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袤的撒哈拉,漫天的黄沙突然聚拢,把正午的太阳遮住。‘嗖嗖。。’瞬间形成了沙龙卷。“呜——”龙卷越来越大。
“够了,快停下”一个留着小辫的可爱小男孩,天生红润的嘴唇弩起一个小小的湾。这小孩顶多四岁的样子,光着屁股,十分淡定地坐在由沙堆起的宝塔上。看来他起码比看上去要成熟的多得多。
“呵呵呵,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我可爱的托李伏。”一个两米高的美女,金发披肩,穿着玫瑰旗袍,坚挺的鼻子上是一双褐色眼睛。性感的嘴角挂着惬意的微笑。她缓缓走来,发亮的高跟鞋在沙坡上一陷一起。正当她俯下身子,准备像慈母一样抱起这个被称为“托李伏”的小孩时,小孩左手叉腰,右手推开了她。
“嘟嘟喃喃呀(美女的名字),请你先把在地球感染的低级幽默收起来,我是来接替你的,请你进入灵肉分离机的机仓,我会将你的灵魂数据链光波用一百五十倍光速送回奎星。”托李伏从书包里拿出棒棒糖开始嚼,书包里尽是零食,刚才他把书包刚放下,嘟嘟喃喃呀就用磁力枪制造沙龙卷。可吓坏他了,差点把一书包好吃的点心给卷走了。这就是他刚才生气的原因。
“托李伏,你什么时候来到地球的?我怎么事先没接到粒子信息呀?”
“嘟嘟喃喃呀,就是不想要你知道,因为我要先感受一下在你的潜化影响下的地球变成了什么样?”
“感觉如何?”
“糟透了!”
‘你确定?”
“不是显而易见吗,嘟嘟喃喃呀,你装神弄鬼,把高科技打扮成魔法(而魔法其实就是顶尖的魔术而已)也就不提啦。可恶的是,你竟然找那么多地球人做代理人,大大小小的代理人找了十几个,你的代理又发展子代理,子代理又发展孙代理,子子孙孙那么多地球人跟你学技术,这哪里是潜化地球,分明是破坏地球生态的自然进化。因此奎星总部要求你立即返回。既然违反了规则,取消你的竞赛资格两百年也就在所难免。这可是老规矩,相比乌樊里,你是幸运多了。你应该没有什么异议吧?”
“托李符,原来你来这,是要把我一脚踢回奎星老家呀,哎!’来到地球后,嘟嘟喃喃呀变得有些情绪化了,褐色的眼睛流出晶莹的泪珠,“可不可以,让我晚两年再离开地球呀?而且那么多的事,难道不需要我给你做一个交接吗?况且乌樊里在地球藏起来的细胞进化仪,我快要找到了。”嘟嘟喃喃呀说完便瘫坐在沙滩上。
“不需要,嘟嘟喃喃呀,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在太阳系几大行星上早就安装了跟踪定位仪器,他们分别对地球的环境,生命体的活动、思想、心理进行监视与记录,并且磁力发射机,原力发射机等等一千多种装置借助太阳核爆所输送的能量从不间歇的运作,这些让我们对地球的一切了如指掌。”
“可是,这些仪器不是坏了吗?”
