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的鸟兽鸣动着,本是和谐的山林中此时分平添了一股肃杀之气,两道身影由远及近,这两道身影并不是过于的熟悉,可以说从未有过任何交际。
一名男子扶手而立,站在树梢之上静静的看着林中的这一片动静,这人正是璃玥,他必须在对方到达聚灵池之前将对方引开,不然这将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一男一女,
蒙面的女子停下了脚步,狐疑的朝着周围扫了扫,眼中的冷意渐渐冷了下来,而她身后,一名带着黑色斗笠的人,沙哑的男音,“三姑,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不知何处飞来一只碍眼的苍蝇”女子笑了笑,淡淡道,女人的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更何况是一直恶心的苍蝇,在她的嘴角浮现出的恶毒在她的话音中尽数流露出
“苍蝇!呵呵,那就拍死他吧”后面的那人怪笑一声,
女子眼神一变,袖袍一挥,三道冰刺被她夹在了手指间,脸色彻底冷了下来,这么久了,还从没有什么蝼蚁居然敢这样冒犯自己的尊严,
树梢上,一道人影飞过,树荫投下的影子在地上缓缓动了动,女子眼睛一凝,脚尖轻点便是朝着左手方向一跃而起,身后的男子也是迅速跟了上去
大概追出了三炷香的时间,璃玥察觉到身后的破风声越来越近,嘴角一咧,没想到对方的速度居然这么快,这二人究竟是什么人?
就在他疑惑之时,胸口处突然发热,那里揣着的正是老枫树借与他的星盘,在星盘之上一个光点亮了起来,璃玥已经,难道这二人······就是
想到这里,璃玥顿时间冷汗直冒,他清楚的记得老枫树的交代,与这两者相斗时千万不可硬来,虽说他们只是元神寄宿,但是实力在玄武阶地境之下是几乎无敌的。他们至少是九段巅峰的实力,甚至是大圆满也不无可能
星盘感应到后面的两人即将追上来的时候,一道乳白色的光芒将璃玥全身包裹了起来,璃玥所处的空间出现了一丝扭曲,白色的光芒包裹着璃玥引入了其中,
两道身影在璃玥消失的同时到达了这里,三姑秀眉紧皱,“奇怪,怎么气息转眼间就消失了?”疑惑着朝着四周巡视着,期望能从中发现出什么痕迹,良久之后,终于停下了视线,不甘心地冷哼一声,朝着东边略去,他们此行的目的并不在于此,前往那里,才是她眼中最为重要的事情
看着两道身影走远,璃玥微微松了口气,没想到这么快就与这两头妖兽夺舍的东西相撞了,暗道一声倒霉,他此时正处在一团白色的光雾之中,能够看到外面的一切,这团光雾将他的气息完美的掩饰了去,璃玥看二人走后,并没有着急着出去,在这里足足呆了三个时辰之久,
就在璃玥打算出去时,另一边的树梢处微微空气波动了几下,两道身影显化了出来,看到那两人,璃玥手中的动作生生停了下来,冷汗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落,真是差一点,突然出现的两人正是先前离开的薛三姑二人,
表情充满了深深的恼色,这次她真的难以接受眼前的现实,被蝼蚁挑衅了威严也就罢了,居然还让一只蝼蚁在自己面前就这么逃掉了,这让她如何接受得了,不过愤怒归愤怒,说到底这并不能解决什么实际问题,现在与其在这里无意义的耗下去,倒不如尽快想那个地方赶去,免得夜长梦多,
璃玥回到聚灵池的时候已经是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有了第一次有惊无险的教训之后,自己的胆子倒是变小了,璃玥无奈苦笑着摇了摇头,这种胆子变小倒也不一定是坏事,有的时候盲目的胆大反而是一种无知和愚蠢
林元枫正静静的守在聚灵池旁边,闭目养神,眼眸缓缓睁开来,就在刚刚他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朝着这边快速靠近了过来
此时聚灵潭表面的雾气已经很淡了,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柄白色的石剑静静的悬浮在潭中,从上而下包裹着一层七彩色的能量膜,美异到了极点,
薛三姑同上官炎沐一路向东疾驰,在一座山之巅,一座庞大的宫殿静静的屹立在那里,散发而出的气息,足以将整片空间都为之颤抖,那里就是这个世界最为中心的地带,传说中洗髓液的诞生源地中的一个,那里的天地源气都是十分的温和,没有一点狂躁的,
在大殿的上方三座不同色泽的阵盘缓缓旋转着,分别分成淡黄色,淡红色,乳白色三种大阵,随着这三座大阵的运转,周围的源气朝着大阵之上疯狂的聚涌而去,经过大阵之后纷纷被凝聚成了仿若液体般的能量光点朝着大殿中飘去
看到这里,薛三姑眼中浮现出一丝喜色,“上官老鬼,东西你可准备好了?”
“呵呵,薛三姑你对我难道还这么不放心吗?好歹也是几十年的老熟人了,”说着上官炎沐从黑袍中取出三面小旗,这三面小旗上面分别画着三种图案,雷电、雨疏、风吼。
这三面旗乃是他在千云洞中取来的至宝,这三面旗子的威力,若是单独分开来论的话,恐怕其威力还不足玄劫一重天,若是三面旗子同时使用的话,其威力可与玄劫九重天的法宝相媲美,其威力不容小觑
法宝被分成了灵劫、玄劫、欲雷劫、真光劫、圣域劫,在这五劫之中,每一劫所要经过的天地萃洗程度都是不同的,这些东西的产生本身就是逆天而为的,若是连保护它成型的天劫都无法对抗度过的话,你将会直接被剔除掉这柄兵器的拥有权。
薛三姑淡淡的看了一眼,玉手一番,一面足有两个手掌大小的纯银圆镜出现在其手中,这是她的法宝银光镜,此宝物乃是玄劫九重巅峰的至尊宝物,
隔着黑纱,上官炎沐眼中闪过一抹贪婪,那面镜子的威力他可是亲身领教过的,前者的道行并不如自己,凭借着此物硬生生将自己逼退,虽说最终谁都没有占到便宜,但是这件宝物却始终在他眼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贪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