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桓在这空间陷阱中的所作所为,完全都看在聂艳辉的眼中,开始有些急切的加快了空间陷阱的压缩,防止目标逃脱,功败垂成。两人四眼相对,互相挑衅着,争抢着时间。
终于,聂艳辉的左手握成了拳头,圆球状的空间陷阱也完成了压缩,无声无息,彻底的消失在那里,找不到任何的踪迹。若果这里面有人,那个人根本不会留下任何尸体残骸,哪怕是一滴鲜血。
这是说空间陷阱中要有人才行。
苏桓终究还是做好了逃脱的通道,在最后的一刹那,成功脱险。
不过苏桓还是付出了一条左手臂的代价,只是介于苏桓的特殊体质,这条失去的手臂会很快的复原,根本就不需要太在意。
逃脱危险,刚窜出通道,这时的聂艳辉武器还未拔出,完全有可乘之机,另一只完好的右手已经手枪在握,准备开始射击。
忽然,苏桓的眼前一花,眼中的目标变得模糊起来,扣动扳机之后,子弹完全偏离了目标,射在了他处。
还未反应过来的聂艳辉,微微一愣,冷汗瞬间从额头上流了下来,赶紧拔出了自己的唐刀,防备着苏桓。
失此良机,苏桓迅速的退开十几米,抬起头来再看对手身影,时而模糊时而清晰,顿觉有些疲惫,打了一个哈气。全身上下,开始有些微微的有些发痒,这是毒瘾开始要发作了。
苏桓心中感到可恨,这该死的毒瘾,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候发作,使自己丧失了击毙对手的千载难逢的机会,而且还让自己陷入这种极其危险的境地。
绝不能让对手看出自己的窘迫,否则就会受到无情的攻击。强忍着毒瘾的痛苦,不去表露出来,用刚刚恢复的左手臂,悄悄地伸向了自己腰间的腰带。
苏桓自觉以为自己的动作做的很隐蔽,可他哪里知道,这吸毒者毒瘾一旦发作,人的大脑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
在苏桓自己的意识中,他刚刚恢复的左手,伸向腰间的动作非常微小,甚至不会被人察觉。但是在现实中,苏桓全身都在颤抖,他伸手到腰间的腰带中,取毒品的动作,非常明显,只要是长眼睛的人,都会清清楚楚的看个真切。
聂艳辉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毫不客气的上前,在苏桓的手上砍了一刀,夺下已经,拿出来的毒品注射器,接着再用刀挑下苏桓腰间的腰带。
看着对手冲过来攻击自己,苏桓想要临时反击一下,延缓对方的攻势,好让自己能够及时的将毒品注射进自己的体内,可是他的身体与动作,完全无法听从自己的指挥,就好像身体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只是刚刚抬手,就被对方还不留情的一脚踹到在了地上,毫无还击的力量。
聂艳辉看着苏桓的毒瘾反应,冷冷的嘲讽道:“怪不得,你这个人如此的狠毒,原来还是一个大大的瘾君子呀?想来你们这群家伙都是一个货色。”
苏桓已经完全不能够控制自己了,眼泪与鼻涕纵横,现在的他只想要再次注射一针毒品,赶快让自己摆脱痛苦而已。
“求求你,把他给我,我快受不了了。”苏桓已经跪在了聂艳辉的脚下,万分的哀求道。
聂艳辉一脚踢开苏桓,向后退了十几步,拎着腰带在空中抖了一抖,笑着道:“爬过来,叫我三声爷爷,我就考虑考虑是否给你。”
苏桓犹豫了一下,嘿嘿的笑道:“别开玩笑了,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让我叫你爷爷,都把你叫老了,这样多不好呀?”
