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老头不会看上师兄了吧?”史珍香在王道长耳边偷偷的说道。却不料,震阳子一巴掌就打在了史珍香的头上,“没大没小的!”震阳子骂道。“道兄不要生气,小徒不懂礼数,还望道兄见谅!还不给前辈认错!’王道长说道。”师傅,我不就说了他一句吗?他还打我。犯得上吗!“史珍香不服气的说道。
“那贫道就好好替你管教一下你的弟子!”震阳子说完就又在史珍香的头上打了一下,在抬起手的瞬间却被谷阳挡住了,震阳子的手被滞留在了半空中,“道长要是再打下去,可就有些过分了!”谷阳淡淡的说道。“哦、此话怎讲?”震阳子收了手问道。“我们来就是客人!哪有这么对待客人的?就算我师弟对你不敬,但是是你不敬在前!偷看我的面相,暗暗的推算我的来历!我师弟也是为了我好,才打断你,你说对不对震阳子?”谷阳冷冷的说道。
震阳子一时慌了,自己刚才做的密不透风,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谷阳真不是好惹的!“呵呵,你这句话我就更不明白了!我怎么会偷看你的面相,还推测你的来历?小伙子,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震阳子还是死鸭子嘴硬。“您非要我说出来?好,我就讲给你听!刚才我师弟见你盯着我看的时候,你却不是在看相,而是在推演我的过去!但是很遗憾,你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自己觉得没有台阶下的时候,正巧我师弟说了一句,你就用这个作为把柄。反而挑起我们的错来,这可不是一代宗师的所做啊!”谷阳说道。“好!果然口齿伶俐!老道认输了!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害你们的事,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试探,来人果然配我穿的这件衣服!”震阳子说完,又是恭恭敬敬的给谷阳鞠了一躬:“贫道震阳子有礼了!”“免礼!”谷阳说道。
“咱们坐下来谈谈事情吧!我想你们有很多要问我的!”震阳子并没有回到自己蒲团上,而是席地坐了下来。“我说前辈,你这待客之道可太不好了吧,连个凳子都没有?”史珍香问道。“在无极殿中怎么会有那种东西?”震阳子回答道。“唉,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无极殿中不能有凳子啊?”史珍香问道。“师弟!不要多嘴!这无极殿本就是登仙之殿,如果有了凳子,那不就冲过天了吗?再说了,这无极殿中没有任何一个神仙能在此安家,更何况一个凳子!”谷阳回答道。
“很好!完全对!正是老道想说的!”震阳子微笑的看着谷阳,“既然是这样,我们就不挑剔了!”王道长首先坐下,史珍香没办法也只好跟着坐了下去。“道兄,我有一事不知,还望您指教!”王道长也是客气的问道。“请讲!”“我看道兄的法力深不可测,怎么会被一只雪狼咬伤腿呢?”王道长知道这件事情不好张口,但又急于想知道答案,所以不得已问了出来。
“呵呵!老弟还是不明白啊!老道请想,在这昆仑圣地,什么怪事没有?难道我真的怕那一只狼王和它的那些狼崽?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想将它们剿灭,但是一个恐怖的力量却警告了我!”震阳子脸上的神色变了一变,“难道就那么厉害?到底什么力量?”王道长问道。“呵呵,神兽的力量!我当年若不忍下这个仇恨,这昆仑道观就不复存在了!你可知道这昆仑山高一万一千一百一十四步二尺六寸。其下有不能浮起羽毛的弱水,外围还有生长持续燃烧不灭的神树的炎火山。昆仑山顶是黄帝的帝之下都,有开明兽守门。”震阳子问道。“难道你说的那恐怖力量来自开明兽?”王道长说道。“正是!老弟是聪明人,一猜就对!”震阳子说道。
“但是那开明兽、、、”“那开明兽只是传说是不是?”震阳子替王道长说完,“对!”王道长不得不佩服这老道的洞察能力,把自己想说的说了出来。“这开明兽我是没有见过!但是我的师傅见过,并且还因为开明兽而死!”震阳子说道。
“敢问这开明兽到底什么东西?能这样厉害?”谷阳问道。
