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上面写的那些话就够奇怪了,但署名比它奇怪的多,署名竟然写的是“光明教引导者”
刘撼看完这张纸条以后,不解的问道:“也许这张纸只是哪个精神病患者,或者无聊的人写的呢?你又何必对它那么认真呢。”
“我感觉精神病应该不太可能,因为这张纸是我在我的办公室里发现的,你也知道的,虽然我们警局不是做保密工作的地方,但是各个警察之间相互也算比较熟悉了。如果要是一个陌生人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必然会引起其他警察的怀疑的。所以写这个的人,要么是偷偷潜入进来的,要么就是因为他根本就是我们警局内部里的人。
至于开玩笑这个观点嘛,我也认为不太可能,如果是开玩笑的话,那他为什么开这种玩笑,对此我现在也没有推论。不过,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自从我收到这张纸,已经发生了三起命案了,所以我不得不怀疑它会不会说的是真的。”
“光明教会?你会相信这种东西?弄不好它是个邪教组织呢,小心你别被他们洗脑了啊,我可是不会去救你的。”
“不会的,我们警察在出来之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被洗过了,这样就可以避免我们被不法分子蛊惑了,任何其他思想都不会再进来了,好了,这个话题先聊到这吧,我们到地方了。”
这次案发的现场是在一个平房里,按理说现在已经没有平方了,不过他们那个地方还是属于小镇,虽然算是城市,但是周边地区还是会残留有一些农村气息存在的。
从现场来看死者是上吊身亡的,虽然尸体已经被移走了,但是从现场遗留下来的麻绳和被踢翻的椅子来看,确实是上吊自杀无疑了。
等他们到达现场的时候,现场的线索基本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这倒不是郑民不像早点通知刘撼,而是因为这次比较特殊。他是在三天前的晚上,也就是周五的晚上自杀的,由于他是一个人住在自己的家里的。再加上平常的周末他也爱睡懒觉,就算不在睡觉,他也会把自己憋在家里很少出来,所以,只要是周末,哪怕他连着两天不出来,周围的人也不会觉得奇怪。
一直到周一也就是今天,他们公司的老板才发现他今天没来上班,他虽然在周末不喜欢出去,但是上班很积极的,从来没有过不请假就不去上班的情况出现,然后他的同时给他打电话也没人接,于是老板便派了一个手下人来查看这里的情况,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已经王林已经死亡了。
由于尸体已经被搁置了三天,所以屋子里的味道可想而知。郑民不是不想早点告诉他,而是他感觉这样的味道自己都忍受不了,别说是刘撼这种没经历过几次命案的人了,就连他们这种资深的警察也会觉得一时间觉得无法接受,可想而知刘撼如果闻到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毕竟他以后要帮自己解决案子,所以不能让他的心灵留下太大的阴影。
如果一开始就告诉刘撼,不知道他的反应会过激到什么程度,所以郑民想来想去去还是决定等调查完再告诉他。
此时他们已经走进了凶案的现场,由于是上吊的,所以周围没有一点血迹,只是当时的味道……虽然说已经距离第一批警察赶到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了,但是现场还是一股尸臭的味道实在是有点太怪了。
现场已经被处理的差不多了,能找到的线索都已经被找到了。说是线索,实际上只发现了一张遗书而已,只见上面写着:“我真的是做错了,我不该那么冲动,当时只是由于她提出要和我分手,我以为她是认真的,所以就一怒之下把她给杀了,但是后来我知道她只是在检验我而已,没有想到我却先杀了她。从那以后我一直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虽然我按照动漫手法做了可以写掩饰,但是我知道我还是逃不过法律的制裁,就算是逃过了,也逃不过我内心的自责,所以我觉得去找她了,希望到了那边她能原谅我吧。”
“看来,又是冲动引发的悲剧啊,不过我很好奇的是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呢?”
“谁知道呢,我想可能是因为他回想的时候想到,她说分手的话的时候,语气是开玩笑的,从而推断出来的吧。反正我不是他,我估计咱们是不可能知道他当时的想法了。喂,这份遗书可是重要证据,你可要拿好了,千万不要……”。
郑民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刘撼的手不小心一松,那份遗书就掉到了地上,正好有一杯撒了的水,那份遗书不偏不倚的落到了那潭水的上面,只见上面的字渐渐的消失了,出现了一段新的文字。
看来这封信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但是为什么还要弄的这么神秘呢。为什么他不直接写出来呢?当然这个问题在场人都不能回答的出来,因为他们都已经被先前的这个震惊了,因为这种东西他们之前只在电影里看到过,没有想到他们也会经历这种会隐形的字。
只见那张纸上新出现的字写着:“黑暗教会,很多人认为是个很神秘得事物,但是我却实实在在的是里面的一员,至少曾经是,并其我只是外围的最渺小的一员。但是我却连生命都掌握在他们的手中,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所以我决定我要自己来终结这一切,如果没有人看到这个,就让它跟着我的生命一起消失吧。如果有人看到了,那么证明你和我有缘,那么就请听听我的牢骚吧。东西在一个信封里,信封被我藏在了地板的某个瓷砖下面,祝你好运吧,线索是:天火变一线。”
就在刘撼刚刚在郑民给的那张纸上提到了光明教会以后,现在又出来一个黑暗教会,那么这两个组织是不是有什么了联系,刘撼在以后将会经历一些什么事情,他此时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