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天刚刚擦黑,这一觉的任务不是很重,同时也睡的精神饱满。
老姐及时打来了电话喜悦中略带焦急:“唉你快过来一趟吧!”
“陈风没好吗?”我问,我拦着那盆烫了啊。
“好了,还真好了,你丫够能的,直接就好了!”老姐说。
“那必须的,你老弟出马,一个顶俩!”我得意的说。
“不过医生不让出院!”老姐说。
“为啥?”我问。
“医生说陈风好的太奇怪了,怕情况有变,而且要留下研究他好的原因。”老姐说。
“额,那我的一年晚点?”一年晚点,如此轻松!我绝对没有要坑老姐的意思,可是她自己说的。
“你来给我们弄出去再说。”老姐说。
其实我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我知道医院总不能干涉他们的人身自由,医院也只不过想要个合理的解释罢了。要是个个重病患者进去还没做手术就自己好了,那医院岂不是要关门大吉了。
所幸我也没是什么事,去接他们一趟也无大碍。
我溜溜达达的来到陈风病房,还没进去就听里面闹闹哄哄的很多人在说话。一进去一大帮医生正围着陈风和老姐,老姐他们已经收拾好了东西,被医生堵着不让走。
“唉我们都好了,就没有必要在住院了,凭什么不让我们走啊?”老姐气急败坏的说。
“他的这个病例非常罕见,我们已经院方同意对他进行研究了。再说没有好的这么快的烫伤,要他刘院查看也是为了他好,请你们一定要配合我们!”一个背对着我站的医生说。
“什么叫院方同意,你们同意了也得我们同意才行啊!你们是公安局啊?凭什么干涉我们的人身自由?”老姐比手画脚的说,陈风再一边光着急插不上嘴,陈风的父母坐在旁边也犹豫着拿不定主意,想必他们心里也奇怪,也想让陈风留下再检查检查。
“我们当然不是公安局了,也没权利干涉你们的人身自由,但是……”那个医生说。
“说的好!对嘛,你们不能强行留病人对不对?那咱们走吧,我还没吃饭呢!”我扒拉开那群医生过去对老姐和陈风说。
“唉?是你?怎么又是你?”那个医生在我背后说。
“什么又是我……”我边说边转过头去,愣了一下:“啊,对啊!又是我,怎么了?”原来这个医生就是上次子欢的主治大夫,让我忽悠了一顿拍着桌子说“这不合理啊!”的那个。我看是他,差点没乐出来。这医生也够倒霉的了,两个已经到手的大鱼都让我弄走了,这得少挣多少钱啊。而且每次都是突然病人痊愈,估计他对医院也不好交代。也是,子欢和陈风都受的是外伤,捞他手里也正常。
我看着大夫憋得紫红的脸诧异的看着我的样子,我都快绷不住了:“大夫,又见面了哈。内个,没事我们就先走了啊。”
“不是,他是你什么人?”那个大夫说。
“他我姐夫啊!”老姐从后面拧了我一下,陈风的父母也吸了一口冷气。
“不是,他是我朋友,怎么了?”我纠正说。
“怎么你朋友都这样吗?”大夫都要哭了。
“是这样的啊,我这朋友吧,小时候是练体育的,身体好恢复能力也棒。大夫我真饿了,我们走了啊!”我赶紧拉着陈风和老姐趁大夫愣住后夺门而出,陈风的父母也溜溜跟了出来。
我们以竞走的速度快速拐进电梯,电梯门快关上的时候传来大夫缓过来的叫声:“我说你朋友怎么都练体育的?”
“这回一年晚点没跑了吧?”我笑对老姐说。
“恩,放心馒头管够。”老姐斜眼瞄着电梯顶。
“靠!为毛是馒头!”我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对啊,晚点么,点就是点心的意思,点心大多都是面食,馒头也是面食的一种,我还给你挑了个最大个的!”老姐轻描淡写说。
“……算你狠。”
我从小被老姐耍到大还没长记性,我决定下次一定要跟她签订一个具有法律效应的明确条约,否则绝不妥协。
“可是,我内个背怎么突然就好了呢。”陈风天真的问老姐,他自己也不敢相信,到现在肯定还没转过闷儿来。
“啊?你那伤的不是很重,也许……兴许……好了就得了,管那么多干嘛!”老姐也解释不清楚了。
“哦。”他点头。这陈风还挺好糊弄,用一个字来形容他就是‘乖’。
出了医院,陈风的父母非常热情的要请我和老姐去吃饭,说是谢谢我们一直对陈风的照顾。老姐对这个说法非常心里有愧,虽然伤是好了也叫人家开始忘死了疼了一遍。而我呢,就更提不上照顾这个词了,我昨天晚上在医院里是为了看八卦的,救他也是举手之劳,补个觉顺便办了的事。而且我已经在娜姐的火锅宴上吃的很饱了,现在听见吃饭我就反胃。陈风的父母盛情难却,我和老姐却一再婉拒。可他们一家子实在是太热情了,弄的我们也不好意思再推辞。
左右为难之际,还是史博他们救了我,一个紧急电话我就电遁了,只剩下老姐被生生拉走。我上出租车劝慰老姐说:“你就当提前见公婆了吧!”
