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小房的床的损坏,所以导致了我和一直对我有抵触心理的哥哥赵爽不得不睡在地上(平时我睡那张坏损的床,他睡沙发),可是我明明让他睡在沙发上不必管我,可是他似乎听不到我的建议,硬是倔强的挤在了我的旁边。
我累了一天,虽然是水泥砖,可是借着还没有停暖气的温度以及一天的疲倦,沾枕就睡,但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却被他无情的叫了起来:“你是盈盈?”
我本打算不做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想说很多话,于是便滔滔不绝的回应道:“呵呵,我是谁?现在我都不确定我是谁了,你还能确定我不是谁吗?你要觉得我是你的妹妹,我便尽力的做好现在的角色,你若觉得我不是,那我便不再是你的妹妹,而是一个陌生人。”
“哎,你果然不是,那你知道盈盈在哪吗?”
“知道,总有一天你会见到她的,我向你保证。”
我可能说错了什么,她一把抓住了我的右手紧紧的攥着,露出了很凶恶的表情把脸凑到了我的脸旁:“说,你到底是谁?你把我妹妹绑架到哪儿去了?不说我现在就剁了你!”
“啊!”由于他用力过猛,所以我不由的叫出了声响。可是他根本不给我再次出声的机会,急忙的又将我的嘴巴死死的堵住:“嘘!小声点,这事被爸妈知道我要你好看。”他说着,慢慢的将手从我的嘴边取开。
我被憋得有些喘不过气,所以并没有很快的说话,而是大口的呼吸着,忽然一口气不通畅眼看就要咳嗽出来了他又迅速的将我的嘴死死的堵住,“你是不是想死?信不信我现在就成全你!”
他不再理我,而是四处张望着,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很快就像是找到什么一样。一只手把我抱起来另一只手继续堵着我的嘴巴,很快来到了厕所,进去以后,他用手把我的头摁在了他的肚子上以免出声,然后找了好一阵子,才把我摔回了地铺上,还没有给我喘气的机会便将我的头正对着地用乞丐摁着,双手迅速的在我手上绕着,我很清楚那一定是绳子,可是这人真的很狠,而且完全不给人任何扭转的余地,我既说不出话力气又斗不过他,只能人他摆布。
手捆好只好他也看出来我好像有些不行了,可是依然没有同情的样子,提着我的头发便把我拽了起来,我还没有习惯这疼痛便用毛巾将我的嘴巴堵死,我企图出声,但是由于刚刚一直没有呼吸的时间,而且又裹了层厚厚的毛巾,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很快我就想到了逃跑,只要两步路推开内卧的大门我便可以终止这个疯狂的游戏,可是我刚打算起身他便用手摁住了我的双肩,将我放倒在地,便在我的腿上捣鼓了起来。我彻底放弃了,与其挣扎倒不如赶快想一个办法让他冷静下来。
捆好之后,他流了些汗,随即便默默的流出了几滴泪水,我知道我越是挣扎他越是让他因为看不到真实的妹妹而伤感,所以索性不动,让他遗忘我的存在。
终于来泪水与休息过后,他想到了我。轻声却不减愤怒的在我耳旁说道:“还说不说话了?”
我摇了摇头,随即他便问道:“我妹妹到底在哪?”
我没有说话,因为嘴巴说不出声,也不敢摇头,害怕激怒他,只能望着他,看着他打算怎么做。
他好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再次用那种愤怒的声音轻轻说道:“给你把嘴巴松开,不许大叫,听到没有?”
我随即点了点头,表示我不会叫。
于是他去掉了我嘴上的毛巾,我大口的呼吸着久违的空气,虽然没有镜子,但是我知道我的脸早已被的通红了,因为就连呼吸我都觉得有些有气无力的。
他不耐烦的用手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提了起来:“你到底说不说!”
“我……咳咳……咳咳……”
“怎么了?盈盈?是不是不舒服?”
他立即回复道:“没事!妈,她没事,装的!”
随即我们便听到了下床声以及走路的声音,吓得赵爽急忙将我塞进了被窝,然后自己转身跑到了厨房。
“咦?爽儿呢?盈盈,你脸怎么这么红?”母亲看着“身体不适”的我,关切的朝我走来。
就在这时,赵爽立刻从厨房出来上前阻止了她,“妈,她只是口渴了,我这不是给她送水来了吗?您还是赶快回房休息吧,我自己的妹妹我自己来照顾。”
“哎呀,大冬天的晚上暖气还停了你就给你妹妹喝凉水,这怎么行?”说罢再次朝我走来。可是赵爽又拦住了她,“妈妈妈,你就回房好不好?我这就给她烧热水,您安心休息好吧?”于是便把她推回了卧室又帮她关上了卧室的小门。
关上门后,他再次流了几滴汗水,可就在汗还没流到下巴的时候,门又打开了,走出来的依旧是母亲:“不对啊,家里有饮水机啊,你烧什么热水,不对,这里面肯定有事!”边说边朝我走来。
赵爽完全没有料到这一出,所以完全做好准备,也没来得及阻止就让她走过了他的防线。
走过来后,她摸了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呀,脸蛋怎么这么红?”说罢手便伸向了我的被子里面。
我知道这样做的危险性,所以急忙说道:“妈,我没事,你赶快睡吧,我就是有点口渴,哥给我喂口水就好了。”
“真没事吗?我看你紧张兮兮的。”边说边继续朝我被子伸来。
就在我认为要完蛋了的时候,赵爽立即把她拉了回去,“妈,她都说了没事你还乱摸什么呀,别瞎操心了,啊,赶快睡啊,我给她烧好水我们也马上睡觉,您就别担心了。乖~”说完又把她推回了里屋,然后又流出了几滴汗水。
为了担心意外发生,他在内卧门口站了几分钟,以免有人再破门而出,等一切重归平静之后,他嗯了一下饮水机的“加热”按钮后,便又朝我走了过来,“现在可以说了吧?小声点!”
我并不是不能容忍一切,而是和他刚刚的谎言一样,真的口干舌燥了,于是憋了半天说了五个字:“先喝水行吗?”
她略有些不乐意的把杯子里的热水掺进了些冷水,然后把我扶了起来一下子灌了进去,我的衣服上和被子里不免有些潮湿,但是这令我很不愉快,因为就算解决了他心里的疙瘩也难以解决我今夜的住宿问题,于是我再次傲慢的说了五个字:“先解开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