“没有坏,只是更新时暂时休眠了两年,也就是这一两年时间,乌樊里干过什么,我们不知道。现在我们在太阳系的系统大大升级并且隐形化了,所以你在地球与月亮的观察站根本就不能察觉这一变化。这就是奎星委员会超科技部第七处的高明之处。哈哈,听到这个,你是不是想找件棉袄穿穿呀?”托李符注意到,这些话使嘟嘟喃喃呀在发抖,她一定是吓得浑身冰凉,谁叫她配了一身敏感女人的皮囊。
“托李伏,不要以为你们是在井口看我,还不知道谁是井底之蛙呢!?麻烦您下次出现,穿着这身地球小孩子的身躯时,最好还是带个口罩把屁股遮住,当然,也要防止您排水的小茶壶嘴被蚊蝇叮咬了”从恐惧中回过神来的嘟嘟喃喃呀对托李符报以无助的低声怒吼和轻蔑的嘲死,委员会那班家伙竟然一直都把她蒙在鼓里,“太卑鄙了”。
一个小时之后,一束蓝色强光从撒哈拉射出,嘟嘟喃喃呀的元神粒子光束通过在各大星系的接收——传输装置送回了奎星。地上留着嘟嘟喃喃呀的美丽躯壳和那被眼泪打出的沙坑,托李符笑了笑,心想“这真是一个多情的莫可撒(奎星人按特征分七类,就是没有男女两类),看来他在地球上体验女性的感受是上瘾了。”托李符从书包里取出一个vi保鲜膜球球,整个人钻进去,并且启动变微芯片。“突”的一声,他隐身了。一分钟后,一万公里以外,托李伏回到了地球人养父母的家,安心“作”他的“地球人”。作为地球新的潜化者,他要从“凡人”做起。
在阿黛丝(嘟嘟喃喃呀在地球的名字)离开地球的当天,全世界各地都出现了惊人的天象,托李符来时也是这样,每一个奎星人灵魂中都带有巨大的思想能量——由智慧逻辑组成,这种能量能与行星的磁场相互感应。
月球的地心基地,十三个一级代理来了九个,其他四个因为“罪行”受到惩戒,被禁锢在世界的不同角落,已无可能参加会议。他们相继进入会场,这些人是由阿黛丝在过去五百至一千五百年间找到的“最聪明”的地球人。这十三个人接受了阿黛丝系统的培训,教学内容分为科技,高科技,还有超科技。
“阿黛丝说她两百年后会再回地球,这两百年地球的事就由我们做主了!哈哈”帝利边说边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已经觊觎地球的统治权很久了。
一直冷眼旁观的重堆开腔了:“我总觉得这事十分蹊跷,阿黛丝如果要走,她应该现身与我们道别呀,没必要通过射梦仪给我们传递这一讯息呀!”
诺夫斯基剑眉紧锁,“倥”的一声,一拳砸到桌子上,双唇紧闭,两眼炯炯直视前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难道,她被绑架了?”陈清好瞪大眼睛,将右手伸出,手掌掩住嘴巴。他的语气很诙谐,但在场有些人听的却很不舒服。
“诺夫斯基,躁动解决不了问题。但是,陈清好,麻烦你不要在这个非常时期继续你的玩笑。再过一百年,我同阿黛丝的“代理合同”就要到期,到时如果不续签的话,我体内移植的感生细胞也会终止再生。也就是说,我活不到阿黛丝重返地球,诺夫斯基、托罗亚忽西、樊天、课然彬也跟我一样。”说完这一大段,明显渴了的瓦素雅,喝了一口最近喜欢上的中国饮品,她坐下,用手开始抚摸齐耳短发以寄托哀愁。
一直很活跃的帝利,还有从来都是沉默的术突,他们同阿黛丝的契约到期时间是最晚的,一个是五百年后,一个是六百年后。所以帝利内心笑开了花,“谁叫机会来了呢,呵呵”。而术突却忧心重重,在他看来,平衡即将无以维系,纷争必会爆发。因为在这群人中,野心家大有人在!
