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解家大厅解战,肖玉鸣,解放军几人在大厅里安然的坐着,相比中域的情况,解战他们的生活还是比较惬意,还在喝着茶水,聊着天。
“七队全部死亡。”肖玉鸣怅然所失的说。
“行了,节哀吧,不过你还是庆幸吧,毕竟那不是你的儿子,对了,七队的队长是谁?”解战扶着脑袋,似乎在昏昏沉睡,不过,他还安然的说着话。
“解子龙。”解放军对解战说了一句,解战立刻站了起来。
“怎么了?”肖玉鸣以为要有事发生了。
“解子龙那家伙的父亲是谁来着?”解战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解风呀!”解洛刚说完就也站了起来。
“你俩咋了?”解翔问道。
“解风那家伙因为他的老婆被人杀死了,跟我说了整整九天的废话,然后让我给他换老婆的那个娘们!”解战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家伙,确实很能说呀!”肖玉鸣一想当时的场景就想笑。
“行了,解战,你要被骂死了!”解洛坐下来,调侃的说。
“妈的,解子龙的死因我都清楚了,一定是分组,将自己小队的力量分散才死的。”
“真的哎!”解翔看了看一张纸,那是七小队的死因还有资料。
“这小子死的就是活该!“二十天后解战摆弄着一份名单,一共有几张纸组成,其中一部分画满了差号,解战若有所思的坐在金狼椅子上,要着一只笔的尾端,而肖玉鸣在他的面前看着解战发呆。
“解战,你已经看了一下午了,你说句话也行呀!“肖玉鸣看着解战的状态,心里不禁叹了多少口气,然后底下了自己的头,又死了人,谁的心里都不好受,那些对于自己这个年龄的都是孩子,最大的也不过三十五岁,他们太年轻了。
“在二十天前的那天下午,已经死了一个人,一百零一个人只剩下九十一人,他们的尸体运回解家的时候,身上的伤痕不同,死样也不同,有的死的狰狞,没有一个人死得很安详,甚至有的只剩下骨头架子,他们的父母来找我,男的还好,那些娘们在我的门前哭了五天,我不记得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只是他们走的时候,都是那样的绝望,毕竟,他们在进入中域前,他们的孩子还是好好的,活生生的,他们死了,伤心地有他的爸妈,还有他的孩子,老婆,最后,家族决定赔偿他们一大笔财物,还有天地灵药,有其余孩子的还好,他们还有时间培养出另一个强大的孩子,还有给自己送终的人,只是,有不少只有一个孩子的,他们有的还有机会生孩子,还有的,不能生孩子了,所以他们没有希望了,只是,在解风走的时候,他看得我那一眼,他来到我门前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等了我一眼,就走了,他连家族的赔偿都没有拿走,只是那一眼给我的太深了,太深的伤害,那是绝望的,更像是一种可怕的憎恨,就好像那解子龙是我杀死的一样,难道是我的错,是我选拔终于搜索者条件太宽松了,难道是我选的人太少了?不,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增加了五十人呢,本来之前的人选只有五十人,我增加了那么多人,就是为了给他们的生命增加保证,我终于从那个眼神里知道了一个道理,就是高处不胜寒呀!我是解家族长,可是我收的待遇是解家族长应该有的吗,不是,我从十二岁被迫赶走,因为我是一个废物,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就连我的父亲在我走的时候,眼里都是嫌弃我的意思,我来到杀戮场,杀戮场的那位大能告诉我,你要是想活下去,就拿起你的刀,就算没有到,也要去杀人,杀死了一个人,你就有机会活下去,不过,你只有杀死所有的人,你才有机会活下去,于是,我拿着他给我的那把刀,杀了一个又一个的人,包括教我杀人的那位大能,我在那里生活了带了足足有二十年的时间,我只学会一个字,就是杀!最后,那年我三十二岁,我亲手杀了一个拳之武圣,杀了所有的阻拦我离开的人,我要回家,回家的路程,我遇见了一个村庄,我见到了一个男人要*一名妇女,我杀了那个男人,杀了那个男人所有的亲戚,以防止那个女人被找麻烦,可是那个女的看我的眼神里有胆怯,还有惧怕,还有绝望,好像我要杀死他一样,就像解风给我的那个眼神一样,我明明保护了她的贞洁,那也有错吗?那是我第一次遇到了那样的眼神,我只红没有回家,我来到了冰天雪地,来到了欧北大陆,欧北大陆的中域,我因为泄愤,引发了无数场雪崩,每当所有的雪掩埋我的时候,我感到了舒爽,那比杀人还要舒爽,还要令人愉快,我在那里提升了自己的实力,让自己的武灵力变得极高,那是我应得的,我为了那样我吃了太多的苦,后来我又来到了塔罗山的魔域,那一次的事情我以为我要死亡,可是,我活了下来,我得到了那个魔兽的传承,我成为了拳之武圣,那时的我才四十四岁,我回到解家的时候,我在他们的眼中已经不是那一个无名的小卒,而我又一看到了那一种眼神,就好像我的归来要给他们带来灾难一样,就算是我的父亲,也求我不要杀他,因为,我的力量他们不可以战胜,于是我成为了族长,我有了老婆,有了孩子,解东,解红,我曾经的尊严找回来了,曾经被无数人践踏的尊严又回来了,我已经是无数人的山峰,无数人的天空,我必须要守护他们,而不仅仅是守护我的家人而已,就那以后,我以为我永远永远不会看到那个眼神了,我以为那种眼神应该是我给别人看的,毕竟受过伤的是我,不是别人,只有我的尊严被践踏过,被那样的践踏过,可是,解红死的时候,她妈妈在哪里跪着祈求我救救解红的时候,她叫喊的时候,我有一次看到了那种眼神,那种眼神太过可怕了,太可怕了,可怕的瞬间要我的命一样,我已经胆怯了,我为了这一个族长的位置,连家人的生命安全都守护不了,红儿的死亡终于让我明白了,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并不是什么什么生与死,而是,权利和责任,你的权利很小的时候,你的责任就很小,如果今天的我只是一个农夫的话,我的责任就是让自己的家人吃饱饭,而今天的我权利虽然很大,但是责任却不是让家人吃饱饭,而是让三亿多人吃饱饭,穿暖,修炼,等等,我已经有了太大的权力,可是当有一天清晨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接受不了那么大的责任的时候,我只有崩溃,解东出生之后,我们都没怎么见过,他也没有感受过父爱,他的一切都是他自己还有他的母亲交给他的,六岁之后,他修炼,他从来没有反对过我的主张,他把我当他的父亲,我却没有尽责任。我已经没有资格去用那样的眼神看别人,我的责任是将你们天空的那份阴霾抹去呀!“解战竟和肖玉鸣说起了掏心窝子的话,这要比解战这几年说的话还要多,毕竟那么多年,陪在解战身边的只有肖玉鸣。
“行了,你累了,休息一下吧!”肖玉鸣拍拍解战的肩膀。
“是该休息了!”
“我叫你起来1”
“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