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太郎对八路奇袭特务队,稍带连自己的老巢也挨了几炮军营着火,这件事实在窝火!这回特务队遭袭,原气大伤。真是伤透了老鬼子的脑子。对他来说死几十个中国汉奸,真的无所谓。
但爱潘便可是个人才呀!蛇无头而不行,让谁来做这个蛇头呢?他知道警备队长黄剑品,老早也盯着这个位置。据说还到太原跑过官。他姐夫那个胖胖的副县知事冯是受,也有让他小舅子干的想法。但吉野怕他没有能力胜任。这小子吃、喝、嫖、赌都很在行,当然,这些比起皇军烧杀抢掠侮辱妇女,也就是小巫见大巫。也不算球些毛病。
他征求裴赔干的意见,“裴桑你看让黄剑品干特务队长怎么样?”“太君你看啊,主要是这家伙不学好,最近还学会了抽大烟,心事又全操在嫖女人身上,身体被掏空了,麻桔骨瘦的个纸人人,是个风刮倒怨天的二货。怕担不起这重任。”
“那裴桑,你看让白升干,怎么样?”让谁干白升?”“太君这个人虽然是我小舅子是个干才,人也挺精干。可是这次特务队遭袭,唯独他狗日的亳发无损?他是不是内鬼,令人怀疑。虽是我小舅子,但他可同时也是死鬼令狐申的小舅子啊,我看怕不行。这种人敲敲边鼓还可以,干主官?那还是必须要再考察的。”
“对,裴桑,我有人选了,让这个人干。”他和裴赔干耳语了一阵后,说;“裴桑肺言之,对皇军忠心大大地。”点了点头,并亲呢的拍了拍裴赔干的肩膀,以示关系之密切。又示意参谋松下俊男过来一下,吩咐他“打个电话,通知今天下午开岚县剿匪治安联席会。会址在县政府大堂。
通知有关方面的人,谁也不能缺席。”“嗨”,参谋松下俊男答应着下去打电话通知有关各参会人员去了。
下午会议如期举行,会议由县知事雷正富主持,;“同仁们,今天县里招开防务联席会议,主要是宣布新的任命,及岚县县城防务新安排,下面请皇军驻岚县最高长官,吉野中佐讲话。”吉野干咳了两声,“首先我提议,为这次建设‘大东亚王道乐土’殉职的特务队全体烈士默哀,”稍后;“斯人已逝,但建设‘大东亚共荣圈’不能止步,剿灭八路军,建设王道乐土的任务大大地。”
“但编制、防务兵力布署必须整合。下面由我宣布新的任命;“皇协军驻岚县营,和岚县警备队整合,成立岚县警备大队。原警备队长任城区中队中队长,仍负责城区警卫的日常工作。其余三个中队分别派驻上明、新会,东村,赤尖岭四个据点。任命裴赔干为警备大队长。”说着带头鼓起掌来,稍顿又摆了摆手,示意鼓掌暂停。从公文包里取出了几份委任状。放在桌子上。“任命县副知事(县维持会副会长)冯是受兼任特务队队长。”接着亲手给裴赔干、黄剑品、冯是受发了委任状。最后岚县县府的日本顾问井上弘一,在日军乐队演奏的日本海军军歌‘大日本海军进行曲’中,宣布了大日本皇军驻太原屯军司令部命令;兹任命吉野太郎为;岚县治安联防军司令。晋级大佐军衔。雷正富为副司令(兼),裴培干为参谋长。并代表太原日军司令部颁发了委任状。
接下来雷正富又按防务布暑,安排了拆城墙边的民房,城中心修建超级超高炮楼的事情。由城区中队负责配合,并下3“如有刁民胆敢阻挠者,格杀勿论!”的命令!