“这个我来说!开明兽出处是《山海经·海内西经》:“昆仑南渊深三百仞。开明兽身大类虎而九首,皆人面,东向立昆仑上。”“海内昆仑之虚,在西北,帝之下都。昆仑之虚,方八百里,高万仞。上有木禾,长五寻,大五围。而有九井,以玉为槛。面有九门,门有开明兽守之,百神之所在。在八隅之岩,赤水之际,非仁羿莫能上冈之岩。”当然这都是书上的记载。”震阳子说道。
“道兄怎么这样说,难道和真的不一样?”王道长问道。“肯定不一样!师傅,咱们上山的时候,那些小弟子一听说是雪狼,被吓成那样,其实呢?不过是一些修炼过的野狼而已!我看呐,说不定这也是哄人的!”史珍香发现这老道怕谷阳,所以就肆无忌惮的说道。
“呵呵!小徒说的不错!那雪狼只不过是一些修炼过的东西,不足为惧!但这开明兽却是天兽,开明兽是服侍西王母的灵兽,拥有洞察万物预卜未来的能力,每当西王母和东王公出巡,开明兽就在前引导,你说我们凡人能不害怕吗?”震阳子对史珍香说道。
“恐怕你的师傅不是这么说的吧?”谷阳问道。“嗯!我的师傅为我说过这开明兽的来历,并且把解决的办法也交给了我!我也正想去报了此仇,但是我却发现,这事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道兄,你就详细的说说!”王道长问道。
“好!我师父讲这开明兽本是为祸彭国的怪兽,后来被鳖灵降服,并且看守彭国百年,这百年来相安无事!但是,却被一件昆仑至宝吸引到了这里来,看守起了昆仑山!至于这制服开明兽的方法,就是找到鳖灵!”震阳子从身上摸出来一个透明的白球,“这就是鳖灵?”史珍香问道。“不,听我说!楚国有个叫鳖灵的人,有一天不小心失足落水被淹死,尸首不是顺流而下,而是逆流而上,一直冲到郫。更奇怪的是,刚打捞起来,他便复活了。望帝听说有这样的怪事,便叫人把鳖灵叫来相见,两人谈得很投机。望帝觉得鳖灵不但聪明和有智慧,而且很懂得水性,是个人才,便叫他做了蜀国的丞相。鳖灵任丞相不久,一场大洪水暴发了,原因是玉垒山挡住了水流通路。这场洪水之大,和尧时暴发的洪水差不多,人民沉浸在水潦里,痛苦不堪。鳖灵带领人民治水,把玉垒山凿开一条通路,让洪水顺岷江畅流而下,由是解除了水患,人民得以安居乐业。鳖灵治水归来,望帝因他治水有功,自愿把帝位禅让给他。他死后就化成这颗开明珠,这就是制伏开明兽的唯一办法!”。“这可信嘛!你们说的我还真的不敢相信!”史珍香说道。
“这件事我也知道,不过并不知道这鳖灵能制服开明兽!扬雄《蜀王本纪》中说:“后有一男子,名曰杜宇,从天堕,止朱提。有一女子,名利,从江源井中出,为杜宇妻。乃自立为蜀王,号曰望帝。治汶山下邑,曰郫化,民往往复出。望帝积百余岁,荆有一人,名鳖灵,其尸亡去,荆人求之不得。鳖灵尸随江水上至郫,遂活,与望帝相见。望帝以鳖灵为相。时玉山出水,若尧之洪水。望帝不能治,使鳖灵决玉山,民得安处。鳖灵治水去后,望帝与其妻通。惭愧,自以德薄不如鳖灵,乃委国授之而去,如尧之禅舜。鳖灵即位,号曰开明帝。帝生卢保,亦号开明。望帝去时子圭鸣,故蜀人悲子圭鸣而思望帝。望帝,杜宇也,从天堕。……禹本汶山郡广柔县人,生于石纽,其地名痢儿畔。禹母吞珠孕禹,坼副而生于县。涂山娶妻生子,名启。于今涂山有禹庙,亦为其母立庙。……江水为害,蜀守李冰作石犀五枚。二枚在府中,一枚在市桥下,二枚在水中,以厌水精,因曰石犀里也。李冰以秦时为蜀守,谓汶山为天彭阙,号曰天彭门。”
震阳子将手里的开明珠交在了谷阳的手上,“这是?”谷阳问道。“只有你能做到!我想你们这次来的目的也是为昆仑宝玉而来的!我就帮你这么多了,希望你们制服这开明兽,我们昆仑道观也就安全了!”震阳子说道。
“原来是各有所图啊!”史珍香说道。“呵呵,也可以这么说!毕竟,我们还是吃亏的一方!”震阳子苦笑道,“守着自己家门后的财宝却得不到,要拱手送给旁人,道长也是考虑了很久才做出这个决定的吧?”谷阳问道。“呵呵,小兄弟说的对!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具体身份,但是我预感你的能力一定能将开明兽制服的!我也只能帮你们这么多,至于你们是否能找到昆仑宝玉就看你们是否与它有缘了!”震阳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