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的都走了,该来的年轮也是来了,三年时光也是悄无声息的过去了,一帮孩子也是在时间的引诱下变得高大成熟了起来。
学堂里换了个老师,老师不是别人,正是夏金,夏金已经完全对辰天改变了原来的看法,就连他这个久经人世的人也没有见过像辰天这样的人,其实辰天不想这样,其实辰天骨子里是放荡不羁的,只不过和一群孩子‘搞基’实在是太畸了。
三年间,一帮孩子留下的已经没有多少了,新来的孩子也是不少,辰天还是很称职的做着他的孩子王。
不知不觉中辰天也是来到了十岁,似乎要进入城市中去深造了。辰天感觉似乎这个世界的体系和自己的前世没什么差别,其实都是十年寒窗,或者更明确的说是十年热血挥洒,十年之后究竟成神还是去见神那就是看自己的本事了。
三年之间,辰天也是从一个剑士来到了剑师,每次突破辰天就会有一股钻心的疼痛深入神经深处,丹田也是拼命的将玄气不断的挤压着,但是玄气虽说没有生命但是也不是那么容易驯服,一股股玄气似乎想要将辰天的丹田挤炸似的,不断的冲击着。
辰天也是异于常人的能忍,忍无可忍,重新在忍!在拼命的咬牙坚持中辰天终于是突破了剑士级别来到了剑师的阶段,但是辰天的丹田似乎快要挤满了,难道这就是自己最后的实力吗?握紧了拳头辰天心里充满了不甘,仰天长啸一声一拳挥出,辰天身前的几个粗壮的树木也是应声而倒,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内心充满了不满。
今天是进入新的学校的时候,现在的时候也就是相当于前世的初中了吧,但是初中过后就直接就是大学了,没有中考,没有高考,没有那一张张白色的卷子,没有那一个个书桌上堆积如山的资料题,有的只有修炼,战斗,热血的挥洒。
看着硕大的*场上一群十多岁的孩子们都在拼命的修炼,有的也是相互切磋着,辰天不得不感叹这个世界的残酷,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哎……
来到相当于前世办务处的地方,一个中年男子也是正眯着小眼,也不知是打着吨还是在看人,见到有人来了也是从和椅子的过分亲热中清醒了过来,随意的看了一眼辰天的父亲剑云,看到他那断掉的臂膀似乎眼里充满了不屑。
倒是一旁的狗却是一直蹲坐在原地,一副古井无波的表情,连舌头也是不吐了。这是什么世道,人获得像狗,而狗活得像人。
自从上次巨蟒的出现之后辰天也是问了他父亲不少,那条巨蟒其实是被对方的武力所收服,而这个世界上也有许多宠物,但是能够有契约兽的人却是少之又少,想要找到自己的契约兽,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就连像辰天父亲这样的人也是没能找到。
辰天见对方这个态度不管三七二十一内心一阵火气就要出手却是被自己的父亲一把按住了肩头,辰天只得用自己的眼神来灭杀他。
“哟,小子,你有什么想法不成?”
中年男子很是看不起着两个人,一个父亲看上去十分强壮却是个断了臂膀的残废,估计是实力太差被别人给打残了吧。再看这个孩子,动不动就发火,心性实在是不怎么样,要是把这样的人招进来不仅会影响自己学校的前途说不好还会影响自己学校的名声,这样的人要不得啊。
看着对方那鄙夷的眼神,辰天眉头紧锁,要不是自己的父亲拦着自己,就算自己实力不及对方那又怎么样,不要考验我,人都是禁不起考验的!
辰天转身便欲离去,与其别人拒绝自己还不如自己果断的走人。
正在这时另一个男子正好破门而入,正欲推门的手却是推在了辰天腹部的丹田处。
“咦,这孩子丹田这么和一般人不一样?怎么会如此之下?可惜啊,可惜。”
男子摸了摸下巴,感叹不断,似乎真的为辰天感到惋惜。
“哈哈,既然没什么出息来这儿干什么,我们学校不需要你们这样的人!赶紧滚蛋!”
