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传令!”“属下在!”
“十万贪狼回归练武场演练,一日之内统计出十万贪狼骑军现在所有人的修为情况,明日一早,无双殿中,商讨大事!”帝玉天严肃的说道。
“是,谨遵无双王法旨!”
说完之后,帝玉天满意的一笑,然后身影一闪,便回归自己的寝宫,抓紧时间修炼去了,而人和却是指挥着十万的贪狼大军,去执行的帝玉天的王令!
话说,这无双谷中形势一片大好,一切都向着完美发展着,他们就像是一条沉睡的巨龙,随时都准备苏醒,在天战大陆搅起一番风云。
可是众人却是茫然不知的是,此刻的谷外,整个天战大陆的东大陆,却是乱成了一片,不管是修真界还是修士眼中的俗世,此刻全都遭受着千年大劫来临前的血腥洗礼。
俗世白冷绝的家乡武安郡,数十个身穿血红色袈裟,脖子挂着骷髅项链的神秘人,冷漠的站在武安郡的城门前。
如果帝玉天等人在场的话,一定会认出这些就是千年大劫的主角,也就是所谓的血佛教的教众血僧,因为除了他们身上的灵气波动因为境界的不同有些差距,其他的不管是气质还是穿着,都和死在帝玉天等人手上的血僧一模一样。
“血海,你确定血里和血都就是死在这里。”只见站在最前面的,貌似是众人之首的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阴冷少年冷漠的对着身后的一个中年摸样的血僧问道。
“是,根据圣教在每一个境界达到合体期以上的教众身上种下的生死符,他们的生死符消失的位置的确是这个地方,没有错!”少年也是一脸冷漠的回答道。
“哼,血里和血都这两个废物,身为大成期的血僧,居然会死在这就先天境界就称雄的俗世,真是给我们圣教丢脸,幸亏他们死了,否则就算是他们不死,我血天也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们这两个无能的家伙!”
血天冷漠的说着,眼中充满了一种嗜血的神色,而且说着亲手杀死血里和血都的时候,脸部不仅没有一丝不忍,反而是充满了残忍,仿佛他们两个人不是他的同门,反而是随手可以捏死的蚂蚁一样。
“少主,不要大意,修真界往往有一些实力高强的修士喜欢俗世的生活,他们经常隐居在俗世之中,或许这武安郡之中就有着隐居的高手,他们两人估计就是一时不擦,所以才会遭遇道不测!少主,切不可大意!”
身后的血海脸上的表情虽然没有变化,但是眼中深处的一丝担忧,还是表明了他此刻的心情有些不太好。
“哼,血海,你也太瞧得起那两个废物了,居然敢拿他们和本少主相提并论!”血天不屑的道。
“少主,圣教还未完全降临,我们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无视一切,为了少主的安危,一切还是小心点好!”血海依旧冷漠道。
“呵呵,血海,看来这些年闭门不出,你的胆量都给关没了,本少主又岂会害怕修真界的那些废物。”血天不屑的大笑道。
“好了,血海,你就不要多说了,既然我们要屠杀百万俗世之人的鲜血和十万修士是鲜血,来打开这天战大陆的修罗封印,那么这第一站就从这里开始吧!我倒要看看这武安郡里有什么大能,能够把本少主给留下!”
“少主,小心为上!”血海心中知道自家的这个少主完全就是个自大狂,无视天下一切的豪杰,根本就不会听从他的劝解,但是职责所在,他还是不得不提醒道。
“哼,血海,你要是怕,就呆在这里,本少主带入进去屠城!”
血天对于不断唠叨的血海终于忍耐不住了,直接冷哼一声,然后带着身后的数十个血僧属下化为一道道的血影向着武安郡中飞去,独留下血海突兀的站在原地。
看到血天目中无人,直接无视他的样子,血海眼中杀意一闪,不过瞬间又被他遮掩了下去,能够在血佛教有立足之地,哪一个不是手上沾满了鲜血的杀人狂魔,谁又会真的臣服在别人脚下!
今日这血天在众人面前如此不给他面子,血海心中已经有了些杀意,不过现在这血天背后有人撑腰,他还惹不起,所以只能默默的忍耐,血海面无表情的看着远去的众人,最终还是化为一道血影跟了上去。
只见血佛教众位血僧化为的血影划过之处,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也就就此消逝,身上的鲜血更是象受到某种牵引一样,全都从自己的伤口处狂奔而出,汇成一条条血流,最后化为一片的血河。
转眼间,数十道血影便毫无受阻的划过大半个武安郡,短短的几分钟时间,武安郡总数一半的二十万的无辜百姓的生命也就在他们手中消失。
只见一个个血僧此刻就像是刚刚从地狱中走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沾满了鲜血,血红色的袈裟,被鲜血染得更加的鲜红,血僧们冷厉的脸庞此刻也是被或多或少的鲜血涂上。
更有甚者,还有大多的血僧嘴角处也是沾满了鲜血,还有一些细小的肉屑,看上去极为的恐怖,再加上他们全都嗜血,极为的享受的伸出猩红的舌头*着嘴角的鲜血,一些嘴角的肉屑被舌头粘住,进入嘴里,更是让他们更加的享受,更加的兴奋。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整个武安郡,数十个血僧没有受到一点的抵抗,四十万无辜百姓的生命全都丧生在他们是手中,整个武安郡更是成为了一片的血海。
几分钟前还生机勃勃的武安郡,此刻却是变成了修罗地狱般的人间地狱。
就连白冷绝的老家郡守府,此刻也是没有躲过这些血僧的屠戮,白府上下所有的家仆,全都死相极为凄惨的倒在一片片的血泊之中。
白家灵堂之中,所有的祖先灵位全都被打的破烂,凌乱的扔在灵堂的各个位置,而白冷绝的忠诚老仆喜伯,此刻也是满脸紧张的躺在灵堂的一片血泊中。
只不过他去的虽然无助,但是他的手中似乎还牢牢的抱着一个东西,仔细看去,那分明就是当初白冷绝为他父亲立下的那块白玉的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