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撼他的猜测是正确的,他刚刚回到家没多久,他就接到了郑民给他打的电话。
电话里郑民告诉他,这几天一直联系他,可是手机一直打不通,给他打电话的目的是因为这几天连续在多处发现了一切残缺的部分人体,而通过dna的比对结果显示,这些都是那个陈斌的。
但是问题又出来了,从第一次在工地那里发现的尸体来看,应该是死亡有一段时间了,但是之后发现的尸体,却明显比之前发现的新鲜,也就是说,从那些散落的尸体来看,死亡时间都不同,但是dna显示确实是同一个人的。
于是刘撼便和郑民开始把所有造成这种现象的可能性列举出来然后再把自己能否定的可能性否定,剩下的那个必然就是事实了。
经过一系列的排除以后,两个人达成了一个共识,造成这样情况出现的,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凶手杀人并不是为了单纯的目的换句话说,凶手杀人只是一个开始,而凶手真正着迷的却是处理尸体的过程。
并且案子还有了另一个突破,在荒地发现的人腿和人头并不是凶手放到那里的,而那条腿上面的血洞,其实是狗的牙印。
众所周知,狗的天性就是储存食物或骨头,它们会把吃不了的东西埋到土里,然后等饿了的时候再挖出来。
但是没想到却被挖土机挖到了那个施工现场。到这里,郑民已经把目前他们知道的所有东西全都告诉了刘撼。
“既然这样的话,你们打算下一步如何进行调查?虽然说你们总算找到了死者的全部部件,但是关于凶手好像还没有什么发现吧?”
“是的,目前还没有发现能够发现有关凶手的任何线索,我现在的调查方向就是着手在那些发现尸体的地方寻找目击者,希望能够从目击者的口中知道一些什么东西。说实话,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不要再发现碎尸了,因为这个死者的尸体已经找全了,如果再发现的话,就只能证明凶手又实行第二起杀人计划了。”
“谁不希望如此啊,但是有些事我们是不能控制的,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可能找到凶手,说实话,我宁可不再破案了,也不希望再发生命案了,一个命案至少要毁掉两个家庭的幸福生活啊。
对了,既然你要说的都已经说了,我有一个事情需要你帮忙,你能不能帮我?”
“你也会开口求人了?不容易啊,好吧,你先说说需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够帮到你的,我肯定尽我所能的帮你。”
“其实呢,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想问问你,你有没有认识的心理医生,最好是比较权威,并且不要那些医院里的,因为我有点很冷门的东西要问。”
“冷门?我倒是认识一个研究范围和脾气都很古怪的人,不知道符不符合你的要求。不过话说回来了,你找冷门的心理医生干啥?”
“这个吗,你和我一起去,到那我跟他说的时候,你就可以听到了,因为我想知道的东西有点多,所以我不想说两遍。”
“好吧,今天我联系他的话有点太晚了,明天早上我给你答复吧。”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郑民一大早就给刘撼打了电话,在电话中郑民告诉刘撼,他己经和那个人取得了联系,并且也同意他带着刘撼去找他。
郑民让刘撼收拾一下,他马上就接着他去找那个医生。
刘撼坐着郑民的车来到了一个胡同的门口,刘撼看到这个胡同以后瞬间就被震惊了,不是因为其他原因,而是这样的胡同按理说不应该存在于这里。
这么说感觉都有点轻,如果你看到他的一个感觉肯定是问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很多年以前。
“对了,虽然你不想告诉我全部的原因,但是能不能稍微告诉我一些原因呢?要不我心里没有底啊,不会是你的心灵世界遭到打击,从而扭曲了吧?”
“不是啊,我怎么可能扭曲,我只是有一件事想不通,这几天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什么事情?我可想不出来你有什么问题还需要找心理医生的地步了。”
“你还记得我之前去探险的那次吧?我现在觉得我对于那次的记忆被人修改了,说的通俗点就是我很有可能被人催眠了,所以我要知道有没有这样的可能,然后看看他有没有办法让我恢复那部分记忆。”
“但是既然这样,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对你催眠呢?还有我不理解的是你为什么会质疑你自己的记忆的内容?”
“我知道这些很难理解,但是我就是有这样的感觉,至于怎么发现的,实际上很简单,我这几天看电视,看到一个电影里有催眠的内容,所以我在想,催眠以后会不会改变另一个的记忆。”
刘撼这么说自然不是实话了,但是这也算是善意的谎言了吧,毕竟他总不可能直接告诉郑民,自己开始相信这一切,是因为自己在另一时空处理了一个很另类的案件吧。
恐怕如果刘撼要是这么说,那么郑民就会取消见那个心理医生,然后将刘撼带到安定医院吧。
“好吧,说实话你应该感到幸运,因为那个人的脾气很古怪,百分之八十一希望找他解决问题的人都被拒绝了,理由是多种多样,唯一确定的就是那些都是很低级的借口。哦对了,这个胡同我这个车过不去,所以我们只能步行进去了。”
说完便向胡同走了进去,刘撼自然是紧跟在郑民的身后了,但是刘撼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胡同里的居民有点异样,但是到底是哪里有区别还真说不出来,就是看上去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郑民带刘撼到了一个屋子前,只见门上写着“心理咨询,算命,起名,修鞋……”还有好多其他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