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将那火锅店的老板叫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就给了他一万元,对着他说就当是这里的赔偿,那老板开始还不敢要,但后来看着前者并没有一点的恶意,就接受了,毕竟对方只是过来吃东西,闹事的是那帮可恶的小混混,现在人家又主动赔偿给你,这令到他心里开始欣赏起前者,于是接下那钱,对着前者说要再帮他弄一锅好吃的。萧饭当然是乐意了。反正自己刚刚才吃了几口就让那些人给搞砸了,现在还没有什么东西下过肚子,再加上刚才又打了一架,现在就更加的饿了。那火锅店的老板叫自己妻子和员工将那些被打烂的桌椅都收拾好,然后自己就走进厨房里面去,再帮萧凡弄一锅。当然,萧凡只是自己先将钱给垫上,他等会就会自己去找那李孝然和寇国的高田下困,找他们的原因是想叫他们赔偿自己一点点精神上面的损失,他之所以放那些人走,是因为那些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钱,那些人也只是受雇于他们而尔。他这顿饭吃得十分的香,老板也是下足了食料,最后两人还成为了朋友。
萧饭吃完饭后坐了一会就离开了,毕竟自己已经离开好几天了,是时候应该回去店李看看情况,但他回去到自己店里的时候却是没有看见胖子和拓新,于是他就拨通了胖子的电话,电话接通了,原来他们两人到了另外一个城市郊区外的村落去谈生意了,事情虽然是谈妥了,但他们两人却是没有那个能力接下这生意,正准备要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却是打电话来了,于是最后就发了个地址给他,让他自己过来,然后再作打算。胖子将地址发给了他,然后萧凡就到外面打了辆车,奔胖子他们所在的地方去了。因为胖子跟他说了,这条村子虽然比较偏僻,但想不到的是却有很多的好东西(古董),胖子已经捞了好几件,只是花了一点点小钱。听到这样的消息,他就立即打车去了那个地方,等回来后再找那两人算账。
胖子他们所在的村子叫盛天村,村子里面都是朴实的农民,因为这村子比较偏僻,后来还是他们的村长找到去萧凡的店铺里去,最后就因为谈妥了,胖子就带上拓新先去那里看看,因为拓新的口舌不够胖子的好,所以一般萧凡不在的时候都是由胖子来谈生意。两人到了那村子一住就是好几天,观察周围的情况,却是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白天的时候跟普通的地方没有什么区别,但到了晚上却是出现了十分之诡异的事情,那就是没有人可以在夜里走出那个村子。也就是说那个村子一到夜里就只可以进却是不可以出来,想要出来就一定要等到次日太阳升起的时候。那村子除了这样的情况以外,其他的就没有什么问题。
萧凡来到那村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5点多了,现在是秋天,还是日长夜短,所以来到的时候还没有入黑。胖子他们就在村口接他。他远远就看见有五六个人站在村口处,那样子东张西望的,他离远就看见胖子的身影了。没有多久,他就叫那司机停车,然后就下车来和他们汇合。这路程足足用了半天的时间。
“凡哥。”拓新看到他来到了就第一个走上前去跟他打了个招呼,后者也微笑地回应了他。接着萧凡就跟着胖子他们一起进了村子去,不过他在进村的时候稍微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他在下车之前已经是偷偷的开启了天眼,他居然看见了这个村子竟然有着一层保护膜。要是没有开天眼,他根本就看不出来。他只是可以隐约感觉都有一种力量在附近波动。而且,这村子的风水很好,是难得一见的风水宝地。来到这村子的时候已经是入夜了,所以只好等明天再仔细观察,毕竟夜里观察不可能像白天那样清楚。
“年轻人,听说你可以帮人迁坟找阴宅对吗?”这时候,一个大概六十多岁的老人对着他问道,他已经知道这个人就是这条村子的村长,老人给他的感觉很慈祥,也很健谈,所以自己还是对这村长的感觉还不错。
“是的村长,听我兄弟说,你们想要将你们村子里的太公的坟墓迁到别的地方去。”萧凡对着他微笑地问道。
“嗯,明天我们就上山去,先看看,找一找好的墓穴,然后再说。”村子说完就叫他们几人一起吃饭。当然,那饭菜已经有人准备好了。于是众人就一起在村长家里吃饭。农村的房子虽然是旧了点,但胜在地方很广阔,一个房间都差不多可以顶上城市里的一间房子的面积了,这里的饭菜吃起来也比那些所谓的饭店酒楼中的饭菜要可口,毕竟都是自己种出来的菜,还有一些野味,煮的时候就只放油和盐,很有原始的感觉。
”村长,我们去祠堂看看好吗?“这时候,大家都已经吃完饭了,而且天色也黯淡下来了,已经入黑了。这里有个很奇怪的风俗习惯,就是村子里如果死人,居然要先在祠堂里放上八百一十天之后才可以下葬到地上去。他就是想去祠堂里看看那些棺材有什么的特别,或者说那里的有什么的奇异之处。
”嗯,好的,那就麻烦小师傅你了。“村长微笑的回答说。跟萧凡谈了一会的话,他感觉自己还是听喜欢这个刚刚到来的年轻小伙子的。再说了,胖子那张嘴就跟灌了油一样,这几天是哄得村长十分的开心。
众人就一起走了出村长的家,然后和村长以及几个村里的年轻人一起走向那祠堂的方向,因为这条村子比较大,从村长家走去祠堂足足用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这时候,众人来到了祠堂的门口,只见祠堂外有一扇漆黑的大门,但那大门却是没有关闭,而是打开着,往里面看去,里面还点着几盏长明灯,阵阵的灯油香味不断地从里面飘出来,然后就在空气中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