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地把王爷爷的话记住,陆鸣起身便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好好收拾一下,在和李胖、小凤他们告个别,过两天就走吧!”
说完,又想了想便在房间中收拾了起来----------
直到中午的时候,陆鸣才把东西都给收拾好,收拾了整整一个包袱,拿了几件粗布麻衣、几块打火石、几块厚布块、
一些防御野兽的利器-------又走到药房,把那些常用的药草和那株‘三灵叶’也都收拾进
了一个小箱子中。
都弄好了,走出了药房门,回身便把房门锁了。
把所有收拾好的东西都放进了自己房间中桌子上,然后就走出房门去厨房做饭了。
一顿饭过后,陆鸣拿着一些饭去了后院的空地上,把它们都摆放到爷爷的坟前,磕了几
个头,便坐在爷爷的坟前不动了。
陆鸣就这样坐在爷爷的坟前,一直到十几个小时后才起了身。
对着爷爷的坟自语道:“爷爷,我决定了,过两天就走,离开这个村子,
也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再回来,不过爷爷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活得好好的。”
“我一定会寻到那修仙之法,一定会找到我父母的,爷爷你安歇吧!
孙儿走了。”
说完,他便走出了空地---------
快到晚上了,陆鸣草草地吃了一些饭菜,便脱了衣服爬上床了。
拿起爷爷给自己的那本书他心中哀伤万分,眼睛也不禁有些湿润了,
看了好大一会儿,觉得实在是没心情再继续往下看了,就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了包袱里,又从中拿
出了那本无名武书看了起来。
“我现在是炼体二层,到炼体三层还不知道是何年呢,唉,还是多看看吧!这样可以多增加些理解。”
自语着,陆鸣便有耐着性子又仔细地看了起来。
不时还会发出‘呐呐’和‘嗯嗯’的会意声,约莫过了几刻钟的时间,陆鸣打了一个哈欠,就把武书放回了包袱里,
躺下便睡了-----------
“吱”
第二天一大早房门就打开了,陆鸣从中走了出来。
到了水井旁打了一盆水,洗了脸,没有吃早饭就出了家门,往李胖家走去了。
“当当、当当-------。”
“谁啊!”
“是我”
陆鸣低声回答道。
门打开了,李胖从中走了出来,看到来人是陆鸣忙道:“嗯,鸣子啊!快进来吧!
你爷爷的事我们都知道了,要节哀啊!”
李胖拍了拍陆鸣的肩膀,而后拉着他便走了进去。
“爹,鸣子来了。”
李胖对着院子大喊道。
“哦,是鸣子啊!那快点进来吧!”
房间中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正是李胖的老爹李大营。
“对了鸣子你还没吃早饭的吧!咱们一起吃吧!”
“嗯,好”
两人说着便走进了房间中,房间中有两个人一个是李胖的老爹李大营,一个是年约三十
的中年妇人,相貌平平但很是丰腴,正是李胖的母亲月岭。
“营叔、岭婶,你们好。”
陆鸣对这房间中的两人很是有礼貌地说道。
“来鸣子,先做下来吃饭,我们边吃边谈。”
李大营对着陆鸣很热情地说道。
“嗯”
四人坐好就开始吃饭了。
“对了鸣子,你来我们家干什么,有什么事吗?”
月岭对着陆鸣笑道。
“嗯,我来这儿就是跟你们道别的,一会儿我还要去小凤他们几家说,可能以后会回来,
也可能以后不会回来了,一切只能看缘分了。”
陆鸣对着李胖三人很平静地说道。
“啊!鸣子,你要走,去哪里啊!”
“是啊!”
李大营也是很惊愕道。
“去哪里我就不说了,可能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真的很谢谢这些年来你们对我的帮助,
我走了。”
说完陆鸣便走了出去。
“鸣子,在吃些再走。”
李胖忙道。
“不了,你们吃吧!”
房外传来了陆鸣的声音。
房间内三人看到陆鸣的身影消失后,许久,李大营才道:“唉,去吧!早晚都是得去闯的
,他有他自己的生活,我们在这儿只能默默祝福他了。”
“嗯”
房间内又静了下来----------
陆鸣一路往村北走去,不消几分钟的功夫,便是到了夏研芳的家门前。
“当当、当当--------。”
“谁在敲门啊!等等,我这就来。”
门打开了,走出一个年约十一岁的可爱女孩,正是夏妍芳。
“是鸣子哥你呀,快进来吧!”
“好”
二人走进了大门,刚进院子就见夏叔和花婶正坐在院子里。
看到陆鸣走过来两人心头都是有些悲伤。
“鸣子啊!要节哀,你要好好地活着为你爷爷。”
“嗯,我会的。”
“哦,对了刚叔、花婶还有研芳,我这次来是为了给你们道别的。”
陆鸣对着三人低语道。
“告别?你去哪儿,多久回来。”
听到陆鸣要离开,夏刚忙说道。
“去哪儿,我就不说了,可能会回来,也可能不会回来。”
“不回来,那我家研芳怎么办,可别忘了你打应过要娶小芳的。”
听到陆鸣说不会回来,那花婶便大声喊道。
“十年可以吗?鸣子,你必须十年之内要回来一趟。”
陆鸣沉吟了一会儿,便道:“行,十年之内我会回来一趟的,只要小芳没嫁出去,
我就会要她的。”
“好,你一定要回来。”
夏刚拍了拍陆鸣的肩膀说道。
夏妍芳听到陆鸣要离开不回来了,脸色一下子就惨白一片,又听到十年后还会回来
,她心中又是一定。
但是她的脸色还是很不好,毕竟这一分开就是十年啊!十年后再见面就已是双十年华了。
“小芳你就和鸣子多说点吧!”