县副知事冯是受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为小舅子黄剑品跑的特务队长的官帽落在自己的头上。想想自己从四一年日本人占领岚县后,自己由阎锡山岚县旧政府的一个区长,投靠日本人摇身一变成为县副知事。靠本地人的优势在搜捕、杀害我抗日积极分子,及抗日干部家属中立下汗马功劳。
加之会投日本人所好,积极为日本皇军筹备给养、征集慰安妇女。做了伪县副知事后,面对小老婆明里暗里,与吉野太郎通奸,也时常笑迷迷得。好像自己娶老婆就是让太君们干的。颇得日本人欢心。人称笑面虎。每到征粮派捐时做点手脚,多摊多派。
再从下面各区上缴的钱粮上,多收几成贪污了,据为己有。再也不用过过去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身子养得白白胖胖,大小两个老婆一个陪着自己,一个和鬼子司令通奸打得火热。他现在是有钱有官职,又有靠山后台,日子过得很安逸。
这时冷不丁一顶官帽从天而降,他被吓坏了!;“太君,我的不行。”想想两前任特务队长的悲惨下场,他心里发毛忙向吉野推辞着。胖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了,圆圆的头上冒着虚汗。
“你的能力大大的,对皇军忠心也大大地。冯桑,我看好你!”吉野眯起了他那双公狗眼目不转晴的盯着冯是受。“冯桑,你还是走马上任吧,”说着在冯是受肩膀上,重重拍了两下,脸一沉。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冯是受看势不妙,“是是,”赶紧应承下来。他知道令狐申的下场,深知走狗不听主人话的下场是好不了,死心塌地跟日本人当个铁杆汉奸?爱潘便的下场也在等着自己,当铁杆汉奸?八路军也决不会放过。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唉,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吧。尽量争取脖子上的脑袋多长几天吧。”他这么想着。不过凭我二太太和吉野的关系,他还不自于一下反脸不认人吧?”不过反脸不反脸自己心里真还没底。自己还真不是吉野肚子里的蛔虫呀!
自爱潘变死后,裴赔干帮谷花花料理完爱潘便的后事。也算在前妻及表弟爱潘便名下尽了心事。过了三天,服三那天。没脱了孝服的谷花花,在家里愁眉苦脸无精打彩的。也没心思给夫君上坟。早饭也没吃,少精无神的躺在卧室床上,想着往日鱼水般的夫妻恩爱,泪在眼睛里打转转。
这时门外溜进一个人来。“花花,花花。”花花回头一看,是裴赔干进来了。
她现在也没有心情答理他。裴赔干一看床上卧着的美人,一袭洁白孝裙服在身。水灵水嫩的小脸蛋白里透红,一双杏壳眼里含着晶莹的泪水。抽泣哽咽时,带着两个丰满的大迷迷,也一起一伏颤动着,好性感啊。真是梨花带露别有风韵。
便弯下腰抱起了谷花花。在带满泪花的脸蛋上红嫩樱桃小口上,亲吻起来。甜蜜的味道之中,又有混搭了几分眼泪的苦涩。让人欲罢不能,太有味道了。
谷花花使劲推了推他,推不开。便用两个小拳头使劲在裴赔干肩上擂了起来。早时你把我让给人了,现在又想起要我了?我不,我不要。跟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没那个心情。
你的心现在还不都在白彩彩身上,哪里还记得奴家?”说着、哭着、哽咽着。裴赔干一只手抱紧了她,另一只手也不能闲着,又在她两个大迷迷上搓揉起来。直到她举着打人的小手软了,掉下来了。
而后又不由自主抱住了他的肩膀。口中不由自主发出哼哼的呢喃声,身体也配合地摇摆着。看看她迷离半睁的双眼,望着他的目光充满了渴望与期待,让他也陶醉在其中。
而他此时口中也忘情地呢喃着,“花花,你是哥的宝贝,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我是你的老公钱儿不让人,老婆不让人,我再也不让人上你肚皮了,也不让你离开了我了。”“老婆,啊啊啊,”“老公,噢噢噢,”“老婆,啊啊啊,噢噢噢噢,”早违的两人又奏响交响乐二重奏,并奏出了新篇章。这时一个人站在门外,卧室里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看到曲了人散时,一闪身溜走了。
这个人的背影,一眼就能看出就是白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