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进入梦乡,来到悲催的房间,面对蛋疼的电脑,查看坑爹的系统。
他每次只要睡觉就会进入这里,想进入这里也只能睡觉,休息的话有床,可以真正的睡觉,想娱乐的话,蛋疼的电脑任你打骂,是种有益身心健康的减压活动。
张凡已经习惯了,进来后二话不说拿起键盘,一通乱砸,出了些汗,感觉神清气爽,舒服非常。
他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
‘这半个月如履薄冰的走过来,功德还是到-16了,看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做些什么,不然又被罚了。’张凡苦着脸,脑子飞快的转动起来。
‘要不做些好事试试?做什么呢,做好事也可能扣功德的说,尼玛,烦死了,人生无处不是赌博啊!爷成赌徒了。’他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无所事事,躺床上睡觉。
第二天,张凡睁开眼睛,张子仪又不见了。
“这个色女肯定又去练武了,不知道睡眠不足是女人的大敌吗?武力值飙升,智商却有下降趋势,女人嘛!就应该三从四德,练什么武呀!……擦,我又娘了,还是儒家娘,该死。”
张凡抱怨着人生起床,洗漱完就见桌子上扔着一封信,是周仓一大早送来的,张子仪看张凡睡的正香,没有打扰他,放在了显眼地方,等他醒来自己看。
张凡拆开信件,上面写着:“盟军即将行动,吾随曹将军西行,今后书信不便,待平定董贼,寻得落脚之处,再来寻君,望君保重。”很简短的一句话,却充斥着荀彧淡淡的关切。
张凡微笑着将书信收入怀中,跨出房门,往演武场走去,他想找张子仪聊些事情。
“张凡,今天起这么早啊!”
今天竟然有人向张凡打招呼了,张凡望一眼太阳,‘是在东方啊?’,还老高了,微笑着向人家点头。
“张凡,吃早饭了吗?我们几个打了些野味,不嫌弃过来喝两杯?”
三个人正烤着一只野兔喝酒,其中一人见到张凡,连忙站起来和他说话,其他两人也挥手让他过去。
‘这帮土匪还不坏,就是毫无纪律性,随时随地都能大块肉大口酒开整’,张凡猜他们可能不认字,没有掏出小本子,只是微笑着走过去,从一人手中接过刀,从兔腿上割下一块肉,狠狠地咬一口,满嘴流油,给他们一个大拇指,然后笑着离开了。
盛情难却,再说人家主动示好,你不应下,人家会以为你这人不好相处,谁还和你亲近啊!那三人见张凡笑着竖起大拇指,都哈哈大笑起来,和他挥手告别。
这一路见到很多主动与张凡打招呼的人,他都一一回应,虽然交流困难,但张凡很有感染力的笑容,给他们都留下了好影响。
张子仪远远的看到张凡走来,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看他,谁都能看得出来,她正在生气,生人勿近。
张凡脸皮厚,完全无视她的情绪,将自己谄媚的笑脸伸到张子仪面前。张子仪看着这张精致漂亮的笑脸,瞬间融化,心情好了许多,眉头舒张开来,可是依旧板着脸,冷冷的道:“你来做什么,别理我。”
张凡注意到张子仪细微的表情变化,心中感叹:‘原来我还有治疗属性’,忙掏出小本子,“你让我帮你什么?消灭皇室?屠尽官军?还是杀光所有负黄巾之人?”
张子仪愣住了,对呀,她一直叫着要为父报仇,到底找谁报仇?他父亲是病逝的,又不是被人杀死的,迟疑了片刻,犹豫道:“消灭皇室”
张凡写道:“呵呵,如今大汉皇室势危,名存实亡,不过强臣手中傀儡,消灭他们你就可以如愿吗?这个简单,我可以帮你。”
“等等”张子仪听完张凡的话,感觉大汉皇室苟存于世徒增屈辱,消灭他们反而是帮了他们,马上变卦,弱弱道:“官军杀了我两位叔父,我要屠尽官军。”
张凡又写道:“首先,官军乃听命于人,食君俸禄,忠君之事。君王之命,他们必然尽忠。再说了,没有官军,何人守边疆,何人行律法,天下可有太平?再者,你们黄巾军,烧杀抢夺,*掳掠,所过之地,民不聊生,这可是顺应天命?我只是想告诉你个道理,无论官军还是黄巾军,都有好坏之分,就说荀彧,你说他是坏人吗?如果你执意如此,我亦可帮你。”
张子仪凌乱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她只是个为了报仇而报仇的可怜人,迷茫的眼神望着张凡,问道:“我父亲起事,对与不对?”
张凡嘴角扬起,写道:“天地之道,盛极而衰,衰极复盛,往复循环,此乃天意,大汉由盛入衰,朝堂昏庸,官吏削民,致使民无糊口之粮,民必反之。张角不过顺势而生,可惜时机未到,仓促起事,注定失败。这是条不归路,走通了,便是功绩,不通,便是罪责,其实根本上说,无对错可言。”
“你别给我说这么多大道理,我不懂,我只想报仇,呜呜呜”张子仪崩溃了,咆哮着哭了起来。
张凡看着楚楚可怜的张子仪,心中一痛,摇摇头,抱着她的腰,写道:“你父亲只是选择了他认为对的道路,现在该你选择了,无论你选什么,我都支持你。”
张子仪泪眼朦胧的望着张凡,蹲下身子,一把紧紧的抱着他,下巴压在张凡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声道:“谢谢”
张凡拍着她的后背,露出甜蜜的微笑。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两人如此举动,亮瞎了不少狗眼,何仪离事发现场只有十几步远,换做以前早冲上去,按着张凡一顿狠抽,现在却摸着下巴想着什么,完全进入自己的世界,对面前的苟且之事熟视无睹。
周仓和裴元绍正在干架,看到这一幕,周仓一巴掌拍自己脑门上,伤心道:“二当家的名誉全毁了。”
裴元绍笑眯眯道:“如此甚好,能留住张凡,牺牲二当家也值得。”
周仓大怒,举起钢刀,大喝一声:“看刀”。当头劈下,他是个粗人,不管那么多弯弯绕,反正张子仪把他干趴下了,他就佩服张子仪,一切对自己佩服之人不利的事情,都是他周仓的敌人。
裴元绍见此招来势凶猛,丝毫不惧,他们二人都是年轻人,精力旺盛,每天都要干上一架,发泄过剩的精力,所以周仓的招式他再熟悉不过,侧身一闪,银枪如蛟龙出海,灵活多变反攻回去,二人打在一起。
“我的基情之火已经点燃,你们谁来?”流氓丙看着张凡二人分外眼红,兴奋的望向身边人。
“滚你娘咧”土匪甲转身就走。
“找酱油丁去。”强盗乙很厚道的把酱油丁推出去。
酱油丁淡淡的看一眼流氓丙,道:“主攻主守?”
甲乙丙三人一愣,问道:“何意?”
酱油丁面色桃红,扭捏道:“人家也是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