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将军的脸色认真了起来,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又把话憋回到了肚子里。在罗兰周围皱着眉头一圈又一圈的一边走一边打量着他。就在罗兰觉得已经别扭到受不了的时候时,这个场面终于被另一个老者打破了。
“老格林,别在那转了,你再看也没用,让个位置!”
这个老者身上的没有像其他几人一样穿着铠甲,而是一套庄严的军队礼服式的衣服,那套衣服在映入罗兰眼帘的一瞬间,就吸引了罗兰全部的目光。这件长袍上镶嵌着不少各种各样的宝石,那些宝石有着不同的形状,不同的颜色,本应被这些东西趁的十分花哨的礼服却异常的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显得庄严无比,那些宝石和衣服上不多的纹饰浑然一体,在隐约中透出压迫,仿佛那已经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个位级高超的生命。
“恩,不错,小子,很有眼光,这就星界法袍。这个时代少有的几件诞生的神器之一。那么,我是谁你应该也就可以猜到了……”
“抱歉……我……不知道。”罗兰诚实的说。
“哦,好吧。我是*师威那特顿·埃肯。现在,能否借一点血呢,来做个测试而已,很少的。”
威那特顿·埃肯的个子比本就不算低的罗兰还要高上半头,又瘦又高的他看起来简直就快成个骷髅架子了,深陷的眼眶,雪白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就像个七八十岁的老人,但事实上,他的年龄远比这个数字要高上许多。如果换做阿卡伦的话,就一定会听过这个名字,威那特顿·埃肯,这个世界上现存的三个制作出过神器的*师之一。
威那特顿·埃肯在罗兰面前伸出了自己带着白手套的手,一样优雅,却没有阿洛哈斯那样做作的另人恶心的感觉,罗兰顺从的把手伸了过去,威那特顿的手指上闪出一道淡蓝色的光芒,而后,罗兰的食指上变出现了一道伤口,而罗兰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威那特顿用的是一个简单的冰冻,在他无比恐怖的实力支持下,即使是一个简单的冰冻术,也随时可能成为抹杀一切生命的恶梦,可在那无比精准的控制下,仅仅在罗兰手指上留下了一道无比微小的裂痕,而罗兰甚至都没有感觉到。
在罗兰手上取了一滴血后,罗兰手指上的伤口便愈合了,那滴血液就漂浮在威那特顿的手掌上方,开始闪出各种各样的光芒。这是标准的魔法解析,常用来探测物品的魔法属性,当然,它还可以有另一个用途,探测血脉的拥有者的天赋。威那特顿看着手上正漂浮在那里的那滴血液,不禁皱起了眉头。
“怎么样?老埃肯,是那个天赋吗?”
“是的,几乎完全一样,只是……似乎比图拉的更强……”
“什么!你的意思是……那,和当年那个离开家族的小子比呢?”
“比那个……还要强……”
现场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两个老人在对视了一眼后,威那特顿作出了一个另人吃惊的举动,他控制着那滴血液飘进了自己的嘴里。
“怎么样?”
“恐怕……是的。”
现场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阿洛哈斯,你这次恐怕真的捡到宝了,这小子归你带了!现在带他去了解以下军营吧,现在就去!我们明天可还要赶路呢。”
来罗兰出去后,屋里的谈话还在继续着。
“那你认为,这可能吗?”
“当然可能,要不你觉得玛多斯一个人远离奥伦亚的日子怎么过?那小家伙可还正值壮年呢。没女人过的可能性……”
“是啊,的确,很有可能,但他身上有西尔那家族的信物吗?如果没有,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
“或许那小子根本不想让儿子回到家族。”
“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图拉那怎么办?”
“这件事由我来报告,这恐怕是最近对于我这位老伙计最近多少年来唯一的一个好消息了。”
罗兰走在那一个个的营帐之间,听着阿洛哈斯介绍着一个个的军营分部和这支军队的构成,和战力的优势。但罗兰对此完全不懂,对于他所说的完全就如同天书般。但罗兰还是从他的字里行间明白了什么,那就是拉多维亚城已经陷落了,那座曾经的马其诺铁盾如今已经不在马其诺的控制之下,曾经创造了无数奇迹的马其诺铁盾在一天之内就被攻陷了,而他们,则要在第一时间赶到,去创造那个属于马其诺的,属于拉多维亚的奇迹,用两万人去收复一个由十几倍敌人来镇守的拉多维亚城。
而此时,拉多维亚城外,莫兰的法师团终于准备进入拉多维亚城了,因为城内终于完成了清洗,再也不会有那些悍不畏死的刺客去袭击宝贵的法师了。然而就在此时,在他们刚刚收拾好营寨,踏出营地时,林地中传来饿一阵响亮的号角,那是马其诺的军号!
那马蹄声,那呼号声,就仿佛来自末日的呼号震慑着莫兰法师团每一个人的心。盔甲的摩擦,武器的出鞘,简直就像是一把把刀剑扎在那莫兰人的心上。“那是重骑兵!”莫兰法师团中,不知是哪个人的呼喊打破了那一颗颗早已被吓呆了的心,在这个距离上,,法师团守备的两千多名不同步兵面对重骑兵就如同纸片一般脆弱。城中的部队反应在快,也不可能来得及救援,这近两千名的骑兵敲响了一场恐怖的丧钟。
玛多斯跟着重骑兵冲在最前面,不光是玛多斯,所有最强者都冲在最前,虽然只有三个传奇强者,但对付这些惊慌失措的法师们临时发起的魔法攻击,已经足够了。没有了派好的魔法阵列,没有了统一的组织,这支法师团再也不能威风如同以往,或许他们中有的人会活下来,但他们一定会永远的记住这个日子,这个恶梦一般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