聂艳辉脸色微变,走到苏桓身,飞起就是一脚,踢在脸颊上,然后退回来,冷冷的说道:“快,爬过来,到我的脚下,磕三个头,最后再多叫几声祖宗,能把我哄高兴了,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给你注射一针。”
被狠狠踢了一脚的苏桓,以一个极其难看的狗啃屎姿势,扑在了地上,他想保住自己的意识。可是这毒瘾的发作越来越厉害,身体已经开始痉挛抽搐,口中不断吐着白沫,思维越来越模糊,意识已经进入了崩溃的阶段。
全身不受控制的,艰难向前爬行,每爬一两步,磕下一个响头,等到了聂艳辉的脚下,已经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响头。
趴在脚下,颤抖着抬起手欲抓住,停在自己头上方的腰带,恳求道:“爷爷、、、、、、给我、、、、、、爷爷、、、、、、求你、、、、、、给我、、、、、、”
聂艳辉又后退了一步,将腰带向自己的身后方撇出很远,冷冷的笑道:“真是可怜呐,这先前战斗的风采都哪去了,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是难看,恶心至极。”
说完话又是一脚踢在了苏桓的脸上,将其踹趴在地上,道:“可怜人自有可恨之处,你现在能落得如此下场,估计以前也是作恶多端吧?今天我就痛快点,帮一帮你,解除痛苦吧?”
欢迎刚落,一缕刀光闪过,扒在地上的苏桓,头颅瞬间分离,接被一脚踢飞,鲜血都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鲜红色的弧线。
长刀入鞘,聂艳辉转身面对阿加雷斯,道:“这回献祭完成了,你该履行我们之间的契约,治好我姐姐的病了吧?”
坐在鳄鱼身上的老头,喘着粗气,摇了摇手,艰难的说道:“不,还不行,还没有结束。”
聂艳辉脸色微变,伸出食指,指着阿加雷斯怒道:“你什么意思?祭品我都已经杀光了,难不成你想违反契约?”
阿加雷斯赶紧摇头,否认道:“你错了,我们恶魔做交易是很首信用的,不像你们人类,请你耐心听完我说的话。”
聂艳辉放下手,冷声道:“不好意思,你说吧?是我心急了。”
阿加雷斯眯起了眼睛,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在飞机的洗手间里,还有一个祭品活着。是这个男子故意留下来的,是个普通人,杀他很容易,不需要特别的手段,她死了,这场献祭才算真正完成。”
聂艳辉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转身向着飞机走去,边走边说道:“阿加雷斯我会感激你治好我的姐姐,但是我也知道你们有些恶魔,喜欢纠缠曾经和你们有过交易的人,这次之后我希望我们不要再有任何联系,如果让我发现你的踪迹,我发誓会除掉你的,我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阿加雷斯瑟瑟的笑道:“放心,事后喜欢纠缠交易者的恶魔,都是那些中等级别的废物,我岂能跟他们一样,你放心吧?”
“很好,我会记着你的承诺,千万不要食言。”聂艳辉背对着阿加雷斯道。
‘轰隆隆、轰隆隆’脚下的大地在吼叫,这座航班客机坠落的浮岛抖动了两下。聂艳辉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倒在地上,头颅与身体已经分家的苏桓的尸体,心中升起了不详的预感。
在这个逆空间之外,一块土地广袤的国家中,当初苏桓杀人,不得不跑路的那个小城市郊区公共墓地旁,莫多正在铲除着墓地上的杂草。
这时,他的房间传来震动,莫多扔下手中的工具,迅速的奔了回去。等撞开房门时,在他床边立着的剑匣,正在缓缓的没入地上出现的黑色漩涡中。
莫多赶紧上前拉住剑匣,不让其陷入进去,可是不管他怎么用劲拉,都无法阻止。最终还是消失在了地上的黑色漩涡中。
无尽的杀气,开始向着已经死亡了的尸体聚集而去,远处已经被砍掉的头颅,突然睁开了眼睛。这双眼睛与张开的嘴巴,污浊不堪,充满了污秽,散发着腥恶的臭气,流淌着腐烂的脓水。
无头的尸体站了起来,走过去拿起自己被砍掉的头颅,缓缓地安装回自己的身体上。
这重新站起来的苏桓,并不是原先的的苏桓。
