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日本悍然发动9.18事变,消息迅速传到大江南北,全国再次掀起抗日热潮。
四川成都,大街上时不时能听到卖报的消息,某一戏院楼上雅阁里一个年方双十衣着光鲜的少年正在专注的看戏,不一会儿就听见蹬蹬蹬的脚步声,少年微一皱眉,就看见一衣着朴素的壮硕少年出现并慌慌张张的对看戏的少年说:“不好哇,少爷,老爷刚刚回来了,这一会儿正在找你,你赶快点回及,晚啦又要着捶一顿,我看老爷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估计正想找人出气,你看、、”
“不着急、不着急,本少爷自有办法,戏看完啦再回去,坐一会儿,慌慌张张没得点出息的。”华服青年道。
那家丁打扮的青年也只好坐立不安的做了下来,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不一会儿戏就唱完了,华服青年押了一口茶淡淡的说:“走嘛,屁大点儿事,硬是唠唠叨叨没完没了了。”
随即起身一起离开,在回家路上慢慢走着,忽然听见报童的叫卖声,顿时停下顺着声音喊去“给我来一份。”
报童立马就跑了过来递过一份报纸“这位少爷,你的报。”
华服青年把钱付给报童后,就边看报边走着,“狗日的小日本儿,把东北都跟我们抢起及啊,不要拿跟老子逮到起,不然有你好看的。”
说着说着就到了一府院前面,大门上挂着李府两字,两人正准备抬脚进去,忽的一人冲了出来,顿时和那少爷撞在了一起。“哎哟喂,咋子咋子喔,走路看到点。”那少爷说。
来人一看是自家少爷,忙道“少爷哦,你去哪里耍去了,老爷找你好一会儿了,我就是出来找你的,老爷在大堂,夫人正在那劝着,你快过去吧。”
李少爷接着说“好啦好啦,不是回来了嘛,该干啥干啥去。”
说完就往大堂走去,一进去就看见一中年穿长衫大褂的男子在喝茶,一妇人正在劝慰着“不要气了,克闲还小,慢慢教嘛,这2年去上海读书回来后不是好多了呀,书读多了自然就好了,不是还有2年才毕业吗?这学的还不够,才时不时犯点混,比以前好多了。”
正好被李克闲听见,顿时大感尴尬,手抵唇间“嗯嗯”了两声。堂中两人随即回头。
“你个小兔崽子,你要气死老子是不是,你把我那鼻烟壶弄哪里去啦,跟我拿出来。”李父顿时大怒手指李克闲道。
李少爷用手挠了挠头,两手一摊道:“没了,我给卖了最近不是找你要几十块钱花花麽,你又不给,我只好自己拿了呗,这家伙还挺值钱的,董记当铺给了150块钱。”
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父打断:“你要气死老子是不是。”接着顺手拿起傍边的拐棍就要打,李夫人忙去拉住。
“我要打死这个小兔崽子,气死我啦,那是屋头前清时候留下来的,我今天不打断他的狗腿我李字倒起写。”李父边说边挣脱李夫人的拉扯向李少爷打去。
李少爷也边跑边说:“冒啥子火哟,又不是第一次拿你东西,再说啦,这票据还在的嘛,你自己去赎回来就是了。”飞快的掏出一张票据,拔腿就往外跑了出去。
李父气结,对其夫人说:“你看嘛,就是你拦到我,又跑哇,出去见啦大世面,读哇洋墨水儿,还是这个败家样儿,迟早把我气死。不晓得那那么多钱去干啥子见不得光的勾当去了,你就来拦到我嘛,以后出个啥子事该咋个办咹,我问你。”一边拾起那张票据。
李夫人自知理短,讪讪到:“不是还有老爷你的嘛,没得事,消消气,消消气。“边说边扶着李父坐下。
话说李少爷跑了出来,来到后院看见一家丁便朝他叫到:“去跟我把二垂喊过来。”说完径自到一边石桌上坐着嗑起了瓜子。
那家丁应了一声便走了,不一会儿就那壮硕少年就过来了:“少爷啥子事,你没着打?”说完还大瞪眼睛看了看。
李少爷气笑到:“你巴不得我着打吗?昨天偷了老头子东西钱是筹够了,我吩咐你去联系的人找到没有。”
二垂:“找到了乌少爷说其他东西都没问题,就~~(二垂比了个手势)有点老火,说要不你换种旧的,那种好弄多了。”
李少爷立马皱眉准备说话,不过二垂接着说:“不过他看到我又给了他你上午给的一百块,就换了口气说努力试一下,不过没打保票。”
李少爷恨恨的道:“他敢不给我整到起,他娃子还有把柄在我手头撺起的,哼哼。再隔两天又要回学校去了,你去把我那几个同学都喊到起,晚上一起的滨江路吃个饭。”二垂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晚上,滨江路一出名酒楼的雅间里三男两女做在席间有说有笑的。
见气氛开了李少爷就说:“哎哎哎,静一哈。”等大家都望着他的时候说道:“今天喊大家出来,主要是我们的道具准备的差不多了,基本上好了,久等回去那天发跟大家,不过要注意点,我还多整了点东西,先保密哈,是好东东哦,嘿嘿。”
