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桓也会使剑,但是他使得都是重剑跟宽剑,使剑的路数,也是大开大合的类型。这持剑者,所使剑法却是以灵巧、速度、敏捷为主,出剑之角度异常刁钻、步步狠辣,一击致命。
持剑者为石像之时,体积笨重,弱点颇多,就能能够以精巧入微的剑技,使处于优势地位的苏桓不能轻松得手,并能在最后一击中,做到与苏桓同归于尽。
如今脱去厚重的石块,弱点全无,破绽已然不存在,苏桓面对着,持剑者如若惊鸿的身影,迅若电闪雷霆,快如疾风暴雨的剑法,如今已经不知多少次被对方毙于手中细剑之下,纯属于找虐的位置上。
连续的几次死亡,苏桓的情绪已然被怒火点燃,血冲大脑,再也不能顾及自己的招法,一顿胡乱攻击,而对方却有条不紊,谋定后动,后发先至,剑法更是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热血过后是迷茫,又经过一段感觉不到终点的死亡,苏桓已经渐渐麻木,心也渐渐冷了下来,心一冷,思维也渐渐清晰。
那无数次的的疼痛跟死亡,如幻灯片的画面一样,一副又一副,伴随着死亡,断断续续的在脑海中,一点又一点的被回忆起来,至此苏桓已经死生轮回了一百多次。
持剑者一剑迎面刺来,此刻苏桓脑海思维异常清晰,进入了一种莫名的空灵状态,这是一种极难出现的状态,可谓是千载难逢,可能一个练武之人,在有生之年,都不会遇到一次。
看着刺来的这一剑,那些先前的画面纷纷闪过。苏桓祭出血红长剑,抬剑向上一撩挡住细剑,再往下一压,持剑者的细剑,从下面往上一点,刺向苏桓的喉咙,而苏桓再回剑一挑,向上一提,长剑即将刺到持剑者的手背,将持剑者持剑的手刺破。
哪想,这持剑者回剑一档,向上一挑,在向下一挂,剑尖顺势,刺在苏桓的下盘致命处,苏桓失神,持剑者又乘机向上一挑,将苏桓开膛破肚,这回鲜血止不住的流了出来。苏桓还是死了,可是这一回的交锋,苏桓竟然能够接下持剑者三招。
醒来之后的苏桓,依然思维清晰,脑海中的那种空灵状态,并没有随着死亡而彻底消失,看着持剑者刺来的细剑,苏桓出剑一档,而细剑的剑尖回转,欲刺苏桓的手臂。
苏桓的另一只手,对准转过来的细剑剑背,轻轻一弹,将剑弹回,持剑者回剑一掠,苏桓乘势进袭,哪想对方,剑尖一弹,眼看就要刺在苏桓的右眼之上,苏桓转身避过,掠剑回档,再出击,两人反复攻守十余回,最后苏桓依旧不敌,死于对方的细剑之下。
新来的苏桓,眼中充满自信,笑意重新回到脸上,持剑者细剑袭来,苏桓出剑拆招,你一剑,我一剑,你来我往,攻守互易。
从一剑到十剑,从十剑再到一百剑、一千剑,越来越快,两个人的身形,互相交错,渐渐模糊,已经形成的漫天剑影之中,已经分不出来谁是谁了。
两人比剑,所发的剑气,互相纠缠,在周围已经形成了一个领域,在这领域之内,再无一物可以容纳,就连清风,也不敢造次,偷偷地溜开了,地上的沙尘,似乎再也承受不了这种压力,也要逃离,渐渐的尘土飞起,遮蔽视线。
剑域之中的两人,争斗了许久,你争我夺,两剑之间互相攻守、交错,演尽了三万六千种,种种剑招的变化。
这些无穷的变化,被苏桓那难的的空灵状态,如同硬盘数据一般记录在脑中,再也不能忘却。剑招演化完毕,苏桓忽然闭目持剑而立,持剑者毫不犹豫的攻了过来,细剑降至身前,苏桓忽然用手去接,毫无疑问细剑破手而入。
苏桓一只手死死卡住细剑,另一只手,挥剑切断对方手臂,乘势一扫,砍下了持剑者的脑袋。
不再有打斗了,剑域也随着消失了,飞扬的尘土,还需要慢慢的回落,一颗脑袋,自尘土的扬尘,被扔了出来。三个站在一起,已经死掉成为傀儡的猎魔师,只是看了一眼,又把视线转了回来。
苏桓缓步走了出来,身上的狼狈,很明显已经被整理过了,此刻的他,那是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呀。
三个傀儡猎魔师,手持武器向着苏桓奔来。苏桓只是一笑,身形化作一道雷霆,如惊鸿一般,穿过三人。
苏桓长剑斜在身侧,叹道:“这剑法虽然不错,只可惜对活物才更有效,对死了的家伙,还是用重剑将其砍碎,才有效果,看来要用我原来的办法了。”
三个傀儡猎魔师,转过身来,面对苏桓,他们的身上,各个要害部位,都有被苏桓刚刚刺出来的伤口。这就是苏桓所说的剑法不起作用之处,奈何这世间的妖魔,有不少都是这种状态。
苏桓掷出十几根血刺,分别向着三人射了过去,两个矮小的家伙,跃起躲开。苏桓迅速掏枪,射出数颗子弹,打在射向两个矮个的血刺尾部,改变这些血刺的方向,飞向站在原地的傻大个。
高个的家伙,似乎不够灵活,没有躲开,却舞动手中铁柱,尽数将血刺挡下,然而血刺爆炸,气浪将其掀飞数米。
双手拿着铁叉的矮个,从空中跃下,向着苏桓刺来,苏桓手中的长剑突然增厚,抬起架住攻击,然后将其甩到一边。
放出日冥轮,护住自己,另外一人的蝎尾毒刺,直接扎在了日冥轮上,不能伤到苏桓一丝一毫,刚要将蝎尾收回。
苏桓突然解除日冥轮,一剑插进往回收的蝎尾,将其钉在地上,又向着蝎尾的主人掷出两根血刺。拿着铁叉的矮个,挡在对方身前,将射过去的血刺挑开,却被血刺爆炸的冲击波掀开。
高个壮汉又冲了过来,拿着铁棍向苏桓砸了下来,苏桓放出日冥轮将其圈起来,又甩了出去,再祭出一把长剑,进到蝎尾矮个身前,一剑劈下,将他的脑袋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