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块结石而已,我不信我炼制不了你!”凌林的眼中呈现出异常的坚定。
凌林现在只感觉内心犹如火烧,好像千万只蚂蚁在身体内噬咬,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让凌林是难受至极。
无数金光缭绕,凌林双手掐诀,中指微屈,大拇指扣住中指,食指点在额头处。
“嗡”
犹如音弦拨动,发出圈圈音波。
双手大拇指再次轻点双肩肩头穴,顿时一股暖流流过,凌林感觉双肩一阵酥麻。
“嗡”
音浪重重叠叠,竟然是引起了空间的共鸣。
背后形成巨大虚影,在那音浪冲击之下时而出现,时而消失。
虚影中好像一名男子,披头散发,他有着惊天伟岸的背影,仅仅只有一块兽皮裹住下身,袒胸露乳,十分的粗犷。
“嗷”
似乎是来自洪荒的一声巨吼,振聋发聩,更像是野兽最原始的吼叫,勾引出每个人内心最纯粹的欲望。
处于意识空间以内的所有人都是听到了这一声音,每个人内心都是震撼,就连一直痴呆的祝晓也是清醒了一下。
声音退去,虚影散去,凌林的衣裳已经是被高温燃去,露出那略显消瘦的身躯。
虽然没有十分健硕的肌肉,但那每一次吐露之间,都是有着爆炸性的力量呈现出来!
“喝”
一拳打出,面前的空间都是隐隐有着裂痕出现,裂痕上覆盖着一层淡白色的冰晶,久久不能愈合。
凌林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浊气,每一次呼气都是有着浓浓的冰寒之意,眉毛之上也是布满了冰霜。
“怎么回事?修为明明没有增长,可这力量!”
凌林也是内心十分疑惑,自己的修为没有上涨,可是刚刚的那一拳,甚至还带着一丝法则!
因为只有法则之力才可以洞穿空间!震雷境的强者为什么可以踏入虚空,因为他们就是领悟了法则之力!
只不过还只是一部分不完整的法则,真正领悟了法则的只有乾天境的强者。
那时的武者早已可以脚踏虚空,一步千里之外,甚至可以的话,攻击会从虚空中直接打到被攻击者身上。
这就是乾天之境的可怕,或者说这就是法则之力的可怕!
而现在凌林才巽风境,可是就已经领悟了法则之力,即使只有一丝,那也是极端可怕的。
试想一下,同样的修为,可是一方却是领悟了法则,一拳就是打碎了防御,这其中厉害不言而喻。
凌林内视身体内部,发现自己的内丹表面有着一层淡淡的冰晶,上面钻石闪烁,璀璨夺目。
凌林试着催动内丹,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也是浮现出了一层微不足道的冰晶,像是一层铠甲覆盖在自己身上。
“哐”
凌林取出灵犀剑往自己的手臂上砍去,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
凌林心惊,要知道自己虽然只使用了一成力,但自己手中的灵犀剑可是二阶极品的灵器,劈金裂石不在话下。
可是现在竟然没有破开这层冰晶之铠,而且还没有催动元力的情况之下。这如何不让凌林震惊。
“世事都有他的因果,每个人都有他的福缘报应,这也是你该得的一次造化,没必要去强求知道答案。”牧天也是出现在一旁说道。
“也是运气好,没想到鬼后一生食熔浆,炼化之后的结石会是如此神奇。”凌林十分感慨地说道。
“等日后你走出了这个偏僻的角落,见识了更加精彩纷呈的大千世界,那你就会更加感慨造物主的神奇之处。”
牧天说的漫不经心,但是凌林内心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对那大千世界充满了向往。
“走吧,继续前进吧。”
凌林意识重新跳出空间,整个人也是为之清醒过来。
一路上行走,凌林也是发现了每当自己使用冰晶之铠的时候,内丹之上的冰晶便是会变稀薄,又一次甚至还消失不见。
但是随着时间推移,那冰晶又会重新凝聚,每当自己运转元力之时,冰晶凝成的速度还会加快,这让凌林惊奇不已。
路上凌林也是特地寻找了几只魂兽来试验,发现即使自己不使用元力,单是凭借自己的肉体之力就可以硬抗魂兽的攻击。
其中有一只叫做大地魔熊的魂兽,以力量著称的四阶魂兽,其力量即使是五阶魂兽也不敢硬碰硬。
但是凌林却是在力量上胜过了大地魔熊,而且在战斗的过程中一直压着大地魔熊打。
不过最后凌林还是放弃了击杀,因为大地魔熊的防御如同他的力量一样堪称可怕,简直是变态,最后凌林也是无奈离去。
虽然最后没有击杀大地魔熊,但还是让凌林对于自己的能力有了一个更高的认识。
不知不觉又是一月过去,凌林也只是击杀了几只魂兽,获得了几株灵药,但其它便再也没有收获。
不过这一个月以来,凌林也是发现自己的桎梏越来越松,好像随时会打开一样。
凌林现在差的就是一点感悟,那一点感悟可能突然就会来,也有可能在生死间突破,到底怎么样谁也说不定。
凌林也像个苦行僧一样,每天都是催动元力放在双脚之下,以此来增进元力的增长。
“大哥哥,我好像闻到了我家的味道。”凌林的背上探出了一个小男孩,歪着脑袋说道。
“闻到?”凌林对此也是无语,对于背上这个孩子的由来凌林一阵头疼。
背上这个孩子正是那鬼后抓来被下种的男童,鬼后死去之后,男童也是渐渐恢复正常。
几天前凌林在一次修炼时,突然发现自己的背上多了一人,伸手去探时,发现竟然是一男孩,仔细看才发现是被鬼后抓走的那个男孩。
看着手中那个还在流口水的男孩,凌林很无奈,几天下来只知道了这个男孩叫做司文之外,其他一概不知。
还有就是司文一直都是神出鬼没,凌林甚至不敢相信他怎么可以自由进出自己的空间戒指,对此牧天也无法解释。
此时也是顺着司文指的方向而去,虽然是闻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