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山脚下的小镇,人员爆增。当地商人虽然有准备,还是有所不足,还有好几天才开始呢,街上客栈早已暴满。个酒楼、茶市,一片喧闹。生意最火的就数青楼和赌场了。这些来自各地的江湖人物,赌博诳窑子对他们来说,再正常不过的事,不象文人那样风雅。
每天都有战斗,江湖人物谁没几个仇敌啊,所以,在这里,忽然看到以前的仇敌,不奇怪。奇怪的是居然可以看到官府通缉的几个罪犯居然在街上晃荡。当地巡逻的衙役视若不见。这里是江湖,私人的争斗,官府不会管,谁的拳头大,谁有理。为此,医馆也人满为患。
山边一个小农户,二狗子刚拉开柴门,一大锭银子在眼前晃悠:“你家的大人呢?”一个浑身肮脏的道人手拿一个银锭问二狗子。
狗子今年十五了,章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银锭,“爹,爹……”转头向里喊。一个营养不良的庄稼汉子从柴门里出来。
“贫道想租住你家院子,这是租金,只住几天时间,有个地方住就行,剩下的给你们改善一下生活。”
“太多了,道长。”善良的庄稼汉子很忐忑。
“拿着。”将金子放入汉子手中,“换开了,多买些吃的,你身体太虚弱了。需要好好补充一下。”
庄稼汉感激的将肮脏的道人引进柴房,看着家徒四壁的房间。汉子不好意思的挠头。“没关系,我随便地方都行,现在热天,怎么都可以应付。这柴房不错,我就用这柴房。给我收拾干净就行。”农家的孩子就是懂事,狗子赶紧将柴房收拾干净。并拿来家中仅有的一张草席铺在地上,细心的用水檫干净。看得腌脏道人轻轻点头赞许。
原来昆仑腌脏道人来到这里,已经没有客栈可以居住,只好租用农户来应付。相信用这个方法的不是一个……
隐门基地花堂里,蓝明玉看这手中的情报,皱着秀媚对着一个手下说:“密切注意皇家的人的动静,例外,留意一下笑应天以及虬髯客,将图象让他们看清楚。告诉我们的个商铺和妓院,将价钱提升三成。”
“是,堂主。”手下领命而去。望着手下远去,低头沉思:“这么多身份不明之人,想干什么?皇帝老儿难道想……”然后轻轻摇头,继续思考,袅袅的熏香烟雾淡淡将这妩媚的容颜渲染的更加迷人。
小镇的街道上,走来一个高大、满脸虬髯的中年大汉,奇怪的是身着僧袍。手拿一把横刀。这不是游侠儿虬髯客么?
虬髯客张仲坚终于抵达君山小镇。连问了几家客栈后,傻眼了,没地方住,吃饭可以,住宿,没床位,没房间。店家好心说明:“客官您也别问了,整个镇上的客栈,自昨天就满了,赶快想其他办法,或者借宿农家。”
张仲坚是谁,江湖第一游侠儿,闯荡江湖二十多年,想也并不想的朝妓院而去。只要有钱,妓院总是可以找到地方住的。
来到当地最大的百花楼,NND,什么时候妓院的生意这么好了?老鸨子将虬髯客迎进去安排一下:“客官,您担待,客人太多了,姑娘都被挑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年纪稍大一点的,你看……?”
罗嗦什么,叫上来看看。一锭银子抛了出来。“客官,您稍等。”接过银子转身出去,到一个房间,立刻就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像,对比一下,然后高兴的手写一张字条,从房间笼子里抓出一只信鸽,将字条放进鸽子腿上的小管,塞紧,一撒手,信鸽腾空飞起……
几个浓装艳抹的粉头从门外走来,人还没到,香风已经飘到跟前。虬髯客张仲间邹着眉头瞅着这些不知道多久没开过张的歪瓜剩枣,摇着头再次抛出一定银子,喝道:“钱我照付,房间里不要打扰我。”
“吆,客官,这可不行,如今行情已经涨了,一晚一定已经不够了,那只是姑娘的费用,房间费、酒水啊,饭食啊!一晚下来最少要二十两银子。”
“就她们?还二十两银子?”虬髯客张仲间气极而笑。
“客官,是的。”老鸨子硬气的答到。
虬髯客张仲坚从怀中掏出一个珠子,啪,仍在老鸨子手里,“让这里的头牌过来陪老子,不管现在她现在谁那儿,马上过来。”
只见珠子晶莹圆润。一看就知道价值不斐,论看宝物眼光,妓女可以说是最眼贼的。马上笑脸献媚:“客官,小小姑娘现在正在陪天狼帮的帮主毒狼,您看……?”