“这未尝不是件好事,我现在都等不及要过普通人的生活了,呵呵!”还有七十年寿命的托罗亚忽西,再现了他一贯的乐观。
在阴暗的角落,樊天思绪不断,心里很乱。他想起,那遥远的时代,那野蛮的国度,那个一生难忘的早晨,他正叫卖新编的竹篮,一行为国王出巡开道的士兵将他踢入石桥下的湖中,是那个在湖中钓鱼的美丽、高贵的“仙女”——阿黛丝将他拉上了岸,她的眼神是那样迷人!至今想想,仿佛就在昨天!当时他只有十三岁,而现在他已经一千三百岁了。内心一直爱恋着的阿黛丝,“你现在在哪,只要能再见你一面,哪怕立即死去,我也愿意。”
“会议进行了如此之久,各位可以减少一些抒情吗?长吁短叹、暗自神伤、或流泪,或咆哮,还有和桌子比硬度的。当然也有像中了彩票,或者疑似因为爹娘离婚而喝彩、而干杯的。诸位,进化了几百上千年了,你们的情感怎么便宜到只要一毛钱一斤?鄙人不才,就是屁股坐在冲天的火箭上,心还是留在地球的。别忘了,地球上的花花草草木木,还有人鱼鸟兽山河湖海,都等着我们去照看,去引领。尤其是,乌樊里送给他地球宝贝们的“玩具”,我们是一定得找到的,因为阿黛丝“姑妈”说了,这玩意不好,地球人不能玩。所以,乌樊里送给地球人的玩具,阿黛丝“姑妈”要“收回”,要带回老家封存起来。各位,请你们就手中掌握的线索谈一谈,毕竟使命是第一位的,阿黛丝“姑妈”是个好老板,我们一定要对得起她给我们的工作,至于谁得赶快定制棺材盖,谁又要全人类陪他一起欢呼和鸟跃(他不喜欢雀,因为他被麻雀啄过屁股),等开完会,我们抱着各自的饮品,边爽饮边畅谈。”发表完今天的“主旨讲话”,课然彬“咕咚”喝完了盛在葫芦里的威士忌。
会议重新回到了正轨,“可燃冰”,课然彬可真对得起他的这个外号。即使只有十年的活头,他还是要暖暖地燃烧!
在会议开始后的第一百五十七分十七秒,会议“成功”闭幕了,这是一次令有的人撞墙,有的人吃蛤蜊,有的人hing翻天,有的人坐陷地的大会,总之很成功!就是——什么问题也没有解决,所以最成功的是,它终于闭幕了——闭目了。
九个“聪明人”分别以各自的方式回到了地球,也许他们没必要大老远跑到月球,因为他们都生活在地球。不过月球却是他们见面的好地方,因为现在地球上的普通人中已经有了许多很不普通的人,这些人通过不断创新的科技,对地球的影响都快要接近三级物理层面的控制了,这都是因为乌樊里在人类中洒下的智慧火种。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在还没有被地球普通人完全控制的月球,受选的聪明人可以探讨他们的问题以及实验他们的武器。基于此,那么这个选择——“离地球远一点”就显得十分的合理了。
“谁是乌樊里?据说他是阿黛丝的老家人。那他在哪呢?据说他是宇宙十八区排行第三的被通缉的在逃犯,只要找到他,就知道他在哪。他为什么要送地球人礼物?阿黛丝说,是因为他在地球住久了,同地球人产生了很深厚的感情。为什么要把礼物收回?阿黛丝说,礼物虽然好玩,但是玩多了,地球人会退化的,所以必须收回。这玩意在哪?据说就在地球。长得什么样,跟普通人长一样,就是一个会吃喝拉撒睡,唱念坐打吹的人形活宝。好玩的是它储存的思想和智慧,据说可以用来制造很多超科技产品。”陈清好脑子里又转起这些问题,但越咀嚼,他越觉得,有两个问题,阿黛丝所给出的答案有自相矛盾的嫌疑,也许“小阿”真的有难言之隐。从月球回到地球,他继续在芝加哥大学扮演他的第七十三个角色——物理教授(高能物理方面的博士生导师)不过下周他要回中国的老家休假,而且有一个不错的约会正等着他呢!