此苏桓全身腐烂,散发着恶臭,眼睛突出圆睁,嘴唇牙龈已经干瘪,露出里面排列整齐的牙齿,五官七窍中流出来的,全部都是腥臭无比的绿色脓水,露出来,能够看见的身体肌肤中,还能够看到蛆虫,在来回的进出爬行,令人恶心至极。
这简直就是一只丧尸,根本不是人类。他转过身来,重新面向在场的各种妖魔与人类。
见到自己的对手,聂艳辉胃中已经开始翻腾,挺了两下之后,终究还是无法忍受,恶心得捂嘴开始干呕起来。浮岛上众多的妖魔,就好像被冷风刺激了似的,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
就连阿加雷斯也是强忍着硬咽了一口唾沫,座下的鳄鱼,向后倒退了两步。
在丧尸苏桓的脚下,出现了黑色的漩涡,将腐烂干枯的手伸进其中,用力的向外拉,一个全身*的男子,被拽了出来,跟着出来的还有一个银色,上面刻画着古老图案的铁匣子。
这个*的男子,就是正牌的苏桓,他的全身还在抽搐,毒瘾依然在发作。跟随着正牌苏桓出现的剑匣,机械链条和齿轮发出碰撞的的声音,上面刻着的古老图案开始移动,现出其中,自幽弥幻境中带出来的幽弥剑。
“我真是给了你们一些好脸色,你觉得你们,在我的面前,有资格站着吗?”依然处于毒瘾折磨中的苏桓,艰难的说道。
苏桓的话刚说完,在场的所有能够动的妖魔,包括聂艳辉与阿加雷斯,甚至是阿加雷斯肩膀上的那只能飞乌鸦,无一例外,全部都倒在了地上,他们能动也能爬,可就是想站,怎么也站不起来,就现在冰面上一样,滑的不得了。
早先被扔出去的腰带,被丧尸苏桓拿了过来,递给正牌的苏桓。取出其中的一管注射器,扎进自己的左肩,将毒品推进自己的身体的血液中。
躺在地上,等待着恢复,经过了一会儿,苏桓重新穿上衣服,恢复了原本的精神、气度、面貌,站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力量?我们为什么站不起来?”扒在地上,几次试图站起来无果的聂艳辉问道。
苏桓笑了笑道:“你知道‘力’吗?这是一些科学家,发明的词汇,是一种非常神奇的物理现象。我只是一个愚昧的人,并不了解其中的道理。但是呢!*纵一下我还是非常熟练的,比如现在,撤掉了你们身体周围的摩擦力,让你们站不起来;或者增加你们的重力,让你们的身体变得沉重,最后被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垮。”
苏桓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现场所有的妖魔,包括聂艳辉与阿加雷斯,都重重的砸在地上,变得越来越沉,一些身体不够强健的妖魔们,已经被彻底压垮。
又打了一个响指,聂艳辉、阿加雷斯与他的坐骑和宠物的重力状态解除,恢复正常,苏桓道:“你这老胳膊老腿的,暂时还不能死,我们的交易还没有开始呢?你就稍等一会吧?等我把这里的事情解决完毕。”
阿加雷斯重新坐回鳄鱼的身上,说道:“不着急,不着急,随时恭候。”
“滚——立即给我滚。”苏桓转身满脸杀气,对着丧尸苏桓道。
丧尸苏桓歪着脑袋,他不会说话,也没搭理正牌的苏桓,径直走到剑匣旁,伸出腐烂的手抓住剑匣中的幽弥剑。
深沉、漆黑的冥雾,开始笼罩包裹住丧尸苏桓,形成一个人形的黑冥。接下来这方宽阔的空间之中,忽然充满通天暴虐,彻地杀气,好似洪水,自九霄坠落,顷刻之间,万籁俱静。一双血红色的赤目,睁了开来。
浮岛上所有的妖魔,聂艳辉、阿加雷斯、包括他肩膀上的乌鸦,座下的鳄鱼,尽皆静止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鸿劫,你出来干嘛?”苏桓面色不善的说道,而这人形黑冥竟是鸿劫。
“我感觉你的身体,好像出问题了,让我来帮你吧?”鸿劫的声音冷冷清清,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
“这事用不着你来管,也不用你*心,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的,你还是回到剑匣中老实的呆着吧?”苏桓说话毫不客气。
“你还是很排斥我,你要知道我们是一心同体,谁也分不开谁,而且你若是能够与我合二为一,那种力量将所向睥睨,无人能挡。”鸿劫道。
苏桓哈哈冷笑,用眼角看着鸿劫道:“算了吧!别说笑了?你以为我会上当吗?我们两个结合之后,这具身体会属于谁?你以为我不清楚这其中的事情吗?”
