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子欢的危难
凤梨一筐2015-10-25 09:433,300

  我今年26岁,就像前面所说的,名字叫刘译,性别男,单身,长相自认为还不错,内个,就像大妈说的“颇有几分姿色”。家住在河北西北部位的一个小城市,经营自己的一家小店,店有着相当文雅的名字,叫梦译管,对,就像我的名字一样文雅。没有和父母住在一起,因为我的工作在家里会很不方面,但是每周都会回去看望二老,因为不常回去,所以他们每次见我都会喜笑颜开。

  营这家店,一是为了完成我的使命,二是为了维持我的生计。

  说起我的店不是一般人路过都会来的,我真正的顾客只有熟人,和他们的熟人,还有他们的熟人的熟人……也就是说,如果没人引荐的顾客我是不会接的,原因很简单,我的服务方式,一般陌生人接受不了,而我的店里真正经营的项目也不是公开的,表面看上去嘛,只不过是个小茶社罢了,三十平方米左右,四五套桌椅,两面落地窗配仿古红木窗框,当然了,不是真的红木的,只不过是红色的木头,窗框比较复杂,因为跟顾客交谈毕竟不易太张扬。环境清幽,还是不错的,虽然老板员工都是我自己。当然啦,店是租的。

  我真正经营的是,在经过别人允许的情况下,进入他们的梦,探查他们平时发觉不到的事以及在梦里改变已经发生的事,但是不可避免的是,如果我在梦里死了,就是真的死了,所以我要非常小心。

  可是现在,哎,我的志向很大,但用途很小,我很纠结,也很惆怅,我每天遇见的基本都是这种大妈,阿姨,或感情受伤的小伙,又或堕落红尘的妹子。

  不过我坚信!我一定能坚持下去,为了那年接到的使命。恩恩,我得振作,为自己加油!

  “我说大娘,您要是决定了的话,咱们就开始吧?”

  “好好,开始,怎么开始?是不是我得跟你这睡觉?”大妈一本正经的瞪着我说。

  我刚喝到嘴里的一口碧螺春逆袭我的呼吸道,差点从我的鼻腔喷涌而出,还好我及时用纸巾捂住了,这才显得不太失礼,“不用,不用,张姨没跟您说吗?您只要留一点眼泪在我这,回去等消息就成,对了,酝酿感情的时候要想着你要想着希望知道的事。”我把一个小玻璃瓶递给大妈。

  “哦,这么简单啊,那行,刘先生你等等,我酝酿酝酿。”

  我呵呵一笑说“叫我小刘就行,我给您续杯茶去,不打扰您。”说着我拿着杯子去倒茶。

  背后听见大妈呜呜咽咽的声音心想,都不容易啊,这个年纪了,为了家庭也算是上心啦。

  看看表差不多3钟了,估计应该好了,就端着茶准备回去坐下,谁知走到半路我看见……

  “唉唉,大娘,大娘,我说的是眼泪,眼泪!不是鼻涕!”

  我看见大妈竟然拿着我的玻璃瓶,瓶口对着人中准备提取样本。

  “哦哦,眼泪啊,不好意思啊,我忘了”大娘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更不好意思,我说,“没事,您够投入的,您的心情我能理解,眼泪,您把眼泪装点就行……”我把茶放在大妈面前,“您别着急,慢慢来,第一回来的都紧张。”

  “恩我不紧张,我就是伤心。”大妈终于把瓶子口放倒眼角下面,于是我松了口气。

  “是是,我知道您伤心,您放心吧,这事我一定帮您办好。”我对着大妈再次和善的微笑……

  “我说小刘啊你这是跟哪位师傅学的本事啊?你也是占卜做法?”大妈把瓶子递给我。

  “哦对,我也是占卜做法,只不过和别人的不太一样。”面对这种质疑我已经习惯了,因为我不能告诉别人我会译梦,那他们会觉得我纯属扯淡,在他们眼里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占卜做法的奇人异事。

  可事实上我不懂道士的符咒,除妖那一套,所以门面上把店开的像茶馆,真正找我办事的人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也乐得自在。

  夜色降至,我把店门锁好,拿着今天密封好的玻璃瓶,里面装着好不容易大妈取的鼻涕,哦不对,是眼泪。

  感叹:夕阳无限好!幸亏发现早!

  这就是我的工作,虽然不是企业大亨,也是不小资公司白领,更不是土豪老板,但是也是凭着一技之长,哈哈,而且此技很长,我总认为,这应该算是特技。我的生活质量还是不错的,家住在离店不远的一个小区,15楼一套70平方左右的房子,当然啦,也是租的。其实我的家才是我工作的主要地点,我有一张极其舒服的大床,因为我要在这上面睡觉,睡觉是为了:入梦!