另外一个男子似乎没有什么惋惜之色,反而鄙夷的神色更重,单手一挥就是脱口而出。
“啊!”
男子刚说完一把小短剑便是插在了他挥着手的手臂之上,小短剑似乎已经将男子的骨头都给刺破了,鲜血也是染红的他的衣袖,他可不知道这究竟是谁干的,他可不相信这是眼前的父子二人所为,一个断臂再加上一个破孩子能干什么?但是他可不知道辰天的父亲剑云虽说断臂,可人家又不是断背,只要你不是个女人出手狠点也没什么。
看来自己这个初中是上不了了,其实上不上都是无所谓,自己也懒得和一群毛孩子混在一起,有代沟啊。
想起前世自己的爷爷为了自己能够上学那是废了多大的劲,就因为家里穷学校不让自己上学,爷爷甚至不惜下跪让自己上学,看着那已经头发花白的爷爷为了自己不惜下跪,辰天当时就想拉起自己的爷爷走人,不就一个破学校吗?此处不留爷,只有留爷处。
但是辰天却是拉不起他的爷爷,对方见状也不得不答应,而且还破例减免了一部分辰天的学费,但是辰天这个学一直上得不太安分,学习也不太上进,他的骨子里还是充满了傲气,直到自己的爷爷临走时,他才放下这份傲气,回归自己的本色。从此以后奋发图强,但是却还是没有混出个人样出来,最后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来到了这个新世界。
既然别人不要自己为什么还要死皮赖脸的去讨好人家,辰天觉得自己的父亲做得很对,辰天知道那一小短剑是自己的父亲所为。不是说他爷爷做得不对,只是世界不一样,人也不一样,为人处事也会不一样。
看来自己还是得和这个小镇相处一段时间啊,就算自己想要出去见见世面,可是没有一定的实力自己只能躲在某个角落看着这个世界,将一颗好奇的心深埋起来让它见不到阳光避免它的生长。
来到丁岳峦的墓冢处,一柄长剑仍是立在坟头,坟头的青绿的草也是装扮着一切,一柄长剑似乎也是经不起时间的冲刷,锈迹斑斑,随时都有可能夭折。
“师父,弟子真的就这么无能吗?难道只能两耳不闻窗外事吗?”
无奈的叹了口气,似乎墓冢上的长剑听到了辰天的感慨,发出一阵翁鸣,辰天也是看了一眼锈迹斑斑的长剑,走到坟头,摸了摸剑柄。
“咔嚓!”
剑断了,两张白纸筒飘了出来。
将断剑拿在手中,辰天拾起两张白纸筒,舒了口气,缓缓打开,不知道自己的师父还会留下些什么。
“雨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说明我已经不在了……”这是给自己师娘的,辰天看了一句便是合上了这张白纸,偷看别人的信件可是犯法的。
“辰天,你的家族是个大家族,你不应该埋没在这里,纵使你丹田过小但是有我的这张药方应该也能助你突破吧,不敢告诉你是因为要是你用了这个药方恐怕以后会有人找你麻烦,既然我也不在了,那就让我任性一回,让那些麻烦去找你吧,记住永远不要放弃希望!哈哈。”
丁岳峦最后还不忘写上哈哈二字,看来丁岳峦很早就是将这两封信准备好了,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不会死在圣教的手中而是一个土匪头目手中,不过他的信息可是很好的传达到了。
“居然会有这样的丹药?!”
辰天的母亲暮雨一脸惊讶的看着辰天拿回来的丁岳峦遗留下来的白纸,辰天看到师父留下的东西,将断剑埋在了墓冢前,给自己的师父磕了几个头,将另一封信件给了自己的师娘,回到家中也是让同为药师和医师的娘亲暮雨看了那封给自己的信,弄得暮雨也是一脸震惊之色。
虽说她没有见过这种药方但是里面的药材却是出乎意料的寻常,制造起来也是很简单,既然是丁岳峦说的,他们选择了相信,再怎么说也得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