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在你还算识趣儿的份上,老子今天心情好,就让你长点见识,什么问题你问吧”。
另一个劫匪这时也将钱敛到了这儿,看到王志书淡定的神情,愣了一下,但并没有出声,只是摆出一副在旁边看戏的样子。
“我只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你们在火车上抢劫是不错,人多,钱也多,但抢完之后,你们怎么逃走呢?中途下不了车,车站又到处都是警察,你们是怎么想的呢?”
“小子,刀都搁在你脖子上了,你先想想自己的生死吧,还有闲心替我们*心?”
“唉,大哥,你不知道,我这个人忒善良,忒无私,实在没办法都养成习惯了,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先替别人考虑,哎,改不了啊,怎么办呢?”
“小子,你耍我?”
“你才看出来啊?这么笨,怎么出来混啊?”
“你找死!”面具男恼羞成怒了,提起一尺来长的刀就往王志书身上扎去。
王志书坐在那儿,上身连动都没动,抬起一条腿就向劫匪的小腹蹬去,王志书的速度够多快,哪是这些小贼能比拟的。刀还没挨着衣服,劫匪就是吴慧洁和对面那对情侣的惊呼声中飞了出去。
王志书一脚的力量究竟有多大没有人知道,但在特种大队却流传着一种说法,“王志书可以调戏,却绝不能惹怒”,这来源于一次意外。
那天王志书正在训练室打沙袋,突然一班的战士刘强跑了过来,跟王志书说他们班长张岩在带队外出执行任务的过程中牺牲了。张岩是与王志书关系非常好的朋友,听到这个消息后,盛怒中的王志书飞起一脚将一只崭新的沙袋拦腰踢断了。
这种供特种兵训练的沙袋可不是普通的沙袋,而是一种特别制作的沙袋。里面装的六成是铁沙,四成是小石子,外面的袋子也是用一种经过特殊加工的帆布制成的,极其耐用。一般的情况下,每天用沙袋连续训练,都能保证一年都不会被打破,但却被王志书一脚踢断了。
这一幕被当时一起在训练室中的战友看到了,于是通过这几种人的嘴迅速传遍了整个特种大队,因为这在特种大队都算是一件异常惊人的事了。于是,王志书不可惹怒的传说,便在特种大队流传了开来。
面具男子身子躬的像虾一样,坐在地上哼哼唧唧地惨嚎着,如果摘下面具,估计你会看到一张满头大汗、脸色煞白、面部扭曲的脸。
站在旁边看戏的另一个劫匪,见自己的兄弟吃了亏,提刀凑过来准备给兄弟报仇,但可能考虑到自己不是王志书的对手,所以并没有立即动手。
除了两头放哨的两个劫匪,车厢中的另两个劫匪也向王志书这儿赶了过来。
王志书把吴慧洁推到了角落,挣开了她的两只胳膊,站了起来,将吴慧洁挡在了身后。
吴慧洁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吃惊地死死盯着王志书,似乎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似的。
本来坐在对面的那对情侣,看到要打架,害怕遭池鱼之殃,早就张着大大的嘴跑开了。
其他人见有人胆敢挑衅劫匪的权威,知道有热闹了,都伸长了脖子,踮着脚,向这边张望着,有胆大的还在往前凑。
其中两个劫匪对视了一眼,刚想一起围殴王志书,另一个却摆了摆手,制止了两人,看这架势,他似乎是这群人中的老大。
老大转过头来对王志书说道:“兄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刚才是我那个兄弟的不对,不该调戏你的朋友,但你也把他打伤了,这样,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两清了。你依旧走你的阳官道,我们仍走我们的独桥,你看如何?”
说着就准备带着几个人离开。
“等等,我们两个的钱好像还没交呢,你们不要了吗?”王志书笑嘻嘻地说道。
“就当交个朋友吧”,老大真心不想招惹王志书,他一脸平静,面带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告诉了人们,他根本就不怕几个人的围殴。而且刚才那一脚,踹得自己的那个兄弟现在都还在地上扭曲打滚起不来呢,他还真没信心凭自己三个人就将王志书治服。最重要的是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就越不利,一会儿乘警赶过来就更不好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