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险招,奇兵
金翅小妖王2022-06-22 12:494,468

  第七章险招,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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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且慢。”江松摆手,大声道:“得秦将军赏识,江松感激不已,江松说过要送将军礼物,岂可失言。”

  “礼物?什么礼物?”秦风疑惑地问道。

  “一千兵卒,一座城池。”

  秦风部将李异从座位上站起来道:“别驾乃文官,又不掌军,何来兵卒?”

  江松对秦风道:“秦将军不曾闻将军旧将邓贤德就在临城城中吗?邓贤德乃江州大户邓家族人,深挂家人安慰,又感秦将军昔日提携之恩,特对在下言明投诚之意,如今邓将军镇守临城西门,只要我发出信号箭,邓将军就会开城迎纳将军。”

  “哦?当真?”秦风大喜:“如果这样,本将现在就带兵到西城,有邓将军做内应,必能一举拿下临城,梁潇小儿死期不远。”

  “慢。”李异见秦风过于兴奋,立刻阻止道:“主公,你乃三军之帅,不能轻冒矢石,还是派一偏将前去吧。”李异说着对江松道:“本将如此做,不是信不过江别驾,而是天黑视线不清,难免误伤,相信秦将军不去,邓将军不会怀疑我们的诚意吧?”

  李异说完紧盯着江松,江松深知如果自己现在劝秦风亲去,必会引起怀疑,于是笑道:“这位将军所虑甚是,秦将军安全要紧,邓将军必能理解。”

  黑夜,一根绿色响箭入空,张少任和邓贤德在城墙上看得,张少任道:“绿色响箭,说明秦风不在军中,看来骗取秦风入城击杀行不通了,我们实行第二套方案。”邓贤德点头。

  不一会儿西城门内传来一阵喊杀之声,接着城门打开,从里面奔出一支部队,为首之人正是邓贤德,而此时秦风的部队还没过吊桥,城上箭如雨下,城门嘎吱关上。

  “我乃邓贤德,你们可是秦将军派来接应的。”邓贤德一边抵挡箭矢一边喝道。

  秦风偏将本是奉命来里应外合赚开城门的,却没想到邓贤德出了城,城门却关上了,只能与邓贤德一起撤退,一边撤退一边问道:“邓将军为何不等我军到来,打开城门,却带了兵士出城。”

  邓贤德大声道:“都是本将的错,谋事不周,张少任突然来查城防,发现端倪,对我部大砍大杀,我军抵挡不住,只能出了城来。”

  “原来如此。”

  秦风亲迎邓贤德,邓贤德一见到秦风,立刻俯首拜道:“明公,贤德回来了。”邓贤德眼圈微红,见到旧主,分外激动。

  秦风一看邓贤德神色,自豪于自己的统帅魅力,曾经的部将听得自己到来,立刻倒戈相投,一把扶起邓贤德:“都是自家兄弟,不必见外,只是为何弄成这般摸样。”

  秦风只见邓贤德浑身是血,铠甲被穿了许多大洞,血染衣襟,邓贤德再次拜道:“明公(即明主,拍马屁用的),贤德对不起你,本来想献城相投,却不料被张少任察觉,贤德抵挡不过,只能弃城而走,有负明公所望,还请明公责罚。”

  秦风看邓贤德带来的士兵,几乎个个浴血,有的伤重,倒在地上直接起不来了,有的臂膀耷拉着,只能用左手握矛,状况甚是凄惨,秦风不禁道:“不用自责,我知道你已尽力,我军十倍于敌军,何愁临城不下?我现在就安排营帐,你与士兵休息去吧。”

  “谢明公。”邓贤德感激涕零地带着士兵,相互搀扶着走进安排的营帐。

  李异上前对秦风道:“主公,你就这样把邓贤德的部队摆在主营,不大好吧?”

  秦风道:“李异你多虑了,你没看邓贤德的部队人人带伤,几乎都动弹不得了吗?如今梁潇势穷,临城官吏人人自危,对于这些投诚之人,我们应该善加对待,那样才有更多的人投降,临城之后,还有绵竹,广汉,邺城,总不能一直攻下去,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江松和邓贤德,就是本将给邺城那些守将的榜样。”

  秦风说完进入帐中,李异忧虑地看了一眼邓贤德的营帐,却最终想不到一支重伤的部队有何可虑之处,也跟着进入帐中。

  深夜,邓贤德看着夜幕对江松道:“江别驾,主公说的部队怎么还没来,弟兄们的身体都快被血水浸的发胀了。”那些士兵身上的血都是白日死伤士兵的血,而铠甲也是事先划破的,黑夜之中难以分辨,给秦风造成了一副全军重伤的摸样。