老姐踹我一脚说:“瞎说什么你,我对这小子可没什么意思啊!”
“呦!你就装吧啊!你觉得他挺好,你都告诉我了!快去吧,丑媳妇早晚得见公婆!”我一股气说完,然后让司机:“快开车!”
我坐着出租车又来到了那个小餐馆,进去他们几个已经都到了。
“我说,咱们就不能换个地方吗?这都快成咱们的食堂了!”我郁闷说。
“这不好集合么,你快坐下来,我们有新进展了!”史博招呼着我。
我路过总给我们点菜的服务员,她像见到熟人一样冲我微笑说:“今天还要烧肘子?”
“不不!今天不要了!我今天吃饱了。”他们这的烧肘子其实挺好吃,不过我今天真的只是来打酱油的。
“你们拿到那个海洋的眼泪了?”我兴奋的问他们。
“没有!”史博说。
“那有个毛新进展!”我有点儿失望。
“这才是新进展呢!”小杰趴在桌子上头向我伸过来。
“来说说你们空手而回的进展。”我要了杯水喝,火锅吃咸了。
“看着五行来说,海洋是不是应该属金?”小杰故作神秘。
“对啊,这个咱们不早推出来了嘛!”我说。
“可是咱们之前只是讨论这个海洋的眼泪好不好拿。可是咱们没有注意到,我们几个里面,应该属海洋的眼泪最好拿。因为他是主悲的情绪,他应该无时无刻都在伤感才对!”小杰说。
“木火土金水,怒喜思悲恐。是啊,他应该主悲。”我摆着手指头算着口诀。
“问题就在于,他一点悲的情绪都没有,还和平常人一样。昨天白川一聚会为由,把他叫了出来。我们现实观察试探了一下,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后来我们故意引出很多伤感的话题,想引他哭。可是最后我们自己都哭的稀里哗啦的,就丫没掉眼泪!你说他是不是故意装的,还是知道我们要拿他眼泪,早有防备?”小杰说。
“也没准人家根本就是个不爱伤感的人,也没有受到怪鸟的攻击,所以他正常没有问题啊!”我说。
“错!但凡是感情思维正常的人,昨天那种情况下都会融入到我们那个气氛里。他没反应,才是最大的反常!正因为他没有受到怪鸟的攻击还这么反常,那他肯定就是你梦里见到那个控制怪鸟的人!”小杰肯定的说。
“你这么说,也不是没道理。不过你们还是没有拿到确实的证据,没有眼泪我就没有办法入他的梦做肯定。不管这个海洋是装的也好,是真的也好。我们现在都拿他没办法不是?”我说。
“是啊,好不容易揪出个嫌疑人还没办法查证。”小杰发愁说。
“对了,你们有没有发现他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比如说伤啊,咳嗽啊之类的。上次在梦里怪鸟受了上,如果他真是控制怪鸟的人,又不能连续偷取你们的情绪,他的身体会不会受到损伤呢?”我问。
小杰看看史博和白川他们瑶瑶头说:“好像没有吧。”
“应该是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好像有点地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白川说。
“我觉得他目光有点呆滞,跟不上咱们说话的节奏。”琪琪小声说。
“唉对!琪琪说得对,丫反应是有那么点慢了。”小杰说。
“总之还是入不了他的梦,那咱们就先别管他了。不管谁是梦里的那个男人,咱们也得先弄好白川和小杰了。之前能成功,这次应该更好办了。”我说。
“可以吗?那接下来怎么安排?”白川说。
“水克火,下一步史博和小杰跟我入梦。没有找到金,现在还没有办法帮你白川。”我对白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