧伦的绝地反扑,战天不愿在难得出现转机的战事上面多做逗留。一个抽身,迅速来到歧伦的后颅,用起剑法十七式中的绞式。
“啊、呜嗷。惨绝人寰的吼叫痛苦不堪的挣扎,抽身不开的歧伦顶着自己头颅后腰的那个囫囵血洞。不住的就是在空中一阵翻腾。
外放的千国光明,浓浓的天道之力,精纯凝聚的天理世界,任何一个手段,对歧伦来说,都是不敢大意的存在。奈何在战天臆想的天理世界中,他歧伦愣是没有机会翻起多大浪花。浑身伤口难数的歧伦,渐渐的被不断缩小的天理压制住。
君子九义、剑法十七式。削、砍、劈、绞、截、拦、刺、斩等。每一式都被战天灌输了有情的天道之力。这时候他的手段还能再简单吗?
“人类,你能困住我,却杀不了我,有手段没处施展、有能耐不能展现的歧伦,这会仍心有不甘的的叫嚣着。
“打蛇还须击七寸,攻你九寸不算为过吧!手不停歇的战天懒得理会歧伦的哀嚎。瞬间祭起身体中的全部力量,凌空而下,对准歧伦的六寸部位就是强势的一击。
“嗷、嗷、嗷……
满天的金色剑影,不间断游走在歧伦庞大的躯体上,不时的在他身上留下致命的伤痕,这金色剑影带起的阵阵芳华。丝毫不给他反抗的机会。它身上那股嚣张到了极点的黑色气息,也被千国光明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
“吼、吼、绝地上的歧伦一方面在承受君子无情的攻击之时,一方面在心里快速的想到脱身之计,被困在这里,要是在不反抗或许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哈哈,这样的玩法,迟早玩死他,什么龙、分明就是一天虫嘛!幸灾乐祸的嗤,终于有难得一见坐山观虎斗的机会,这会,更是无情的批判起来。
懒得理会的战天,丝毫不关心嗤的高谈阔论,他明白歧伦虽然被缚,但不到要命时刻,它也不会善罢甘休。
君子爆发出的威势,是任何兵器都难以企及的。蕴含了剑道的它,深知自己该用什么手段去处理歧伦的绝地反扑。
冢,作为一种新的存在,他寄生在君子体内。又因为战天把无情天道变为有情,所以如厮的意识也有遇见复苏的状态,感受到如厮的复苏,君子那颗千万年都没有冷却的心,也开始变得火热起来。
“九式之中,君子伐天属于上乘剑法,这一剑,可挑天地万物。可破不灭金刚。渐渐再次融合的君子如厮,思想也在此刻交融在一起。金黄的剑身上面,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纯纯的白色。
伐天。很突然的一个高度,这个变化是战天不敢想象的。以前在挥舞君子九式时,也从没有体会到伐天的气势。
“难道是因为自己缔造的天理的缘故。破天直上的战天,擎着手中突然而来的真实感,牢牢的印下心中的感觉,原来他们在一起,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斩、凌厉霸气的一击。摧毁天地的斗志。从天而降的他。浑身也被这层纯白色笼罩住,似天战的军。一往无前的对着歧伦的偌大脑袋。优雅的直斩而下。
压力。这就是压力。嚣张不可一世、狂妄叫嚣没有任何人能杀死他的歧伦。在瞧见这记落天而下的巨大兵刃,做起最后的反扑来。
“扑哧。鲜血如柱的脖颈上,那颗骄傲的头颅瞬间与躯体脱离开来。不可一世的歧伦似乎也在此刻,变得不在完整起来。
压力一松。原先还金锁的气机也没来由的一滞,抽离君子剑。战天落在满是生机的天理国中。看着头颅分离的歧伦。心底里那股落寞的热血也一并燃烧起来。
“怎么样!你可还有与他一战的勇气?一直关注着战局的童君裘犀等人。在瞧见战天凌厉杀伐过后,也是一阵动容。
庞然大物般的歧伦,堕落在城墙上,带起的震动,着实惊呆了城下的众人。龙是什么样的存在,这个留存在他们的意识里的高度,居然会在一个照面,就这样轻松的就被战天土崩瓦解。
“救世主、救世主、战、战。重新赢得希望的少年们,看见城头上意气风发的战天,禁不住又是一顿声浪袭来。
听在耳中亲切的赞美声,战天并没有被这些赞美迷惑,这是他们心底最真实的声音。是他们在战后仍然不甘接受失败的呐喊。
“不可能啊,以毒龙的手段,它们不会就这两手手段。裘犀作为统管万千魔邪的统领,也在久前,知道些来历。
疑惑归疑惑,现实是,战天确实已经手刃了他们,哪条附身在周树安身中的祸患,被战天的金玉肉拳砸了个稀巴烂,至今还躺埋在哪里不动分毫。而这个不可一世的也被战天一刀枭首。身躯分离。
“身上的鲜血、无尽的斗志。总算没有辜负少年们对他的信任。这个站立在城头的少年,畏然不惧的再次举起君子剑,将锋利的尖锋指向了城下万军魔邪中的童君。
“战。
“战。不知何时全部攀登上城的少年们,举起身后唯一一面血色的旗子,猩红飘扬的的旗子上面,分明印着一个斗大的战字。
这面旗子的由来,没有人解释为什么是这个样子,在希望的军中,他们知道,正是有了战天带来的一切,给了他们一个可以用战来解决一切的战天。猩红代表血腥,战是无尽斗志。就这样,他们在高不可攀的战子旗下面,第一次定格下他们以后的征伐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