  江松笑道:“邓将军莫忧虑,主公既然说有部队来,就一定有部队来,就算没有部队,我们现在在秦风军中站稳脚跟,也能在关键时刻发难。”

  邓贤德点点头,继续等待。

  就在这时,邓贤德突然感觉大地轻微的颤抖,而且越来越强,在邺城军中经常看操练骑兵,邓贤德知道这是骑兵在加速的声音。

  “哪里来的骑兵?主公在临城没有骑兵,只能是秦风的骑兵,他们深夜出动干什么?”邓贤德满面疑惑。

  江松哈哈大笑道:“秦风还在帐中呼呼大睡,他的骑兵怎么可能轻动,这定是主公说的部队到了。”

  银白色的月光笼罩着阴森的树林,隆隆的马蹄声在丛林中响起,喊杀声震天,一支骑兵部队蜂拥杀向赵韪主营,一边砍杀一边大喊:“奉州主侯爵大人招令,元中军诛杀叛贼,杀。”

  火把之中,秦军终于看清了来军旗帜,上书一个大大的“邹”字。

  “是元中太守邹子羲到了。”有人大喊了一声,黑夜之中不辨人数,只觉骑兵冲势甚劲,秦风主营一片大乱,营帐中士兵匆匆出来,还没找到将官,就被骑兵冲散,长矛掼胸,一片惨嚎。

  秦风和李异匆匆从营帐出来,秦风怒不可遏,恨声道:“邹子羲小人,收了我的重礼,却派兵攻我,等我入主邺城,一定要他好看。”

  李异紧皱眉头,对秦风道:“主公,邹子羲麾下兵马众多,若他倾兵来援梁潇,威胁甚大,现在我们军营被冲散,还是赶快退向东城吧,那里有庞乐的大军,只要稳住军心,就算邹子羲依附梁潇,我们兵力还是占优。”

  “对,说得对。”秦风听了李异的话,立刻醒悟过来,集合亲兵向东城逃去,半路正遇邓贤德,秦风一看大喜,对邓贤德道:“邓将军,邹子羲攻我,你速带部队挡住邹子羲骑兵,为我殿后。”

  邓贤德冷笑着拔出佩刀,大声道:“秦风,你背叛主公,罪无可恕,我邓贤德今日为主除贼,杀。”

  说着带兵杀将过去,麾下那些满身是血的士兵个个变得生龙活虎,呐喊着杀向秦风部队,秦风大惊失色,勒马向侧面杀出,激烈砍杀一阵,亲兵大半阵亡在邓贤德手下,秦风只带了数十亲兵逃出,邓贤紧追不舍。

  后面马蹄声响起,大地颤抖,邓贤德借着月光一看,终于认清来将,竟然是张少任麾下大将李铁。

  两人同僚多年,彼此熟识,李铁领着骑兵杀到,看前方正在厮杀,不辨敌我,这时正看到迎上来的邓贤德,相见都是一喜,各诉原委,邓贤德才知李铁是受了主公梁潇之命,带领成都全部骑兵,共四千骑游荡于临城之外,就是要在夜晚给秦风致命一击。

  江松混在邓贤德军中,听到李铁如此说,方知梁潇早有准备,李铁带领这么多骑兵深夜杀入秦风军中,又打着元中太守邹子羲的旗号,必然使秦军大乱,这样看来,邓贤德没能杀了秦风,这诈降之计反而显得多余了。

  两军汇合,邓贤德步军让开一条道路,李铁带着骑兵继续追杀秦风,沿途有秦军拼死抵挡,皆被骑兵冲破,秦风带着几十个亲兵,一路风声鹤唳,只顾奔逃,最后不辨方向。

  其余三城叛军闻得主营被破,纷纷来援,李铁带着骑兵在黑夜中横冲直撞,秦军损失惨重,数万秦军在四千骑兵的冲杀下,一片混乱,李铁紧咬秦风不放,在冲破几十波秦军阻拦后,终于将秦风逼入一片河谷。

  “天亡我也。”秦风仰天长叹,眼看骑兵就要冲锋过来,秦风害怕变成马蹄下的一滩肉泥,欲拔剑自刎,亏得李异和士兵拼死拦住,就在这时,又一路骑兵杀到,为首大将喊道:“主公勿忧,庞乐来也。”