“尤门飘、利梭波兰平、沙裹黎、还有恨万斤,你们都在哪呀?”樊天一个人坐在孟买的一间咖啡馆里,独自品尝不加糖以及任何东西的苦咖啡,伴随耳边的《悲怆奏鸣曲》,他的思绪也一起飘舞。“那几个人根本就不关心阿黛丝的处境,他们心里只装得下自已和那永远洗不掉的欲望。只有你们,我的朋友,是同我一样,把自己真正献给推动人类不断进化的伟大事业,我不知道阿黛丝为什么要把你们禁锢起来,她只说你们犯了禁忌,却从不告诉我们那是怎样的禁忌。我了解你们,也相信自己的直觉,你们都是好人!我一定要找到你们,解开所有的迷底”。
在纽约曼哈顿的岛上,一座恢宏的建筑,就像某人的神殿。这座超大的别墅,它的外面,二十多架十分前卫的直升机停在草坪上,十几艘游艇靠在码头。在顶层的会议室里,檀木的大会议桌被五十多人包围,在主席位置上坐着的,叼着雪茄的接近两米三高的金发男人,英俊而威武,他浓浓的眉毛下是一双坚毅的眼睛,这个看上去顶多只有三十五岁的男人就是帝利,不过在这里,他叫希金•波尔帝。
“亚洲有几个硬骨头很不好啃,你们的渗透行动到现在都没有结出理想的果实,对于一些不能为我所用的高智商特别人才,必须进行更迅速地定点清除!对于在欧美国家政府与军方代表我们利益的人士,要加强控制。我们的金融武器如果失去了以往的惊人效力,那么就使用非和平的手段吧。”希金说完这些,命助手打开6D投影机,将未来世界的模型投影在屏幕上,这就是他的计划。而来自五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亲信将按照他的指示,紧锣密鼓地部署下一阶段的行动。
未来世界的主宰者——希金已开始向这一宝座进发了。阿黛丝已经走了,他起码有两百年的时间去实现心中的目标,除了那被禁锢的四个人,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了,“还有谁敢站出来挡住我前进的车轮,看我不把你轧成齑粉!哈哈!”希金冷冷一笑,从他豪华的座舱里俯视脚下的摩天大楼以及芸芸众生,而他的超大直升机此刻的目的地是他位于南极洲的基地(飞机用的是第五代核动力,世界上只有这一架)
诺夫斯基回到了西伯利亚,在最后的五十年,他要在自己的出生地当一个普通人,“也许平凡的生活是最美好的享受。”
谁会料到珠穆朗玛峰竟然是空心的,在这座山峰里面建有一所学院,术突,就是这所学院的院长。这所学院里的学生是从全世界的孤儿里选拔的最聪明的人,每年只收五十人。术突从月球回来后,就忧心重重,因为过去的一千年,很多次人类大战背后都有帝利、重堆、沙裹黎、陈清好这四个人的影子,他们几个竟然都坚持认为“战争是推动人类进化的最好方法”。太荒谬了!但是阿黛丝有时却放任他们不管,现在没有阿黛丝的制衡,不知道,这几个狂人又要怎样用这个“最好的方法”迫使全人类向着他们指定的方向进化。
一声爆炸的巨响,陈清好的住宅在被一道激光击中之后,变成了四散的粉末,刚刚走进门的他,即使智商有一千,看来也是没有生还的机会了。从远方赶来与他约会的瓦素雅,站在只剩平地的屋场前,哇哇疼哭了起来。流干了最后一滴泪,疲惫而痛苦的瓦素雅钻进她的飞行汽车里,手握方向盘,死死望着前方,发出一声低吼,发誓要为她此生最喜欢的男人报仇,一百年不变!
对于帝利的实力,重堆很清楚。他没有帝利那么夸张,因为帝利总喜欢用庞大的集权组织协同作战,而他更喜欢通过他的五个信徒掌管一切,而他的五个信徒相互根本不认识。低调的重堆从没有公开反对任何人,但他却是躲在帝利这只“螳螂”之后的“黄雀”。至于黄雀之后还会有什么,谁又知道呢!