  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很累,白天要工作,晚上也要工作,醒着要工作,睡觉还要工作。所以我总是认为,我比别人付出的努力多。而收入呢,不能按每个月多少来计算,因为我这一行就像算命先生一样,要看有多少顾客,也有可能一个月不开张,也有可能一开张吃三个月,目前为止维持我自己的生活还是没问题的,将来……哎,将来到时候再说吧。

  说来也是饭点了,我的店附近有家刀削面管,虽然只是刀削面,但是味道还是挺特别的,用黄花菜和肉末做的卤,在附近也满出名。

  今天让大妈的举动弄的我也没什么大胃口,裹了裹羽绒服,哆哆嗦嗦的朝面馆走去。准备解决一口,回家工作。

  “呦,译哥,又来吃面啦!今天还要多加卤的呗?”跟我说话的是面馆里的女服务员,子欢,今年24岁,小姑娘虽然不是标准美女,但是圆圆胖胖的脸蛋也挺亲,虽然不是浓眉大眼,但是小小细长的眼睛也到很别致,虽然……额,好吧,我其实真的是想夸夸她。

  “恩恩,外面太冷,懒得往远跑,过来吃一口得了,顺便来看看你呀!”我调戏到。

  “你可拉倒吧,你不跟这天天损我,我就谢谢你!”子欢跟我已经很熟了,所以我俩基本已经从邻居发展成朋友了,不过这姑娘性格乖张,有暴力倾向,也就只能发展到朋友了。

  凌晨12点,整理好心情,我小心翼翼的把咒石从抽屉里取出来,轻轻的摆在出头柜上的水晶杯台正中央,拿出装着眼泪的小玻璃瓶,打开瓶口,看着我的秒表倒计时,准备滴泪入梦。十,九,八,七,六,五,四……

  “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的花朵真鲜艳……”这是我电话响了。

  这个点了谁还给我打电话,耽误我工作,我抱着非常不满的情绪拿起电话,一看是子欢。

  “怎么着啊妞?这点想你哥我啦?”我跟子欢永远都不怎么正经说话,我知道她是个性格并不内向的女汉子,也很大方。

  “译哥,快来……救救我……我在……在……店前车站……”子欢气息微弱,说着电话那边就没音了。

  “子欢!子欢!喂?你怎么了?哪个店前的哪个站啊?”我意识到可能出事了,急忙放下东西,胡乱穿上了衣服,一路狂奔下楼。

  边跑边想,店前?莫非是她工作的那个店?这么晚了才下班?如果是那个店,前面的站也就是车站吧,可是那附近很多车站啊……唉嘛到底是哪个车站啊!先去附近看看再说。

  月寒冬的晚上12点,西北风吹的我脸上刺疼刺疼的,使了劲跑速度也不是很快,羽绒服里兜的全是风。

  “子欢!子欢!你在哪啊?”我跑到离她们店附近最近的一个车站,眼睛被吹的有点看不清,只能满嘴灌风的边喊边一点点找。

  连个人影都没有,会动的东西只有半空中随风飞舞的几个白色塑料袋,我越找越急,这大半夜的,小姑娘一个人在外面肯定遇到危险才给我打电话。

  唉?那是什么?我看见一个塑料袋在前面不远的一个角落里被一个很眼熟的白色带子挂着乱飞,那不是子欢的背包么。

  我散步并两步狂跑过去,只见子欢整个人瘫在地上,头发里混这血粘在她的脸上,她躺着的头下面也滩出一大片血,被冻的已经有点凝固了。

  “子欢!这是怎么回事!”我赶紧跑过去蹲下,抱起她的头放倒我腿上,手摸到她的头后面还在一点一点往出渗血,我急忙用衣服给她捂住。

  “120吗?我在南巷口大街1路汽车站,快来,有人受了,重伤!”

  医院手术室外,我心急如焚,子欢从外地来打工,这也没什么亲人,也从没听她说过他家里的事,手机里更没有亲戚朋友的电话可联系,这可怎么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手术室的灯终于绿了“医生,她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暂时保住了她的命,但是还没有脱离危险期,现在转到重症监护室,醒不醒的来就要看她的求生意识了。”医生要要头。

  我靠!拍电影呢啊!这医生都这样吗?

  我趴在病房外的玻璃窗上,看着里面面容憔悴的子欢,心里难受的不行。医生说能不能醒过来要看她的求生意识。

  求生意识……意识……如果是这样,如果我进入她的梦境,那是不是也许能救她。

  想着,我向护士站走去。

  “护士小姐,我想进去看看我的朋友……”

继续阅读:第3章 请用黔驴技穷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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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梦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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