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由三大一小四个圆圈组成的神秘阵图,而其中第二个圆在四个方位更是向内突起了四个更小的圆圈,每一个圆圈中间都有着不同的符文,尽显神秘。而在第三个大圆,也就是与那四个小圆圈相接的地方,无数的符文被刻画在那里,似乎在述说着魔术的力量。而最后的一个小圆,则被一个六芒星围在了中间,六芒星的其中四个点上,也是有着四个内画神异符文的小圆,与六芒星的角紧紧想接。
龙华的目光落在最中间的那个小圆之上,只见其内一月一日的图案紧紧相依,四道最终极的符号在那里闪现,而整个阵图也在发出微微的红光。
数秒之后,龙华已经将眼前的图案铭刻在心,下意识地便走进了那召唤阵之中,双脚踏在了日月图案之上,口中喃喃念道:“宣告。
汝之身体在我之下,我之命运在汝剑上。
如果遵从圣杯的归宿,遵从这意志、这道理的话就回应我吧!
在此发誓。
我是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我是传达世上一切恶意之人。
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从抑止之轮来吧、天秤的守护者啊!”
从未被龙华得知的咒语却如同失却的记忆再被巡回般出现在龙华的脑海中,并在第一时间被他念诵了出来。而随着龙华的咏唱,地上的召唤法阵一时间红光大作,竟分化出一道由光芒组成的阵图,缓缓升了起来,缠绕在了龙华的腰间。而随着龙华的继续吟唱,那光芒组成的阵图渐渐开始了旋转,似乎一道神秘的磨盘,将空间磨碎,接引另一面的存在到达这个世界。
不久前才恢复正常的龙华感觉自己的体力与精力都在不断的流失着,虽然相当缓慢,但是却是真实存在着的。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神秘构成的龙华,并未拥有召唤英灵所需要的魔力,但是这个问题却被封神塔给解决了。在阵图的帮助下,龙华不断流失的体力与精神力量被转化为魔术师的魔力,渐渐与那虚无遥远的某个地方联系到了一起。
没有巨大的声响,也没有夺目的光华,相反,无声无息间,这间屋子里的光芒渐渐消失,原本漂浮在龙华腰间的魔法阵也落回了地上,整个房间变回了龙华刚进来那时的样子,只有墙上几颗宝石任在散发出点点光明,让这里不至于彻底陷入黑暗。
“嘿,龙,怎么这么久才叫我?我在那个叫什么英灵殿的地方都呆得无聊死了。”就在龙华愕然以为自己失败了的时候,一道略显轻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除了提姆之外,还有谁?
转过头,许久不见的轻松再次浮现在龙华脸上,不过其口中却说道:“在这里,你该叫我master,要遵守游戏规则不是?”
一脸无语地看着龙华,刚被召唤出来的提姆很不明白这里就他们两个人,有必要那么讲究吗?不过这种小事只在提姆脑子闪了一下,便被抛了出去,如果龙华要这么坚持,那自己也懒得去争辩了。耸了耸肩,提姆道:“好吧,master,怎么这么久才叫我?”
“你以为我愿意啊。”重重叹息了一声,龙华将这个世界的情况告诉了提姆,包括这该死的需要先找到召唤阵才能叫出同伴的规则,虽然因为这个规则黑豆才能发生变异与快速进阶,但是相比于龙华差点死掉的情况与长达半天的折磨来看,却依旧让后者恨得牙痒痒。
“没想到你竟然能活下来,真是好运。”听到龙华的叙述,提姆上下打量了一下龙华,见自己面前的人毫发无损,便毫不在意地说道。身为assassin,他当然知道与自己有着同样战力的berserker与archer有着多么强大的战斗力,但是既然已经过去了,那也就不必放在心上了,毕竟assassin这个阶职需要的是无声无息地战斗,如果因为别的事情影响了心神暴露了踪迹,那身为刺客的最大优势就将完全失去。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master。”轻轻伸了个懒腰,似乎要将在那名为英灵殿中所积累的无聊排出去,提姆继续问道。
“先出去吧,虽然从成功叫出了你这件事来看,距离任务规定的最终期限还有一段时间,但是我也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了,具体是什么时候现在真的是不知道。”毫不思索,龙华答道。现在有了提姆,龙华再也不用担心再被人堵住而毫无反击之力了,当然要在第一时间回归地面,他又不是老鼠,喜欢这样的阴暗环境。
“看来得给你买块表。”无奈地叹了口气,提姆道,身为强大的封神者,竟然会失去时间观念,这让提姆突然间很有买表的冲动,或者送龙华一个钟也可以?
就在龙华两人在下水道中继续忍受着那令人不爽的气息并不断寻找出口之时,一天之前龙华走过的一个地方,靠近商业区的一座公园内,两道身影正不断地纠缠着,兵器碰撞的声音不时传来。
可以看到现在的时间差不多已是傍晚时分,而这片公园的空地上,无数落叶被四溢的气浪激得四处飞扬,其中更是有着不少被这场战斗的余波粉碎。
而在这场战斗中心之外,两道身影静静站立,似乎是在关注着圈内的战斗,又似乎是在努力寻找发动攻击的机会。这两道身影其中一名正是先前袭击过龙华的berserker的master,那位中年男子,而现在他站在这里,而archer两人却已经不再,难道是这场战争已经有人出局了吗?
而与这中年男子对持的另外一人却是一名小女孩。小女孩大约十岁的样子,在这春季却穿着一身紫色的冬装,将她娇小的身躯裹得严严实实。白色的围巾裹着女孩的领口,不让一丝冷风灌入其冬衣之中,而在这小女孩的头上,一顶同样紫色的帽子扣在了她带着一丝黄色的白色长发上,将她的头顶盖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