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立川,就象是一匹怀抱着猎物正准备狼吞虎咽的饿狼,陈文琴顿时陷入了一片迷茫的。
她忽然发现自己好愚蠢。
如果拒绝,一开始就应该义正词严,甚至不惜狠心咬断他的舌头,但她没有狠下心去,反而因此鼓励了刘立川的肆意妄为。即使刚才不想让他涉足最后的禁区,也应该更加强烈地反抗,而不是以什么例假作为借口,那言下之意岂不是如果不是例假就可以给他吗?
陈文琴已经清楚地意识到,刘立川之所以敢于步步紧*,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姑息怂恿了他,这个时候奋力一击虽然可以阻止他,但陈文琴清楚
怎么办?
她又想到了郭永凯,就在下午离开樱花株式会社的时候,她从擦肩而过的车里看到的就是郭永凯,一直没有接自己电话的他,怎么会出现在东京的街头?如果是来找自己的话,为什么不打电话给自己?
就在她胡思乱想犹豫不决的时候……
她不知所措地把两眼瞪到最大,一脸惊愕地看着刘立川,那意思显然是在说:真是狗胆包天了,你还真敢干呀?
而在这一瞬间,刘立川也没有继续动弹,他一脸期待地看着陈文琴,那意思显然是在说:如果你真的不愿意,那么我还可以放弃!
刘立川心想:宝贝,真心恳求你不要在这个时候把我踹下床,否则,这辈子我都无脸见人了!
两人就这么一上一下地僵持着,通过近在咫尺的目光,他们都已经读懂了彼此的心事。
陈文琴突然把眼睛一闭
说完,两行热泪从眼角流出。
刘立川正处在激烈的矛盾当中,如果被陈文琴拒绝,他连死的心都有,可看到她这么委屈地屈服于自己,刘立川又于心不忍。
“文……琴,你……是不是真不不愿意?”
陈文琴突然伸手把他抱住,大声喊道:“你这个混蛋,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
说完,她一边“呜呜”地哭着,一边张嘴死死地咬着刘立川的肩头。
在刘立川的梦想中。
总之,在刘立川的大脑里,是甜美的,幸福的,也是浪漫的。但事实大相径庭。
“完了?”
“什……么完了?”他十分愧疚的看着陈文琴问道。
陈文琴真有点哭笑不得:“我问你完事了?”
“我……”
等陈文琴从卫生间出来后,床单已经换好,刘立川却耷拉着脑袋坐在沙发上低头不语,陈文琴爬上床后,靠坐在床头边,轻轻地说了句:“去洗洗吧。”
刘立川立即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一溜烟地跑进了卫生间,等他洗完出来走吧走到沙发那边去的时候,又听陈文琴说道:“上床睡吧。”
刘立川瞟了她一眼,见她说这话的时候,两眼还在盯着电视看,于是踮着脚走到床边,跐溜一下就钻到床上,然后把脑袋蒙在被子里。
陈文琴的眼睛依旧盯着电视看,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坐起来,我有话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