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林模模糊糊,继续假装睡着,耳边隐约听到防盗门打开的声音,一个女人囔囔道:“这门怎么坏了?”原来这防盗门今天被那五个保安强行闯进来,现在还没修好。
接着郭林忽然感到自己被两团肉顶着,淡淡的体香床来,如在梦中。
郭林睁开眼睛,只见一片雪白,自己脑袋居然埋在丰满的胸部中,差点窒息。郭林不敢动,因为抱住他的女孩儿在哭泣。
“苏琪姐,我受不了,我不活了,我要辞职,呜呜……”女孩儿哭道,由于郭林是关着灯看电视的,所以那女孩并没有看清楚沙发上的是谁,只看到了一条红色的围巾,这条围巾是刚才郭林洗澡的时候苏琪给的,这也是女孩把郭林当成苏琪的原因:“何林泽,那个昨晚想要摸我。”
“怎么了,子仪。”苏琪刚在玩电脑,突然听到有人哭,便打开了客厅里的灯,登时愣住了。
赵子仪抬头看见苏琪也愣住,低头一看,见到郭林快要窒息的表情,尖叫一声,骂道:“死流氓,你无耻!”
郭林尴尬起身,无辜道:“姐姐你这话可不对了,我模模糊糊的,忽然有人抱住我……我还以为我要被鸡奸了呢!”
“我鸡奸你?”赵子仪指着自己问道:“你混蛋!你禽兽!”赵子仪脸色通红,口不择言,吓得嘴唇蠕动,抱着苏琪的肩膀大声哭泣,把昨天和刚才受到的委屈全部释放出来。
苏琪急忙示意郭林快点道歉,郭林看不明白,疑惑的对视着。苏琪无奈道:“算了,看他的样子,智商就不是很高。”
于是,郭林的智商,在苏琪的眼中降到了六十多,比阿甘要低。
赵子仪的身材比苏琪还要火爆,上身只有一件简单的吊带,下身穿着蓝色的热裤,紧实的屁股被热裤包裹恨不能爆发出来,腰肢很细,估计只有22左右,可是上围大的一塌糊涂,从侧面看都风景迷人。
“难怪被人摸,穿成这样上班。”郭林嘀咕道,想起刚才压在脸上的居然是……心中都禁不住荡开,似乎有液体从鼻子流出,赶紧止住。
赵子仪哭完后,来到郭林面前,盯着他看着,一直盯着,直到郭林顶不住了,道:“对了,你是谁呀,怎么会出现在别墅里?”
赵子仪想了一会又道:“莫非你是苏琪姐养的小白脸。”
“子仪,你说什么呢?”苏琪既羞又没好气地道,她刚想解释这就是蒋伯伯请来的保镖,只是还没开口,赵子仪就哼道:“占了我便宜,就要吃点亏。做我男朋友吧。”
“嘎……”郭林呆若木鸡,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不成,早知道把这小妞都看了,他这般腹诽道。只是他没发现赵子仪的眼中一抹狡黠划过。只是搓了搓手,一副很*荡的样子,刚想回答道:“我愿意!”无奈的是,这三个字还没出口,楼上一个响亮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行!”这声音的主人便是蔣紫涵。蔣紫涵铁青着脸叫道:“这绝不允许这牲口做你的男朋友!”
“为什么呀?”赵子仪对蔣紫涵问道。
“因为这牲口是我老爸请来的保镖。”蔣紫涵解释道,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当赵子仪要郭林做她男朋友的时候。她内心有股酸酸的味道。
“就是这人?”赵子仪又在郭林的四周把郭林瞧了个遍,仍然难以置信。
不过她又道:“紫涵,你不是说你不喜欢蒋伯伯给你请来保镖吗?”赵子仪的脑袋中出现了一个问号。
“这个……虽然我很不喜欢这个牲口,但是……但是……只有我可以孽待他。”蔣紫涵结结巴巴说不出话,然后蛮横地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孽待?”郭林心跳了一下,这小妞太可怕了吧,非正常人类啊,竟然说要孽待自己。
倒是赵子仪饶有趣味地道:“紫涵,你不会是喜欢上这小子了吧!”
“怎么可能?”蔣紫涵叫道:“要我喜欢他,除非人类都不拉屎,猩猩都不拉尿了,要我喜欢他,开玩笑,我宁愿喜欢条咸鱼,也不可能会喜欢他。”
伊呀呀,这么恶毒的话都骂的出来,没想到我风流小郎君竟然让这小妞如此看不起,郭林心里憋气得很。
叮咚,叮咚……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按铃声。
赵子仪脸色忽然苍白,惊慌道:“苏琪姐,他来了。怎么办?”
“谁来了?”苏琪无奈道,“是何林泽?何林泽不是你的新男友吗,男朋友还算非礼?”
赵子仪弱弱道:“人家当时不想让他亲嘛,可是他碰了人家那里……”声音越来越小。
苏琪急道:“他碰了你哪里?”
赵子仪轻声道:“大腿。”
“噗嗤!”郭林把喝进口中的开水全部喷出来,知道自己动作夸张,立刻转身。蔣紫涵怒道:“去开门!”
郭林打开门,一名英俊的男子焦急站在门外,看起穿着打扮,显然是有钱人家,看到是郭林打开门,脸色狂变,喝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赵子仪的家里?快点说!”
郭林看到那人咄咄*人,盛气凌人的样子,非常反感,不爽道:“关你毛事。”
男子拨弄一下自己的头发,气道:“好,居然有人敢这样跟我何林泽说话,小子也打听打听我是谁。”
砰!
郭林关上门,外面传来何林泽的痛苦叫声:“哎呦,我的鼻子……”
叮咚,叮咚……
铃声不断响起,郭林重新开门。何林泽冲进来,对着赵子仪吼道:“这个贱货,居然屋里有男人。老子以为你清纯,妈的,什么都依着你,小手都舍不得碰,贱货,十足一个贱货……”
一口一个贱货,赵子仪气的香肩颤抖,嘴唇发紫。蔣紫涵也是怒火高涨,冰冷道:“子仪,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何林泽人面兽心,这种人没什么只得珍惜的。”
何林泽脸孔扭曲,一进门就不分青红皂白谩骂,话语不堪入耳,十足一个泼妇,与身上的斯文装扮完全是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