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便是粗壮的树干,还有繁多的绿叶,点点阳光透过缝隙绘出一幅绝美的点光图,上官纯真不适的闭上了眼睛。
“臭小子,还睡啊,都睡七天了,你都不知道你第一师傅是怎么度过这七天的,快起来,别睡了!”端木冶不满的骂道,拿着一根树枝不停的刺着上官纯真的腰间,他可不会管上官纯真重伤在身,按照他的一句话说就是,嗝屁了没有?没有嗝屁就别躺着瞎哼哼,丢人!
“渴!”上官纯真皱着眉,轻声的说道,他可受不了这么折腾,而且他还怕痒,腰间被戳忍不住想笑。
“草你丫的,老不死,我可是病人,你想要我的命啊!”上官纯真骂道,因为端木冶直接把酒壶用力的甩在了他的身上,愈合的伤口又撕裂了,疼的上官纯真忍不住骂娘。
“这声音不是挺大声的么,那还躺着干嘛,没死都还在,血流那么多,能不渴么,快喝快喝,什么事那么多!”端木冶用树枝插起了一个烤番薯,撕开焦黑的表皮,露出里面的金黄色,香气立马散发了出来。
上官纯真废了的把背靠在了树干上,然后打开了酒壶的木塞,头一仰……
下一刻酒壶径直的冲向了端木冶的脸,上官纯真破口大骂道:“这里面是酒,老不死,你是想害死我啊!”
端木冶歪了一下头,闪过了酒壶,讪讪一笑,咬了一口番薯,然后在从身后取出荷叶包,丢给了上官纯真。
打开荷叶包,清澈的水在里面不停晃荡,阳光照在上面,弄的清水闪闪发光。
上官纯真鄙视的看了一眼端木冶,把苍白的嘴唇贴着荷叶边缘,喝了一口,确认是真的清水之后,一仰而尽。
把空空的荷叶包往旁边一扔,上官纯真擦了擦嘴角,虽然说重伤之后不能喝太多的水,上官纯真和端木冶可不在乎这些,要是就这么嗝屁的,那就别当什么武圣了,回去搬货吧,这么怕死,混个毛线。
上官纯真伸手向端木冶要番薯,后者白了一眼,然后转过身去,嘴里不满道:“哼,这几天都是吃野味,好不容易烤个番薯,你还跟我抢,我为了你这么一个徒弟干了多少事你知道么,一句感谢的话都不说,你懂不懂什么叫做尊师重道?看来我当初眼瞎了,收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其实上官纯真是知道的,但是就是不想说,要是说端木冶刚刚不拿酒捉弄他的话,他倒是会说几句好话,可是看见胸膛上被他用酒壶砸开的伤口,心里就是一阵火气,现在血还在那里流着了,虽然流的不多,因为没有什么血可以让上官纯真流的了。
上官纯真孩子气的把头转向了一边,嘴巴嘟囔着说道:“不吃就不吃,谁稀罕!”
场面瞬间尴尬下来,端木冶也不理会上官纯真,一口一口的啃着番薯,这两师徒真是好笑了,一个比一个孩子气。
一颗热腾腾的番薯滚到了面前,上官纯真吞了一口口水,视线时不时的掠过那颗番薯,双手藏在身后,不停的抓挠着,心痒的厉害。
“咕咚”上官纯真又吞了一口口水,心里正在不停的挣扎,是吃还是不吃,吃的话刚刚放出来的狠话不被端木冶拿过来笑话他啊,不吃的话,现在肚中空空如也,难受的厉害,而且那香味不停的飘荡在鼻翼之间,让人心痒难耐啊。
最终饥饿战胜了理智,上官纯真双手快速的扑向了那颗焦黑的番薯,可是他快,有人比他更快,上官纯真扑了个空,端木冶手里颠着那颗番薯,哈哈大笑道:“我以为你有多倔了,也不过如此嘛,哈哈哈,小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上官纯真瘪着一张嘴,想骂又骂不了,只能在次傲气的把头转向了一边,端木冶蹲在上官纯真的面前拿着那颗番薯在上官纯真眼前勾引着,“吃,还是不吃!”