苏桓说着质问的话的同时,全身冥雾的鸿劫一只胳膊已经崩溃消散。
“你对自己就这么没有信心吗?”鸿劫冷冷的问道。
“我不需要隐藏自己的脆弱,可以很直白的告诉你,我当然没有信心。”苏桓非常干脆的说道。
鸿劫的冥雾身体,已经崩溃掉了一半,他向着苏桓伸出了另一只手,试图继续劝道:“那我答应你,将身体与力量交给你,我会消失,绝不食言,你觉得怎么样?”
苏桓嘴角冷冷的一笑道:“不可能,你身上的那股力量太邪恶了,充满杀气,若非天下间罪恶至极之人,无人可以利用。”
鸿劫剩下的这只手,也渐渐的崩溃消散,脸也只剩下了半张。这半张脸中,却看见那一只剩下的血红色眼睛,露出了笑意,道:“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你我皆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正义永存,罪恶却也不会消失,人心本向恶,向恶容易向善难。你已经开始了这个征程,已不可挽回,我用不着干扰你,你迟早回会需要我的。”
这声音淡淡的,越来越轻,直到跟随者鸿劫一起彻底的崩溃掉,才消失。
苏桓面色冰冷,双眼微眯的看着剑匣中的幽弥剑,不屑的道:“哼、、、、、、向恶容易向善难,是没错,可是善恶总有度。人的恶,人的善,都是可以控制的。这次的善恶不在我,我也不会堕落到需要你的地步。”
通天暴虐,彻地杀气,突然消散,这里所有的人、妖魔,终于能够重新动弹了,而能够动弹的第一个动作却是发抖、跌倒,刚才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思维一片空白,全部忘记了。
阿加雷斯全身都在冒着寒气,呼吸急促,就好像溺了水,刚刚被抢救过来一般,不知所以然,只得与自己肩膀上的乌鸦对视了一眼,想要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点端倪。
聂艳辉拳头紧握,垂在身下,强控制着不让其抖动,此时想要拔刀战斗的气力已经,消失殆尽,想提也提不起来。
“你——”聂艳辉没有了战胜的勇气,只是恨恨的咬着牙,非常不甘。
“记得你刚才对我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说法我很同意。可是你也忘记了,你我之间,半斤八两,一个杀人,一个送武器。我的可怜与可恨你都看见了,我现在很想知道你的可怜在哪里?”苏桓带着一脸奸笑。
轻轻的摆了摆手,漂浮在阿加雷斯身边不远处的水晶祭台,飞到了苏桓那里。
聂艳辉这回着急了,伸手喊道:“慢着,不要动我的姐姐。你要杀要剐冲着我来,我悉听尊便。”
‘不’苏桓冷笑了一下,先拒绝了,右手伸出去,抚摸着水晶祭坛上昏迷着女子的脸颊,转而道:“你的软肋是这个女人,我很想知道,没了这个女人你会怎么样?”
“求求你,不要这样。”聂艳辉突然跪了下来,处处可伶的恳求道。
苏桓冷冷一笑,摇了摇头,眨巴了一下嘴,道:“你说你要是个女人的话,我真会被你现在的样子打动呦!谁让你是个男人呢!真是可惜了这副面庞。我现在怀疑这上帝会不会在性取向上是个同性恋,才造出了你这样的人。”
“我姐姐是个女人,你只要不杀她,她就可以为你服务。”聂艳辉已经着急了,他生怕苏桓动手。
哈、哈、哈、咳、咳、咳、苏桓笑的咳嗽了几声,摇了摇脑袋道:“算了吧?你的姐姐年龄太大,长的又不够漂亮,我实在是提不起那个兴趣。倒是你,若果变成个女人,我会对你感兴趣呦!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的条件呢?”
聂艳辉呆愣住了,怎么办?怎么才能够救下自己的姐姐,现在他可真是恨自己呀,为什么当初不是个女儿身呢?