  庞乐带着秦军的三千骑兵杀至,与李铁骑兵狠狠撞击在一起,秦风大喜,急忙与李异汇合了步兵从侧面逃窜,外面又有秦军步兵赶来,秦风在兵马扶持下,向东城逃窜。

  李铁眼见不能诛杀秦风,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依梁潇在邺城交代的命令,不与庞乐硬拼,带了骑兵撤出战斗,遁入黑暗之中。

  秦风回到东城大营,惊魂未定,李异上前道:“主公,如今我们四座大营全乱,主公应该迅速集中部队,等兵马汇合,我们便趁夜攻城,那支骑兵应该是邹子羲的先头部队,我们必须赶在邹子羲大军到来之时,攻破临城。”

  秦风一听深觉有理,立即下令南北西城外的军队向东城大营靠拢,上百传令兵四面出营,催马进入月夜之中。

  秦军各部接到命令后,纷纷向东城进发,而李铁带着骑兵不时偷袭这些月夜中前进的步兵,秦军损失惨重,到子夜秦风点兵,五万大军竟然只剩下三万,其余大半士兵被冲散在了临城周围,变成散兵游勇。

  “可恶邹子羲,可恶邓贤德,可恶梁潇,气煞我也。”秦风在营帐中暴跳如雷。

  “管不了那么多了,主公请下令立刻攻城,我们三万部队还是远多于临城守军。”李异谏言道。

  秦风狠狠一甩手道:“好,传令下去,所有部队分为六批,每批五千人,一批镇守大营,与骑兵一起防范邹子羲骑兵来袭,一批作为督战队,其余四批轮番攻城,但有后退着,督战队立斩无赦,黎明攻不下城池,所有将军军法从事。”

  “是。”李异朗声应答。

  叛军又开始攻城了,而且比白天攻势还要猛烈的多,梁潇静静地站在城墙之上。

  张少任已经把大部分兵力集中到了东城,但是连临城原来的守军一起也只有三千余人,抵挡两万人的轮番进攻,压力很大,梁潇亲自到城头督战,眼见不断冲杀上来的敌军,一次又一次被士兵杀退,而城墙上士兵越来越少,不禁有些忧虑。

  一边的吴正儒道:“主公不必忧心,这些叛军看似攻势猛烈,实则强弩之末,主公妙计,让叛军整夜疲惫,只要我们抵挡住叛军两个时辰的进攻,这些叛军就会土崩瓦解,到时候任他多少军队,也是待宰羔羊。”

  “就怕我们撑不了两个时辰了。”梁潇轻叹一声,秦风叛军人数众多,而且又是多年征战的军队,在主将压力之下,个个变成亡命之徒,城头虽都是成都精锐,弓弩箭矢用之不尽,却毕竟人数太少,看这架势,别说两个时辰,一个时辰也支撑不住了。

  吴正儒看到梁潇忧虑,躬身道:“主公,在下有一建议。”

  “说。”

  “如今我们兵力薄弱,防守四城更显空虚,不如将兵力收缩,全部退入内城,加上临城军队一起,也有近四千人,秦风军队接收涪城外城城防,大军又疲惫,绝不可能短时间攻下内城,我们可派出一使者,星夜赶往元中求援。”

  梁潇静静地道:“元中太守邹子羲,坐山观虎斗,他会来援吗?”

  吴正儒微微一笑道:“正是因为邹子羲想坐收渔人之利,他才一定会来援,只要主公许以重利,封他为中郎将,辖制赵州北部全部兵马,邹子羲一定不会愿意秦风攻下临城,占领邺城,一家独大。

  邹子羲虽兵不如秦风,但是秦风白日黑夜攻城,已成强弩之末,邹子羲大军杀到,必能重创秦风军,同时与秦风结下大仇,到时候主公赦了秦风之罪,利用秦风和邹子羲相互制衡,依旧稳坐邺城,主公有张少任将军这样的良将,再有在下竭尽绵力,在下保证,三年之内,必灭秦、邹这群宵小之徒。”

  梁潇轻轻一笑,吴正儒果然是有智谋的,能够在这种绝境之下找到反败为胜的策略。淡淡地道:“现在临城四周都是秦风的乱兵,出城风险甚大,谁可为使?”

  “在下愿往。”吴正儒拜道。

  梁潇轻出一口气,望着远方的黑暗,沉默良久,坚决地道:“不准。”

  吴正儒心头一凉,脸上一片失望之色,苦笑了一下,用失落的声音道:“原来主公还是不信任在下,以为我吴正儒要投邹子羲变节乎?”

继续阅读:第8章 血战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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