“我管他什么毒狼不毒狼的,给他说,识相点滚蛋,老子今天够火的了,不要再挑战我的地线。”
那……您稍等。”带着几个粉头向外走去。
岭南的天狼帮在南方很有威慑力,帮主毒狼是一个很角色,武功不俗,帮众也是百花楼的常客,现在听说要让自己让出这里的头牌小小姑娘,哪干,“什么人这么大胆,老子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物。”
顺着老鸨子的指引,来到虬髯客张仲坚门前,一脚踢开房门,看到虬髯客张仲坚大马金倒的坐在床边,抬手指着虬髯客张仲坚就骂:“直娘贼……”话语噶然而止。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虬髯客卡住,提了起来。毒狼双手乱舞,快断气时被虬髯客张仲坚仍了出去,落在园子天井里。只听“喀嚓”一声,估计腿断了。一时间老鸨子等众人都惊住了。
“让人将这厮仍出去,有事找咱家就是。还不让人过来?”
“吆……第一豪侠虬髯客张仲坚和一个江湖莽汉争风吃醋,说出去让人笑死。哼哼……”蓝明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
“你是谁?丫头。”
“我是蓝明玉,你曾说要挑战我师傅田师,师傅说,你现在没资格和他对战,所以让我来,如果连我都打不过,挑战我师傅,也就成了笑话。”
“好大的口气啊,这么说,只有打败你,才可以挑战田襄子?”
“正确,请跟我来!说完飘上屋顶,虬髯客张仲坚紧随其后。两人化作两股轻烟一般飘向山林……客栈的某个房间,“恩”的一声,随后推开窗户,闪了出去,轻轻的跟在两人身后。
两人来到山林中的一处空地停了下来。
“虬髯客,我敬你是一代豪侠,现在你真的要和我比试?”蓝明玉信任师傅,师傅说自己可以胜虬髯客的。
“笑话,我张仲坚闯荡江湖二十多年,在海外几乎无敌,连你个小丫头都赢不了,我张仲坚还有什么脸面混迹江湖,不如远遁海外,老死异乡的好。”
“前辈言重了。请吧。”说完,将手中白绫锤持在手中,运起幻影神功,静观其变。张中坚将横刀握在手上,将内劲灌入刀中,同过刚才一段轻功的比试,这丫头比自己要好点,自己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才跟上不出丑,丫头好象还有余力,所以自己一点也不敢小瞧这女孩。
蓝明玉嘴里说声得罪了,白绫一点,即收,是自己对长辈的起首式。接着全力功了上去,白绫象一根根长枪刺向张仲坚。
张中坚也不慌,施展自己拿手的刀法,带着真气的刀锋不砍人,专斩白绫。兀的,眼前好象多出几十道白绫,不象在进攻,好象在跳舞多点。慢慢的白绫变成了美貌少女,每一个都象自己的三妹红拂。明知到是幻觉,可是自己总忍不住接近。因为很少人知道自己一直暗恋着自己的弟妹。看这红拂最终选择了李靖,自己很伤心,再也没有了争霸天下的雄心,将全部家产转给她们夫妇,自己一人出海流浪,幻影神功主要是真对有心魔的人,而红佛正是张中坚的心魔。近二十年,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愈加浓烈,而幻影神功的幻象将他积压多年的思念和爱意引爆了出来。
在一颗大树上的身影,看到这里,摇头,虬髯客输定了。黑衣人心里坚定的说。如今的虬髯客已经将刚刀抛下,一把将红拂抱在怀中痛哭……“三妹,你知不知道大哥很苦,很想你,喜欢你又不敢说,大哥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怎么可能和二第夺爱,可是大哥真的很喜欢你……”
在外人看到的是,虬髯客抱着一颗小树大哭……看得蓝明玉好笑,现在想要虬髯客的命易如反掌。可是随着虬髯客的叙述,这些年的相私之苦,慢慢开始有点敬佩起来,这也是可可怜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三妹,这次回来主要是想看看你,看到你如今如此幸福,大哥很欣慰,真的很欣慰。可是,三妹,你为什么又来大哥的梦中……”听得蓝明玉眼角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