说完夏刚就拉着李丽花进了自己的房中。
“鸣子哥,你-------你必须要走吗?”
夏妍芳很是不舍地对着陆鸣说道。
“是啊!我必须的去解决一些事情,就要离开了,希望你好好的。”
陆鸣有些担心地看着夏妍芳说道。
“我会的,那你也要小心点,我听说外面的世界很乱的。”
“呵呵,我会小心的。多的我就不说了,好好保重吧!小芳”
说完陆鸣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夏妍芳的家门。
“呜呜、呜呜-------鸣子哥我会一直等你回来的,会一直等的,呜呜--------。”
夏妍芳看着陆鸣消失地背影低声地哭泣道。
-------------
陆鸣出了夏妍芳家,就朝村子的南面林玉凤家走去了。
到了林玉凤家看到大门开着,他就走了进去。
“小凤、吴婶,你们在吗?”
陆鸣进了大门,问道。
“谁呀”
房屋内,传来了一个年轻妇人的声音,那妇人走出房门看到站在院子里的是陆鸣,便说道:
“是鸣子啊!找我和小凤有什么事吗?”
来人正是林玉凤的母亲,吴月新。
“嗯,吴婶,小凤呢。”
“你说她啊!还在房间里睡呢,有什么事吗?”
吴月新很是疑惑不解地问道。
“哦,我来就是给你们道个别的,我就要离开了,嗯,可能一会后还会回来,额,
可能十年的时间吧!我会回来一趟。”
“啊!要走,去哪儿啊!”
听到陆鸣说要走吴月新大吃一惊。
“去哪儿就不说了,那吴婶我这就走了,小凤还在睡呢,要是让她知道,恐怕又是得
大闹了,我走的事吴婶你就过几天再告诉他吧!”
“去吧!我也不知道你要去哪里,但记住回村时一定要来看小凤啊!”
“知道了,吴婶。”
说完陆鸣就走了出去。
那吴月新也是叹了一声:“唉,凤儿还不知道这以后长时间内见不到鸣子了,唉-------。”
-----------------
就这样陆鸣又走了几家,看着天色已是快到晚上了,便快步走回了家,推开门
他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在那木凳上坐着,此人正是陆鸣的王婶兼养母王静。
“鸣子回来了,去干啥了。”
王静看见陆鸣便是急忙询问道。
“没干什么去,只是和村中的人道个别,以后就不在村中了。”
“道别?那你以后去哪儿呢。”
王静问道。
“这就不确定了,王妈我走了以后就你一个人了,你定要好好保重。”
“还会回来吗?”
“可能以后会回来的。”
“嗯,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事做,我也拦不住你,不过万事都要小心,好了,该问的
我也都问了。你好好地休息吧!陆老爷子我也已经祭拜完了,也该走了。”
说完,王静便打了一声招呼,走出了房门回自己家去了。
陆鸣看着王静的身影,心中一酸,眼睛不禁都已是湿润了。
梳理了一下心情,陆鸣走向厨房做饭去了---------
吃完了饭,陆鸣洗刷了碗筷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又拿出了那本无名炼体武书
开始研究了起来,甚是津津有味。
“嗯,这第二层与第三层相比难度大了不止一点,光在重力上就的举起万斤的重物,
很不好练成啊!”
陆鸣看着武书有些神色不好地叹道。
突然,陆鸣在那本书的第三层右下角一点的地方发现了一些字便看了起来:“
灵草、灵药可用于炼体之用,可解除体内的暗伤,能快速恢复体力可提高气力以达到进阶
下一层的目的。”
看到这些陆鸣又沉吟道:“嗯,看来用一些灵药、灵草什么的就可以快速练功了,
可是这些东西上哪儿去找啊!那株‘三灵叶’也不知管不管用,就怕万一用错了,这
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放下武书,陆鸣又对着窗外发呆,想起爷爷以前对自己的种种,不觉间晶莹的
泪珠从他的眼中滴落到被子上。
被子被滴湿了一片。
用手摸了摸胸口处的小罗盘,随即又拿了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就是感觉很奇怪,为什么我一看到就好像着了魔一样,就想
一直看下去。会不会出事啊!”
想到这,陆鸣赶紧把它收了起来,又放回了胸口处。
又是静静地坐了几刻钟的时间,觉得很是困了,就吹灭了油灯,盖
紧被子睡了----------
没人注意到在陆鸣睡之后,那胸前的小罗盘突然发出了一种带有黑白二色的光芒,
照射到了陆鸣的全身,一闪一闪地,诡异之极,就连窗外的月华都被吸了进来,送入了
陆鸣的体内,一会儿又恢复了平静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又归于了寂静,只有那轻轻
地呼吸声在空荡的房间内响起---------
第二天早上起来,陆鸣洗了洗脸,到厨房做了一点饭吃了,便走回屋子
又打扫了一遍拿着收拾好的包袱走出了房门,把房门锁了。
“该走了,先给爷爷道个别吧!”
陆鸣走到后院的空地,还是那样的寂静、空静,空地上还有些厚厚的积雪,一个
孤零零地坟头在那里坐落着。
他走了过去,重重地跪在了地上磕了几个头。
而后又对着爷爷的坟说道:“爷爷,孙儿走了以后还可能会回来,再见了。”
说完陆鸣起身,就拿着包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空地。
把院子的门锁上了,陆鸣走到了村口,回头望了一下这个他生活了十多年的村子,
轻叹了一声,就朝村子的东北方向走去了----------
陆鸣没看见在他转身走后的瞬间,一个老汉在那村子口左面的枯林旁看着他远行而去。
“去吧!去那外面的大千世界吧!希望你能好好地活着!我老了要不了多少时间就
走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