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小爬虫,竟然能让我感觉到久违的疼痛,很好!等下我一定会好好的招待你们的,你们…该死!这是什么东西,血…我竟然流血了!”
梅特塔隆•卡莫的声音起初倒是轻松的很,不过转瞬之间就是一声惨嚎,接着就开始恶狠狠的咆哮起来。
叶白看着显影上梅特塔隆狂躁的身影,嘴角不由的划出了一道笑容,那恐怖的巨爪之上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个细小的圆洞,无数如同岩浆一般的血液正汨汨流出,将地上灼烧的青烟直冒。
很明显是反物质的功劳,那梅特塔隆•卡莫一时不查,这下可算是栽在了这里,不过这一次虽然伤到了对方,可是下一次就难了,梅特塔隆•卡莫肯定已经记住了反物质的能量波动,虽然没有针对这种能量的抗性,不过闪避开还是很容易的。
忽然叶白心头一动,脸上顿时浮现出欣喜的笑容,不由得喊出了声音:“来了!”
什么来了,自然是世界之灵来了,那浩浩荡荡漫无边际的灵魂之力在叶白这些修行灵魂之道的人眼中看来,简直就像是铺天盖地的海啸一般,只不过这海啸是直接从地底涌出的,目标不是别人,正是那发出震天怒吼的梅特塔隆•卡莫。
“该死的!这是什么东西,不!那个杂碎他说的竟然是真的!”
梅特塔隆•卡莫忽然间发出了响彻天地的哀嚎之声,疯狂的开始在地上不住的打滚,到最后竟然什么都顾不上,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恶魔深渊之门,两只巨型脚爪在地上刨出了数十米长的深坑,就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拽着他一样,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逃回了恶魔深渊。
看见此情此景,就连一向温润的森林精灵大祭司温妮•绿叶之心也禁不住爽朗的笑了起来:“这应该是伟大世界之灵出手了吧,那个恶魔大君看来吃了不小的亏啊。”
叶白笑着说道:“他也没白来,我的陷阱法阵已经被他破坏了快一半了,剩下的不知道还能起到多少用处,不过他这一次狼狈逃窜回去,也会给后面的恶魔大君提了个醒,至少他们不会再把视线放在主物质世界了。”
虽然叶白的语气比较轻松,可是一旁的巴隆塔三世却眉头紧皱的问道:“神子殿下可不能这样说,要是那些恶魔大君如果联合起来攻打龙神殿下的神国,这也是一场灾祸啊。”
叶白不屑的笑了笑说道:“如果是五年前倒还说不准,不过现在可就不一样了,那些恶魔大君只怕要狠狠的再栽上一个跟头,摔他们个满脸桃花开,也让他们知道花为什么这样红!”
巴隆塔三世虽然对这位神子殿下说的这句话不太听的明白,但是也隐约猜到了些什么,欣喜的问道:“难道龙神殿下又突破到了新的境界吗?如此说来那还真的是太巧了。”
叶白没有多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以自己的龙神老爹的资质,加上神国得天独厚的修炼环境和充足的魂能供应,就在前年,弗洛尔加德•卡文便已经突破了卡了他将近五千多年的瓶颈,成功晋升为至高神祇了。
何为至高神祇?
就是在神祇之中,也可堪称神明了,也就是说弗洛尔加德现在已经可以接受其他神祇的供奉了,而不是仅仅依靠信任组成自己的神系,弗洛尔加德甚至可以将自己最为虔诚的信徒直接提升至低阶神祇的地步,当然也许那些被直接提升的人并不具备相应的实力的,但是那神力却是实实在在的。
至高神祇的晋升何其难也,总观巴隆塔各大神系,高阶神祇有那么六七个,但是至高神祇却一个都没有。
恶魔深渊也是如此,恶魔大君也是分等级的,从第一层到第四十五层,基本上都是靠实力来决定自己位置的。
第一层最弱,第四十五层最强,不过恶魔深渊常年内战不休,恶魔大君的实力都非常的强悍,虽然没有相当于至高神祇的恶魔大君,但是从第三层开始,恶魔大君就都是相当于中阶以上神祇的实力了。
不但如此,他们的体型以及所掌握的规则,基本上都是为了争斗而服务的,在战斗经验上,绝对不是巴隆塔的同阶神祇能够比拟的。
不过这种高层次的斗争并不是看人数的,弗洛尔加德•卡文一个至高神祇,就已经可以战胜所有的恶魔大君了,因为他占了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绝佳时机。
何为天时?
弗洛尔加德之前正好将敌对的神系给彻底压制了,声望在各大神系之中一时风光无两,而且他为人谦和,和周边大多数神系的关系都比较好,加上这次成功晋升为至高神祇,不少弱小的神系纷纷来投,成为了弗洛尔加德的附属之神,龙神神国的实力至少提升了三倍之多。
何为地利?
巴隆塔的神祇可是本土作战,以神国为据点对抗前来侵犯的恶魔大君,神祇的神国可都是以他们自己所理解的规则建立的私人世界,神祇在自己的世界里进行战斗,就等于随身带着一个巨大的神力库一样,怎么都用不完,各种神术完全可以像洒水一样的向着敌人用处,不用担心能源枯竭的问题。
何为人和?
这可是巴隆塔所有种族的生存之战,如果恶魔大君大举入侵了某一神祇的国度,只要世间的凡人得到了消息,肯定会虔诚的为己方的神祇进行祈祷,这瞬间数以亿记的信仰量就像是源源不绝的粮草,为作战的神祇提供强有力的能源储备,就像是神祇自己神力不济,开始抽取神国的神力时,突然发现连接自己的信仰通道一下多了几亿个,那还不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焕发啊!
所以叶白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老爹的安危,龙神神国可以说是巴隆塔神界最为难啃的一块骨头了,就算那些恶魔大君统统镶着24K狗头氪金的大金牙,也保证会崩碎了满地,酸涩的连下巴都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