躺在水晶祭台上的昏迷女人,慢慢地浮起,立了起来,停在苏桓面前,一把手枪已经对准了这个女人的额头。
聂艳辉彻底着急了,大喊一声‘不要’。他的姐姐,还有他自己,全身周围笼罩在深紫色的空间圆球中,两人瞬间交换了一个位置。
当聂艳辉出现在苏桓面前时,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他以为已经救了自己的姐姐一命。
可是,当他看清苏桓时,却见到了对方嘴角露出来的邪笑。枪声响起,苏桓的枪却指着聂艳辉原来站着的位置,一颗子弹,瞬间穿透了出现在那里的女人的胸膛,溅出一捧血花,直挺挺的向后倒在地上。
聂艳辉大喊一声,拔刀欲斩。苏桓却只是一挥手,面前的家伙就飞出了百米之外,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重新站起来来的聂艳辉,恶狠狠地看着苏桓,却没有和他拼命。而是跑到了他姐姐的身边,用手按着不断流着血的伤口,眼泪不断流下,哭泣道:“姐姐,不要死,不要离开我,我还一天的好日子都没有让你过上呢?姐姐、、、、、、”
地上躺着的女人,咳嗽了两声,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弟弟,梨花带雨的脸。她伸出手,擦掉弟弟脸上的泪痕道:“不哭、不哭、流下泪痕,你的脸该不好看了。”
“姐姐,我不能失去你。”聂艳辉为了不让姐姐在*心,忍起了泪水,悲痛的道。
“傻瓜,都这么大了,还要姐姐照顾你,你就不能独立一些呀!再说姐姐对自己的情况很了解,撑不了多久了,早死晚死不是都一样吗?不要这样的执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又咳嗽了两声。
聂艳辉摇了摇头,抱起自己姐姐的身体,抬头心不甘情不愿的看着苏桓的方向,咬着牙道:“不会的,不会的,我绝对不会让姐姐死的。”
深紫色的空间圆球,笼罩住两个人,最后缩小消失在原地。
苏桓笑了笑转身看着阿加雷斯道:“好了,现在可以开始我们之间的交易了吗?”
阿加雷斯充满褶皱的老脸,呵呵的笑着。他从自己的鳄鱼坐骑上站了起来,在站起来的过程中,佝偻的背渐渐挺直;手上的皮肤与脸褶皱慢慢地变得平滑细腻;污浊卷曲的头发,变得明亮顺滑;原来丑陋不堪的老头,已经变成了风华正茂的绅士。
“欢迎你苏桓先生,能够与您交易是我的荣幸,请问您想要什么呢?”原来那说话时像要死了的模样,已经完全不见了,他的声音非常清晰而响亮。
“这个我不需要解释太多了吧?你刚才应该都看到了,我毒瘾发作时的那种痛苦吧?要的要求很简单,我要你帮我将它解除掉。”苏桓说道。
阿加雷斯摸着下巴,看着苏桓,想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眼神反反复复的偷瞄了苏桓好几下“需要什么祭品,尽管说吧,我会统统给你献上来的。”苏桓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阿加雷斯打了一声响指,一卷羊皮卷轴,出现在了苏桓的眼前,拿起卷轴打开看一看。
“你的价值,非常巨大,我觉得我们应该长期合作,不知道你同不同意呢?”阿加雷斯试探性的问道。
粗略的看完之后,苏桓合上了卷轴,笑着道:“好呀,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阿加雷斯露出了笑容,又打了一声响指,一杯红酒出现在苏桓面前。端起酒杯,敬了一杯道:“那祝我们的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苏桓拿起杯子,微笑着一饮而尽。
“不过在我完成你的交易条件之前,你能不能先帮我减轻一下毒瘾的痛苦。你刚才也看到了,在战斗中,碰上这种情况我会非常被动。”苏桓问道。
“这个好办,没有问题?”阿加雷斯笑着说完话,抓起肩头站着乌鸦的脑袋,狠狠的撕扯,一分为二,分出一只新的乌鸦,原来的那只重新站回阿加雷斯的肩膀上,那只新的乌鸦,这是飞到苏桓身边,钻进了他的身体。
“以后在你战斗的时候,这只乌鸦会替你,承受所有毒瘾发作的痛苦和症状,当你战斗结束休息时,毒瘾发作的痛苦与症状,才会慢慢的回到你的身上,那时你会有足够的时间,重新注射毒品。”阿加雷斯道。
“那我谢谢你了。”苏桓先是冷哼一声,然后说道:“你该开一个通道送我出去了。”
阿加雷斯点了点头,还是打了一个响指,一个紫黑色的漩涡出现在了苏桓的面前。
“幸梓,走了我们回家。”苏桓向着航班客机的方向喊道。
很快,幸梓扛着姬梦兰走出了舱门,跟随着苏桓一起进入这漩涡之中,消失在这片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