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高阳,再也不是前世那般的懦弱。来到东汉这些时间,他少了些许的赤子之心,多了一份大气沉着,更多的则是杀伐之气。
如果是敌人,他会毫不心软,眼都不会眨一下,直接斩于刀下。所以对于糜竺十金一盒中华的提议,心里也是默许的。
中华香烟注定要风靡整个神州大地,在糜竺销售不到一个月,就已经炒得沸沸扬扬,价格居高不下,甚至有人出到了100金一盒的价格都买不到。此乃后话,不再多提!
在高阳风风火火的修补阳城和大赚金银的同时,天下也已经成了一锅八宝粥。
张角自巨鹿起兵后,一面命张曼成攻打完成,一面则领兵攻克了陈留,兵锋直*洛阳!
张角占据陈留后,陈留的留守早已经带着值钱的东西跑得没影没踪,一根毛都没给张角留下。
而黄巾军人数有众多,打仗其实打的就是钱,所以在没钱没粮的情况下,张角只好命大军与朝廷对峙;同时与正在攻打宛城的张曼成对洛阳形成合围之势,围而不打。只是腾出时间四处的敲打大世家和地主的竹杠,顺便征集粮草,大有蓄势与朝廷一决高下之意。
刘宏本来见黄巾军势如破竹、来势汹汹,感到有些慌神,紧急的招袁绍等人回师平叛,结果没想到张角打下陈留后便后继无力。
沾沾自喜的刘宏昏庸的以为张角是怕冒犯自己的天威,于是便听从了宦官王甫的建议,想要将袁绍等人处死;但由于何进和袁隗各方势力的极力劝阻,这才妥协,只是将袁绍等将领软禁于洛阳。
朝中的各方势力见天下动荡不安,也是各自心怀鬼胎,想从中夺得兵权,控制整个汉室。地方势力此时也没有几个人闲着,都纷纷想要以此为借口,拥兵自立。
这就不得不说起刘焉,不同于刘表,刘焉虽然有些沉溺于酒色,但却有着大志。他眼见大厦将倾,皇室江河日下,便有了坐拥天下之心。于是就听从了张松的建议,向刘宏上书,要求将各州刺史改为州牧,同时拥有军政大权。
刘宏在看到刘焉的奏折后,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于是便破例召开了一次紧急的朝会。
“诸位爱卿,叔祖父刘焉上表建议朕将各州刺史任命为州牧,同领军政,不知意下如何?”刘宏颇有威严的道。
“陛下,万万不可,若是地方同时有了军政大权,将不会把朝廷放在眼中!”大宦官王甫一听到要改任州牧的事情,心里就紧张起来,如果刘宏答应了刘焉,那自己这个宦官说的话就没有几个人会再听了。
“如今黄巾贼犯上作乱,陛下此时当以平乱为重,否则我大汉便危在旦夕啊!”司徒王允虽然爱财,但却对汉室一片忠心,他从刘焉的建议中嗅到了暴风雨的味道,所以极力的反对任命州牧。
刘宏看到王甫和王允一百个反对,心中顿时也没了底,只好向何进发出求救的眼神。
何进见刘宏巴巴的望着自己,心里也有了计较:“陛下,黄巾贼叛逆乃是有所原因,只要陛下解决了此事,便能不战而降!”
刘宏见何进说得信誓旦旦,也有了些许的想法。如今张角虽然没有继续攻打洛阳,但难保以后不会,所以很迫切的问道:“何爱卿所说何事?朕一定解决好!”
“陛下,宦官一党把持朝政,为党锢之祸,霍乱朝纲,弄得天下名不聊生,这才引得黄巾贼造反;倘若陛下能够清君侧,再凭借陛下的天威,黄巾贼便没了造反的借口!”
刘宏听到何进的话后,脸色大变的看着王甫。他喜好酒色,王甫等宦官在民间给他物色不少的佳人,让他十分受用,他打心底里不想杀掉这些宦官。而且现在自己的很多权力都握在宦官的手中,也是身不由己。
“这、、、”刘宏吱吱唔唔。
“陛下,王甫等人确为祸已久,倘若不除,恐天下共愤啊!”袁隗对何进的大胆先是吃了一惊,但一想到宦官大权在握,所以也只有硬着头皮帮何进说话。
其实吃惊的不止袁隗一人,堂下的文武百官都是感到一阵发麻。这宦官一党根深蒂固,岂是说铲除就铲除的。如果真是那样,自己这些士人还用对那些阉人屈尊吗?
刘宏本想着商议州牧事,现在却演变成了铲除宦官的事,头疼不已。
“陛下,老奴在您身边多年,尽心尽力,任劳任怨,没有丝毫的懈怠之心;这些伪君子说老奴等人为祸朝纲,实属诬陷,还望陛下明察!”王甫见众人都抨击自己一党,又知道刘宏乃是软弱昏聩之人,所以故作委屈的道。
“哼,王大人此言差矣!此前袁绍、皇甫嵩等人奉命前去讨伐高阳,差点以身殉国,那张让却向陛下进谗言,将众人禁足,这不是霍乱朝纲又是什么?”袁隗见王甫狡辩,所以一脸正色道。
“袁大人,那袁绍领兵讨伐高阳损兵折将,攻打数月未见寸功,张让只不过是如是而言,又何来扰乱朝纲?”王甫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与袁隗争执起来。
“陛下,如今黄巾贼迟迟不攻打洛阳,正是等待陛下铲除阉党!只要阉党一除,黄巾贼必退!”何进不想在袁绍等人的事情上纠缠,他想的是,只要阉党一倒,所有的事情便迎刃而解!