“我,我,我吃!”上官纯真张开嘴巴迅速咬向了那颗番薯,从恶势力手中夺了下来,手忙脚乱的剥起皮来,大快朵颐。
端木冶坐在上官纯真的身边,宠溺的抚摸着他的头。
“小屁孩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命大,你知道么,在你生死关头,我竟然在一处小溪边发现了生草,你这小屁孩,命真是太大了!”端木冶感慨到,那天发现生草时的场景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那天端木冶拿着摘来的草药,准备死马当活马医拼一把的时候,去溪边取水的时候,随意的一瞥,竟然在溪边草缝之处发现了生草。
生草别看这简单至极的名字,却是简单明了的表达出生草的作用,生命之草,就算是有人大脑有损伤,只要有一气尚存,服下去便能生脑回生,这草稀缺至极,就算是在王室里,也是只有一两株保命,大门大派之中也顶多有少量的存货,最多不超过一掌,可见其稀缺程度。
此草稀有的原因很大层度上是因为外观的问题,只有小拇指之大,形状是一茎一叶,叶子呈菱形,叶子正中长有一颗芝麻大小的红珠,这红珠别看它小,起死回生之效便在上面了,茎叶参杂些草药抹遍全身便能治伤回血,上官纯真全身的伤口便是靠这茎叶愈合的。
生草之名上官纯真也是听过,这次能活下来真是福大命大了,心里这样想到。
等上官纯真吃饱喝足,端木冶张口说道:“乖徒弟,你试着运下气,让为师看看!”
上官纯真不解,但还是顺从的开始运起气来,手呈托举状,上官纯真随意的看着,心念一动,一颗冷汗从脸颊滑落下来,手掌之中未出现一丝蓝色气焰。
上官纯真慌了,又作势运气,粗糙的手掌盖在了上面,上官纯真慌张的看向端木冶,“师傅,我的气呢,我怎么感觉不到气了!”
端木冶叹了口气,然后按下了上官纯真的小手,无奈的说道:“果不其然,你暴走的时候,强制爆发出来的气焰对你身体的损伤实在是太重了,直接超出了你身体的承受极限,根本以伤,本来就是先天废体,这下可真的是麻烦了!”
上官纯真呆呆的看着端木冶,眼角一滴眼泪慢慢的挤出了眼眶,默默的低下了头,“我最终还是成了废物么!”
“啪”上官纯真错愕的看着端木冶。
“谁教你哭了,我当你师父这期间可没教你怎么哭,我一直教你怎么把别人打哭,可没教你这么没用的东西!”端木冶怒视着上官纯真,隐隐能看到瞳孔中燃烧的火焰,身上也度上了一层红色的气流,看来他是真的生气气了。
上官纯真摸着红红的脸蛋,伸手擦掉眼角的眼泪,严肃的说道:“师傅教训的是,徒儿知道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头可断,血可干,发型不能乱,不对,眼泪不能流!”
端木冶冷哼了一声,从身后拿出酒壶,喝了一口,说道:“为师只是说麻烦了,又没说什么,就更没说你不能在练武了,也许这只是暂时的过几天就好,在说,你师父这么厉害,害怕解决不了这问题,我还这么当你师父了,你出去打听打听,我端木……”
上官纯真奇怪的看着端木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说话说道一半又不说了,话说好像到现在上官纯真还不知道端木冶的真实姓名,平时都是师父师父的叫,哪会想到去问对方的真名啊。
“师父,怎么了,干嘛不说了,要我打听什么啊?”上官纯真一脸天真的说道,眼中的泪花还闪闪发光,只有十四岁的端木冶看起来甚是可爱。
端木冶白眼说道:“没什么,你现在还不是知道为师名字的时候,为师名字太响了,说出来怕吓着你,而且啊最近有一群麻烦跟在为师屁股后面,我可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收徒弟了,要不然他们拿你威胁我怎么办!”
上官纯真“哦”了一声,相信的点了点头,从小活在别人冷眼之中,除了母亲,端木冶是第二个对他好的人了,第一个是李叔,而且端木冶还是师父,教他功法帮他拜托废物之名,上官纯真当然百分百相信对方。
顿了顿,端木冶张口继续说道:“好了,吃饱喝足了吧,为师现在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嘿嘿,那里漂亮妹妹很多哦!”
上官纯真皱了皱眉,苍白的脸上涌出一片通红,假装正经的说道:“第一师傅,徒弟身子才刚好,而且我年龄还太小,妓院这些地方我不能去,我真的不能去,不过里面有跟我年龄一样大的人么?”
端木冶咧嘴笑了,“哈哈,你这小处男,跟我当初一个样,年纪轻轻就想这些,哈哈,放心吧,为师不会带你去的,在说,你难道不知道三凡界欲要成强者必须是处男这条规矩么,为师这是要带你去一个很有名的地方!”
上官纯真瞪大了眼睛说道:“我不知道啊,今天第一次知道,这么说师傅你现在还是处男咯,嘿嘿嘿,老处男!”
端木冶笑的更大声了,狡黠的说道:“不好意思哦,小处男,我前阵子一不小心破了,哈哈哈!”
上官纯真:“……”
端木冶笑了一会,然后正色的说道:“不说废话了,我要带你去的地方,他的名字是……聚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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