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慧走出了饭店以后,他才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陈方茜的电话。
“呦,大忙人刘撼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还真是不容易啊,还记得有我这个人啊,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我了呢。”
“我没时间和你开玩笑,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要是想和我说出全部实情的话就赶紧来拉面馆当面说清楚。”
听到刘撼这么说,她半天都没有说话,缓了足足有几分钟以后才装的若无其事的说道。
“呵呵,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我可没有喜欢你的意思啊,就算你想要表白也不用这么霸道的方式进行吧。”
“我说的是什么我想你心里已经很清楚了,现在你有两个选择,来或者不来,如果你来了就证明你打算把所有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如果你不来,我也不勉强,你给我那个创立私人事务所的事情,到此为止,以后所有警方的案子我坚决不参与,那张给郑民的纸条我也会告诉他就当恶作剧一样不管不顾了。”
有的时候,对付一个心里有秘密的人,威胁远远地比用证据说服她更有用,因为威胁能给别人造成一种假象,你已经知道了她的所有秘密,就算她不说出来,你也已经知道了。
果然这个方法起作用了。之间电话那头急忙说“好,好,好,我什么都告诉你,等我半个小时,半个小时我就去找你。”
过了半小时,陈方茜果然和刘撼设想的一样的来到了饭店,坐到了他旁边。
“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不用管我了。”
“服务员,来一个大瓶冰红茶吧。好了,你开始说你知道的事情吧。”
“可是这个地方人那么多,我怕被人听到,难道你不怕秘密被其他的人知道吗?”
“没事,你说吧,我选择这个地方原因就是因为很嘈杂的,除非你是吼出来的,否则的话我想别人根本听不到你说的是什么。”
“好吧,既然那你说你已经知道了,那你希望我从哪个部分开始说起呢?”
“那你就从你的身份开始说起吧?我想你应该就是给郑民纸条的那个所谓的引导者吧?”
“是的,你说对了,我就是那个纸条上说的光明教会引导者,我本来想一直躲在暗处的,但是上一任的引导者跟我说,黑暗教会和光明教会已经慢慢崛起,让我最好能做卧底,潜伏在你的身边。”
“你是说上一任的引导者?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光明教会的引导者还有很多人吗?。”
“事情呢其实是这样的,光明教会和黑暗教每次都会几乎会在同一时间出现,但是出现的时间基本上来说,是完全不能够确定的,所以引导者是不会断的,都是一任接一任的。”就在这时,服务员端着冰红茶走了过来,他们的谈话被迫暂停。
“您好女士,您要的冰红茶。”这时服务员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瓶冰红茶。
“谢谢。”她拧开冰红茶,喝了以后小口,然后盖上了盖子,等服务员走远了以后继续说道“我们家族一直传承着引导者的身份,不过有一个很怪的条件。平常继承的时间没有什么限制,但是当出现黑暗教会和光明教会的那一刻起,我们引导者就必须换下一个,估计是为了更好地帮助光明教会的人,以新人来引导新人吧,当然我不仅是引导者,还是你们之中的一员。”
“那如果按你们的说法,那么你们不是得启发很多人?”
“这个当然不是,我们只负责职位比较高的人,其他的人则是由我们选出来的人再进行挑选或者对要近来的人进行审核的,也就是说我们只会选择出骨干成员,而其他的人将是由你们来寻找的。”
“哦,这么说和某些推销组织差不多嘛……”
“差别很大好吗,光明教会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
“就算你是那个所谓的光明教会引导者,可是你为什么又要做我的秘书?”
“因为我要考验你,并且让你慢慢地积累破案的经验,所以我来当你的秘书了,我让你成立侦探事务所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
“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处下载轮船上?”
“轮船?什么轮船,我怎么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你和黑暗教会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黑暗教会的人在旅游的时候你也在船上?”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完全不知道,我晕船,所以基本上都不做船的啊,又怎么会出现在轮船上面呢?”
“你确定吗?”
“恩,那是当然的了,我没有骗你的必要啊。”
“那你说说,我在光明教会的地位吧,我想应该不会太小吧。”
“不是我不想说,但是在我说之前,我想知道,你对于光明教会和黑暗教会认同不认同,是不是认为我也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说实话,我对此还真有点半信半疑,毕竟这些东西我以前可是完全没有听说过呢。”
“既然这样,我想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等你彻底相信了以后再给我打电话吧,我先走了,拜拜。哦对了,谢谢你的冰红茶。”
“喂,别走啊。”说完刘撼追到了门口,但是已经看不到她的影子了,然后刘撼只能付了钱,走回了家。
由于此时刘撼的心里想着很多事情,所以不知不觉就到了家里,打开了家的门,只见小慧扑倒了刘撼的身上,一边哭一边说“叔叔,我不想去上学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小慧,之前不还是很迫不及待的想去上学吗?怎么突然变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没事,你跟我说,我去帮你。”刘撼看到她十分难过的样子好奇的说道,但是又害怕她受到打击,所以当他说完这些话以后又加了一句,“当然,如果你不想说也可以不用说。”
“我本来兴高采烈地到了学校,在进学校门口开始,所有人看我的表情都不对劲,好像在有意的躲着我,到了班里更是这样,我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态度会发生什么,我一直一路一直安慰自己是因为自己心情太差,所以变得特别爱猜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