课然彬与托罗亚忽西打赌,看谁是第一个找到乌樊里留给地球人的那件神秘“玩具”的人,尽管他俩是所剩时日最少的,但是对阿黛丝赋予的使命,最上心的恐怕也就只剩下他们俩了吧,而其他人在找了几百上千年后早已丧失信心,认为继续找的话,只能是跟自己开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
领到新发的工资,阔少李大数很开心,因为这是他领的第一份当老师吃粉笔的薪水,也是他第一份除老爸汇款以外的收入。所以他去了衣店,进了发厅。两个小时过去,李大数由潦倒书生状变成了江湖一哥范。不顾风衣被吹起有多拉风,也不管夜晚戴墨镜有多抽筋,他撩起鸡冠状的染成红色的头发走进了教室。
“哇——!”晚自习的学生受惊不小。
“真神真经老师来了,我们好好捉弄捉弄他一下。”几个调皮的女学生私下策划着。“真神真经”是李大数口头禅“真神奇”、“真经典”的组合版,其实他才是真神奇(智商三百,行为五十)、真经典(同时修得十三个博士学位,却只教初中这么经典浪费)。
“真真(同学们给李大数起的昵称,李大数很喜欢,因为他是越活越三岁),你交给我们的作业,太难了,是不是超越范围了?”班长可昕,小小年纪像个居委会大妈,她如实反映着同学们的看法,只有一个人除外——查理曼(姓査)。
“哦?这道题,你们中间一定有人能做出。”李大数两片眉毛挤到一起,因为他的测智眼镜早就测出查理曼的智商是三百一十九,他给的题只要把百科全书看通了,并且把初中的知识学活了,就有办法解决。
“查理曼,你会不会?”李大数用温暖的目光向查理曼传递着“欣赏”。
“老师,我也不会。”坦然的表情,轻轻的话语,查理曼知道自己的谎言可以蒙过所有人,但是李大数可能是例外。
李大数知道查理曼在撒谎,因为凭他的智商与高科技产品,这小孩再聪明,也是骗不了他的。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十岁的孩子明明有跳级到大学的实力,却偏偏每回考试故意错一两题,他韬的什么光,养的什么晦?
“哦,也许我太高估你们的好学精神了,我给你们道歉。”李大数给了自己一个解围的自嘲“或者能想出那个问题,是因为我平时吃多了假冒鱼翅,消化不良导致的。哈哈!”李大数瞥了一眼查理曼,走出了教室,心想“查理曼,迟早我要让你把天才展示出来,不管你藏得有多深。”
一回到家,查理曼就钻进他的略显拥挤的房间,床很小,摆在角落里,一架钢琴一个小冰柜正对着落地窗,六台电脑与钢琴、冰柜围成一个圈,中间是一个无靠背的转椅。一台电脑是在棋网与棋友切磋棋艺的,一台电脑是买卖股票和期货的,一台电脑是接触新闻和看书的,一台电脑与网友聊天,一台电脑是设计机器模型的,一台电脑是写科幻小说的。六台电脑同时打开,各种活动,小查一起进行,偶尔弹弹钢琴,因为悦耳的琴声可以调剂一下神经、激发一些灵感,而弹琴时的手脚并用,浑身乱颤不失为一种足不出户的最好健身方法。冰柜里的食物可以给他补充源源不断地能量。他上厕所的速度更是惊人,每次都不超过半分钟(大便也是这样)!每天大便两次,小便三次。所以他的爸妈做出同一感慨:“此人只应天上有!”
查理曼的妈妈艾米丽是德国人,著名的汉学家,父亲查明锐是中国人,磁场力学专家,在一次空难后,尸体至今未找到。艾米利热爱中国,更热爱她的丈夫和儿子。在德国汉堡的大学里,她在一次聚会中,认识了查明锐这个睿智与幽默的中国留学生,很快被查的魅力拉入了爱河不能自拔,在校期间就怀上小查,他们坚决要生下这个孩子,于是偷偷结婚,而艾米丽为生宝宝休学一年。之后,他们一起毕业,带着三岁的儿子又一起回到了中国。
查理曼的名字是由母亲起的,这个中西合璧的名字是为了让他成为智者中的王者。九岁那一年,查理曼失去了父亲,他一下子成熟了很多。他有一个惊人的计划,就是要找到父亲的灵魂。并且用科学方法还原父亲的肉体并让它与父亲的灵魂融合。化悲痛为研究动力的艾米丽专心于研究与写作,当她听到儿子的想法时,没有震惊,因为她了解高智的儿子是认真的,并且她相信老公的灵魂就在某处,因为每过一个月她都能在梦中见到丈夫,并且还一起重温“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