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两人上楼后,在床上,谢芳紧搂了他,任凭他怎说都不让他下楼了,还亲自动手给他脱了衣服,说啥也不让他走了。
鹏祥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但是看他眼中盈满的泪水,如痴如醉的亲吻,为了安慰她,只好哄着她,渐渐地,在他的怀中,她微笑着睡着了,睡着了还紧紧的抓了他不放。鹏祥不敢动,怕惊醒她,时间长了,困意上来,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看他们不下来,谢芳妈让庞芸陪着,蹑手蹑脚的上楼来,在门口仔细的听了听,没有动静,轻轻的一推,门开了,床头灯还亮着,看他们都睡了,谢芳妈才放了心。把灯关了,又轻手轻脚的下楼来,和他们一说。一看表,快四点了。
“也许他们太累了,不要打搅他们,咱们也回去歇歇,一切明天再说,”她又嘱咐谢芳妈,”“安心的睡会儿吧,没事了,明天你多买点好吃的,咱们好好庆祝庆祝,”汪老笑说。
“谢芳妈答应着。走到门口,汪老又低声笑说,“看来今晚我是失眠了,我太高兴了,于国是大幸,于你们也是大幸啊……”
一觉醒来,鹏祥睁开眼睛,看谢芳正手托着腮笑着看着他,好像是在等他醒来。
“几点了?”他问,忍不住的打着哈欠,还要睡。
谢芳亲吻了他一下,低声笑说:“都下午三点了,要是还没睡过乏来就睡吧,我看着你,没有人来回打搅你。”
“什么,都三点了?”鹏祥忙睁开眼睛问。
“是呀,”谢芳顺势倚在他怀里,枕在他胸前,满是柔情地说:“你不能再离开我了,我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你要是再离开我我就死。”
鹏祥笑说她“你胡说啥,我不是天天陪着你嘛,以后可不许再说这个‘死’字,不吉利,爸妈听见了会不高兴的。”
“你真的不离开我,不去找她了?”
鹏祥笑了,“你说梦话呢,我去找谁呀?”
谢芳笑了,拿鹏祥的手放在她微凸的肚子上,“你要是再离开我,他也不答应你。”
鹏祥看着她迷人的笑脸紧搂了她一下,又弓起身把耳朵轻轻的贴在他的肚子上仔细的听着,“我听见他在动呢……”
再说高老,和老伴抱着孙子回到了老屋,楼上楼下的看着,失去儿女的痛苦使他们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就像一长噩梦啊,醒了,回家了,却永远失去了亲爱的孩子。
老来丧子,人生一大难啊。看着熟睡的外甥,就剩下这点骨血了,老俩个泪眼汪汪,叹息不止。零点的钟敲响了,泪水还不止。
就在这时,一束亮光闪过,高老忙打开灯,小院里强烈的白光耀的人啥也看不清,好一会儿才消失,忙出来看,却看到女儿站在门口……
谢芳整天守着鹏祥,哪怕发现他有一点异样的举动就会心惊胆颤,一步不离左右。
鹏祥笑说她是跟屁虫。
谢芳笑着说:“我就是跟着你,一辈子跟着你,看你有啥办法。”
其实,不但她跟紧了鹏祥,庞芸也是,屋里都按了监控,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掌握之中。
丽霞回来后,好像把以前的事都忘了。除了细心照顾儿子外,也很少说话。高宇问起爸爸,她总是孩子的注意力引开。
丽霞妈看着女儿不时的抹泪,心里也很难受。儿子走了,女儿又这样,还有,老头子不知怎么啦,神神秘秘的,不知在捣鼓什么。有次她发现老头子不知给女儿吃了什么,女儿失去知觉后,他把一个带有许多线头的帽子戴在女儿头上,接通电源后,女儿很难受的样子,额头不时冒汗,看老头子还拿个注射器从女儿身上抽取什么。他在拿女儿做实验。可是,她不敢问,老头子不知一次的吓唬她,装作什么也没看见,要是透漏出半点风声,一定让她死的很难看……
丈夫疯了,为了他的研究成果,一点亲情也没有了。她不敢和孩子们说,怕他伤害到孩子。是他把儿女引上了这条不归路,儿子走了,他又打女儿的注意,还有要对外甥下手的迹象。好好的孩子,一会儿被他弄得跟死了一般,一会儿又连跳带蹦的。
他曾经对老头子说:“你就放过孩子们吧,我给你当实验品。”
老头子冷笑着,“你一点价值也没有,拿你研究个啥?”
哥哥死了,爸爸的真面目也一点点的显露出来,真正的主谋是爸爸,为了他的研究成果,他不顾一切。爸爸迷昏她,她知道,但是她装作不知道,爸爸想从她的脑部获得所要的信息,她就故意把一些错误的信息给他,想让他知难而退,早日罢手。
她明白爸爸被人控制了,他们也不知在爸身上做了什么,爸爸每天都很辛苦的工作,有时一忙一个通宵,很少有睡觉的时候,但是他的精神十足,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
唉,可怜的爸爸,你耗尽心血为他们卖命,这是为什么啊,你想要得到什么,要知道你给他们研究的是毁灭人类的武器。为什么要去研究这些可怕的东西,该清醒了。
有时她会发现爸爸身体里被植入了一些东西,她曾偷偷给爸爸取出些,可是,他最近发现,紧挨着爸爸的心脏有个芝麻粒大小的异物。她试图给爸爸弄出来,但是,她不敢动,芝麻粒大小的东西一定是定时炸弹,能远距离遥控,弄不好,爸爸就会死于非命。
因此,她很痛苦,明知道爸爸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她也忍着,不忍心伤害爸爸。
她知道,也许鹏祥能救爸爸。可是,她觉得无脸再去找鹏祥,把他伤害成这样。都是自己的错,不该回来找他,打乱他平静的生活。
就在她躺在床上暗自垂泪,慢慢的睡着了。
突然,鹏祥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一真惊喜,鹏祥却示意她不要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