一穿蓝色旗袍扎马尾辫的清秀少女忙说:“克闲,啥东西,还神神秘秘的,干脆跟我们说了算啦,你这不是专门勾起我们的好奇心啊。”其余人连忙附和。
李克闲摆了摆手:“这是我给你们的惊喜只有上了路才会跟你们说的,问我也不得说,嘿嘿,月明你还是不要问了哈,主要是我们不是把唱川戏的刀具真的差不多了,不过只是最简陋的那种。王海在负责收东西,有啥子缺的没得你说哈看,我再去想办法弄。”
坐李克闲旁边的一穿黑色学生装的斯文少年抬了抬眼镜道:“我看了及,还行,基本上可以演戏了,就是很多常用的消耗品不多,到时候怕上海不好找,最好多备点。不过表演效果最终还是要看甄颖和明月,呵呵。”
“那就好,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一定能争口气,连到两年都在文艺节目上垫底,太丢人啦。”在李克闲另一边的何涛说道。
众人如实点头,表示很是羞愧的默认了此事。甄颖见状,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们这一次就是去洗刷耻辱的,大家伙省吃俭用的一年了,苦日子终于到头了,为我们的众志成城干杯,预祝我们旗开得胜,争取夺的得头魁~~~。”众人连忙站起一起干杯。
当然,女生喝的是果汁,最后三个男人摇摇晃晃的,被两个女人搀扶着走出了酒楼,引起酒楼里一连串反应和笑声,两女孩把三人送上黄包车才抿嘴轻笑的走了。
几天后,时值正午,一辆到上海的轮船里面,一个房间里呈现着一幅诡异的画面:一个少年被按在一个圆凳上,旁边站着两男两女,成四个方位围着中间的人,表情有点严肃,两男的皱着眉,两女的瞪着眼,微张着小嘴。中间的人没有想象中的恐惧或害怕,表情有点,嗯,不好形容有点云淡风轻的意思,也有点像是一件无所谓的小事。大概的画面就是这个样子。这个画面出现的原因就在于,今天李克闲同意了四人打开他送给四人的“惊喜”之后的几分钟内被四人带到这他们三个男学生的房间,然后就是这个画面了。
僵持了一段时间,可能是李大少稳不起了,讪讪的开口说道:“不要这样,不至于呀,这么感动,不用客气,这么多年交情啦,哎,我还没吃午饭是不是~~~~~。”
他坐在凳上转了一圈,一个回话的都没有,全是看到他摇了摇头。李大少爷这次真稳不起了,说道:“说嘛,要咋子。”
最后还是王海说话了,声音有点沙哑,有点颤抖:“克~闲~,这个你那里弄得哦,你~~,你~~。”一只手有点颤抖的指着李克闲:“我~~,我~~。”
刘明月见状忙打断王海:“你你你,我我我,你又不是结巴,硬是老火得很,李克闲,李大少爷,你疯了吗,这些是(小声说道)违禁物品哎,你还一个人一把,反正今天你要给个说法,不然不要想走脱。”其余三人一齐点头。
李克闲望着刘月明小声说:“其实真没那么吓人的,我还不是看到上次有我们学校的女同学被日本人骚扰,那么多同学去帮忙还打不过别个几个人,一个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最后还要警察局来帮忙解围,事情也不了了之,那日本人连句道歉都没的,还不是害怕你们万一遇到啊,好有个防身的安心啦,哎,这东西小的很,藏隐秘点哪个晓得,大家都晓得我们是学生,也没得人来搜过我们是不是。”
何涛说:“你说的这个到是个道理,但是万一被发现啦咋子办呐,而且就算能带到学校,也不可能在出去的时候她们想的起回寝室去拿这东西不是,作用不大,风险倒不小,这你有欠考虑哦。”
“对头”众人回应到。
“额,其实这一次我喊我表哥跟我带来五把,不过就她们两的是那种很小的,我们的都是一般的这种,但是我们也好藏的,一般没人会搜学生的,只要我们和大队伍一起走都没的事的,其实我们三个把这东西放胸口里面的口袋里就行了,她们两直接放上衣口袋里在垫上两张手绢就行啦,根本看不出来的。不行你们试试。”
李克闲很淡定的抱着双手,敲起二郎腿,一副欠扁脸的说道。几人虽然一时间无法接受但是东西都带出来了也放不回去了,不带也的带着,抱着这种心态,几人按他的方法试了一下,大致上看不出什么,但还是很紧张,一个个拉着旁边的人问:“你看我行不,看的出来不”之类的话,顿时弄的李克闲扑哧一笑,马上把大家弄回神了,然后四人很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不怀好意朝李克闲围了过来,李克闲见状:“你们要咋子咹,我~~~啊~~~~~~。”
话没说完就被四人一起好生折磨了一顿。在慎重警告以后不能再做这种危险事情,以学业为重好早日报效祖国云云,李克闲一一保证,就差立字句了才放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