“大将军所言甚是,忘陛下明断!”此刻朝中的文武百官见几个大人物相继出面,想要绊倒王甫一党,便纷纷出力。
“众位爱卿,这如何是好?”刘宏看到百官情愿,有些头昏脑胀,不知所措。
何进见刘宏已经有些动摇,知道此时不发难,便很难再铲除阉党,而且自己这些人也会受到迫害,便阴狠着眼神道:“陛下,臣有一法,但须说与陛下一人!”
刘宏无奈的望了望众人,只好摆手道:“何爱卿就请上垫说吧!”
何进于是整理了一番衣襟,缓缓的走到龙椅前,就欲趴在刘宏耳边悄言悄语。
“哼!”王甫站在刘宏的一侧,恨恨的瞪了何进一眼,冷哼一声,转过头去想着下朝后怎么杀掉何进。
就在王甫出神之际,何进突然跨步冲到王甫的跟前,从袖中取出一柄匕首,径直的插入了王甫的左胸。
“你、、、你”王甫只感到胸口突然一凉,还没多做反应,便有些说不出话来,带着疼痛倒在了血泊之中。
“啊!”朝堂上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被何进的突发其难吓得没了魂,甚至尖叫出来。
“何爱卿,你、你这是、、、”刘宏见何进满脸是血,以为连自己都要杀掉,吓得面无血色。
何进见王甫死透,这才俯首跪地道:“陛下勿慌,臣只是诛杀贼子,还请陛下立刻下令捉拿十常侍!”
堂下的文武百官此时也回过了神,也兀自纷纷朗声道:“望陛下擒拿十常侍,以正朝纲!”
刘宏看着自己身边不远处带血的匕首和面前跪着的何进,恐惧不已,又见百官纷纷紧*,也只好妥协道:“来。来人,即刻捉拿张让、赵胜等十常侍!”
何进听到刘宏下了令,这才起身站回来朝官的队列。
刘宏见何进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冷冷道:“诸位爱卿,朕如你等所奏,但黄巾贼是否会俯首认罪?”
刘宏虽然昏聩,但也知道造反的人是没那么容易放下屠刀的,所以有些疑惑和怨愤的问着百官。
由于何进是突然发难,所以宦官一党并没有任何的准备,铲除阉党的事基本上已经是板上钉钉,百官这下也有了底气和想法。
“启奏陛下,如今阉党即将伏法,当请袁绍等将领领兵讨伐张角!”袁隗知道黄巾军是不可能伏法的,刚才何进所为,只不过是为了铲除阉党,所以他必须趁机将袁绍等人弄出来,一来可以抵御黄巾军,而来可以重新执掌一部分兵权。
“袁太傅所言甚是,望陛下深思!”皇甫嵩和朱儁是何进的人,此刻也正被禁足,所以何进也附和袁隗。
“两位大人所言甚是,陛下明察!”虽然王允的人没被禁足,但是黄巾军却需要人去讨伐。
“朕随后便下旨放了袁绍诸将!”刘宏见到几位重量级大臣纷纷附议,也只好答应。
由于连年干旱,农税欠收;加之朝纲腐败,刘宏挥霍无度。此时的朝廷国库十分的空虚,连卢植五万大军的军饷都快拿不出来了,所以刘宏又感到了为难。
“放出袁绍等人是好,但却无钱粮,如何讨伐反贼?”刘宏也知道缺钱缺粮,所以对平乱有些担忧。
“方才陛下让臣等商议刘焉所奏之事,臣以为正好可以解决钱粮缺乏的问题!”袁隗见时机已到,突然发难。
何进与王允听罢,敏锐的感到了一阵阴谋,便想当场否决此事,怎奈刘宏一听可以解决钱粮问题,来了兴趣。
“袁太傅快快说来!”刘宏急切的说道。
“陛下,如果任命州牧,则让其同军政大权,如此一来,可命各州牧自行筹措军费,招募兵士,以抵抗黄巾贼!”袁隗接过刘宏的话正气凛然的说道。
刘宏皱着眉头一阵思索,忽地拍案而道:“叔祖父刘焉真乃我大汉栋梁,竟想到如此省钱之事!倘若任命了州牧,朕就可以不花一分钱平叛,哈哈!”
随即,刘宏便命人草拟诏书,正式将天下各州的州刺史改任为州牧。此时的州牧,便相当于诸侯国的国王,一州大小事,皆由其说了算。
何进与王允拼了命的想阻止刘宏,让其收回成命。但刘宏认定任命州牧是明君之举,挥了挥手便退朝而去。
从此,天下大乱,风云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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