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勇闯地狱道“你要坐镇地狱道?那你不就成了阎王爷了吗?”秦武不禁笑道。
“阎王就阎王,剑之德中正平直,惩恶扬善才不愧我修炼这么多年的剑道!”楚无伤左手轻抚将进酒的剑身,傲然说道。
“大哥既然有此心愿,小弟自然要成全大哥,咱们这就杀奔地狱峰,看一看这人间界的地狱到底是如何的恐怖!”秦武脑后明月越加的璀璨,一挥手中方天画戟,座下啸月天狼嗷的一声吼叫,四蹄踏火流星般投向地狱峰。纳加身为秦武的护法神将,秦武一动他时刻跟随在后。
楚无伤手中重剑青蓝剑光闪现,也紧跟秦武而去。
“哎!等等我……!”大力魔神一见众人离去,急忙驾起魔火,滚滚的烟尘遮蔽了阳光。
“这就是地狱道?”黑子好奇的打量着眼前阴气缭绕,高大直冲云霄,阴森森的城门。
“应该是这里!你看!那就是奈何桥,那河就是忘川河,还有那……嗯?牛头马面?”秦武好不容易有机会来到传说中的地狱,正指的来劲,突然视线被挡住了,定睛观瞧,两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手持锁魂链正向这里飘来,这两个家伙一个长着牛头,一个长着马面,黑袍裹身,与鬼手有的一拼。
“来者何人!未经允许胆敢闯入地府!”牛头瓮声瓮气地喝道。马面站在一旁,杀气腾腾的一抖手中的锁魂链。哗啦啦一阵铁环互击的声响,大力魔神只觉得神魂一阵飘忽,禁不住退了两步。楚无伤的护身剑光微微有些波动,不过一会儿就消失了,秦武神识异常强大,在他面前,一切神识方面的攻击都等于自讨苦吃,秦武微微一笑,面前威风凛凛的牛头马面也不自觉的裂开了嘴,秦武睁眼怒目,这两个鬼差被吓得屁滚尿流,急忙的跪下不住的求饶。
“我问你们,这里应该还有黑白无常的,他们哪里去了?”秦武好奇的问道。
“回禀大仙,我们与黑白无常职责不同,我们只是内差,专门负责地府内治安,黑白无常乃是专职外差的一方重臣,职司勾魂夺魄,收缴残魂,所以我们日常并不碰面。”马面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感情你们是地府的城管啊!”秦武随口说道。“城管?不敢,这鬼门关乃是判官大人的管辖,小人不敢如此称号!”牛头马面齐声反驳。秦武点点头,“既然遇上了,那就让你们先成为本尊的护法神将吧!”如霜的月光笼罩在牛头马面的身上,没有一丝抵抗,秦武把两个鬼差收到自家识海之中。这倒不是地狱道中的这两个牛头马面太弱,而是遇到了秦武这个神识力量超级变态的家伙,神识这种东西来不得半点虚假,一触之下胜负立盼。
“好吧,黑白无常不在家,那我们就先拿判官开刀!动手!大哥!”秦武说着,挥起手中的方天画戟,空间炸裂!空间割裂的升级版。
高大的鬼门关城门轰然倒坍,一片鬼哭之声响起,被压在城门下的鬼魂不计其数,“大胆!谁给你们的胆子到这里闹事!报上名来!”一身大红衣袍,左手捧着一个本子,右手紧握一杆彤管大笔,秦武暗猜这定是判官了,那本子和彤管大笔也一定是生死薄和判官笔了。那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否则判官笔在生死薄上一划,那可就糟了。
秦武两眼放光,这可是地府之中阎王之下第一人,把他收了地府的力量就去了一半,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传念给楚无伤,叮嘱一声不要说出自己的名字,挥戟就斩了过去,至于大力魔神什么的,死了也能活,就不必管他们。楚无伤也在一旁出手,剑气纵横斩向判官,毕竟这地狱道峰是自己亲口要下的地盘,总不能一切都靠秦武忙活。
那判官见两人一句话不说就动手,不禁勃然大怒,“好小子,无理之至!擒下你们一定让你们尝尝十八层地狱酷刑的滋味!”说着把手中的生死簿抛在空中,瞬间涨大的如同刚刚倒塌的城门,冲秦武和楚无伤当头压了下去。
秦武方天画戟发出的空间爆裂和楚无伤发出的将进酒剑气打在生死簿上没有一点反应,就那么诡异的消失了。秦武与楚无伤急忙躲开。轰然一声大响,鬼门关前的地面震了又震。
“怎么个情况?”楚无伤惊讶的出口问道。“不知道!好像是个无底洞,很是诡异!”秦武摇了摇头。就在这两人猜疑的时候,地狱峰的第十八层地狱轰轰几声爆响,一阵空气爆裂和青蓝色剑光纵横,无数恶鬼戾魄烟消云散。原来判官的生死簿居然把秦武和楚无伤的攻击转移到十八层地狱中来了。这地狱道峰虽然不是正宗的地狱,但是在世间存在这么多年,居然也收押了许多鬼魂,隐隐有向真正地地府转化的样子。
不等秦武和楚无伤琢磨出味道来,判官指挥生死薄又一次砸了下来,秦武身上黑白光芒闪现,太极图护住全身,奋力抬戟向上迎去,同时嘴里大叫:“大哥去斩他本体,我来架住生死薄!”
楚无伤剑势绵绵,竟是把将进酒朝如青丝暮成雪的剑意发挥的淋漓尽致,青蓝色的剑光像一个光茧一样,把身穿大红衣袍的判官湮没其中。
只见判官不慌不忙,右手判官笔当空一划,一道浓重异常的墨迹就那麽停在空中,好比楚无伤的剑光是一张白纸,而现今被判官笔在纸上胡写乱花,楚无伤的剑意被涂的乱七八糟。
而秦武那边奋力扛起生死簿的重压,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巨大有如高耸入云的城门般的生死簿渐渐融入秦武太极图黑白光团之中。
秦武目瞪口呆的就这么看着,渐渐地有些明悟,生死薄,分生死,生死者,阴阳也,这岂不就是太极之意!天为阳,地为阴,天地合而生人,所以人的一生就像在走钢丝,无时无刻不徘徊在太极之中的阴阳分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