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奎山揪着自己的头发快要抓狂,他现在太后悔一开始贸然靠近祭台了,难道这世间真的有一饮一啄,因果循环,因为自己的一念贪欲,
而导致如此遭遇。
他开始绞尽脑汁想遍所有办法,空域追月光,斗天照神经,混元九变根本法,种种功法卷帙浩繁,博大精深,他试过所有这一境界可以用到的力量,从每一个细节
到大局观全部如同自己手上的掌纹一样一清二楚,这是一种奇妙的意境,在修真界常常有人突然一夜之间从庸才变成举世无双的天骄,就是因为他们在特殊的压抑下忽然进入
意境,从此一飞冲天,甚至比一些强大的王体日后成就更加恐怖,曾经就有一个典型的例子,他处于辉煌的远古时代生来凡体名叫王道凡,此人经历无数凄惨,自由丧亲孤苦伶仃,
八岁拜宗,百年五藏,直到行将就木只有半载岁月,毛发全光身体只能保持盘坐依然勤勉修行没有一天耽搁下,余下日夜得大成就,据传神树觉醒树曾摇下天穹
立于他的身后演化世间荣枯,每一刹那真如闪电划空,一路高歌,凡体杀上九天,惊才艳艳成为诸天万界,六道轮回,虚空外域硕果仅存的九尊大神圣之一,
号称天上地下,意志镇压万古永恒!后人曾称他所化的觉醒树为意境第一,意志第一,悟性第一······诸般第一!
当然这只是一段传闻,到底真实情况如何?那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的,但是这也从侧面看出意境之不凡,甚至逆天!奎山自己尚不知他已经踏入这一门槛,
此刻,脑中灵光一闪,在他的眼前只有那尊镜子,它显示的种种灵异都可以看出它绝对有可能就是能够出去的一种情况,当机立断,他身上裹了一层混元九变根本法的
真气,如同强大的混沌古界狠狠的挡住外界的一切不利他已经顾不了自己心中是否有畏惧,兵走险棋,总比那些即将纷至沓来的各种危险像海浪冲击沙滩上的
城堡一样七零八落要强不少吧!
绿镜很古怪,就像有生命一样,自由呼吸,细细的雾气像长长的线接二连三的像吸管一样连在上面,他与镜面距离越近,那种心中的恐惧好像就会无限放大,
幸好混元九变根本法傍身倒是不会迷失自我,就在他要触摸镜面时,一个古老的声音响在他的耳旁
“你身上那个功法从哪寻来?”很像骨牙打磨的嗓音十分阴翳,冰冷的让周围空气都会冻结。
奎山感觉到一道强大的意念压在他的身上,想将他压垮,但好像有一个界限禁锢,只能露出很少部分的威能,就像大海比之水滴,即使这样奎山说话也十分艰难,
“您······是······谁?”他怀疑自己招惹了一位老怪物,这声音真像掀了棺盖的老鬼诈尸,一句话阴阴沉沉的让人仿佛置身墓地。
“小子,再有多余的话,你就没有价值了!”这句话说出来语音很重,杀机荡天霄,奎山随即就觉得身体竟然不自主地往前一步,接受的压力更加磅礴,
身上就如同背负一尊太古魔山,寸步难行!
脑袋一转,“前辈,这件功法是我在一座洞府所寻,那是一位强者的手札,但只是一份残卷,只有在特殊的地点,特殊的时间才会显现这座洞府,据我所知,在大地无尽的
西边,最后会出现这个洞府,那位强者告诉我是命运之子,每时每刻要体悟道心,增加实力,不能有半点耽搁,因为还会有其他的命运之子来争剩下的功法密卷,
前辈若是有意这门功法,小子愿意将其献上!”奎山反正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口若悬河,胡编乱造。
那位存在很犹豫,迟疑了半响才说话,“你那个功法我就暂时不用了,其实我也是受这个诡异的镜子所困,刚才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将这面镜子唤醒,
引起了异象,但是你千万得重视这件镜子的预言,据我所知还没有人能够避免,刚才你的那一席话让我感觉你有可能能够逃脱这条命运轨迹,毕竟你身上的功法
让我感到前所未闻,而且很有可能只要逃过这一劫日后就能得到剩下几卷,所以我打算赌一次,小子若是你日后得到大成就一定要来此处还我的因果,而且
你以后眼界开阔之后,你就会揭开越来越多这件镜子的秘密。”镜子中的存在声音在颤抖甚至还可以听到轻微的喘息声,周围光线交错扭曲像是被硬生生
的用手攒出一道口,“记住你今天的事,我已经在你的身上下了一道印记,你若是违背我今天所说的话,必将灵魂永不入六道轮回,永远漂游在虚空外域受
无数天魔之扰。”
奎山慢慢被推出去,眼中灰蒙蒙的天终于变回蓝色,像是一块蔚蓝的风筝将他的希望放飞,“真是该死的地方,奎山打赌若不是他胡捏了一个故事
哄骗那位存在,他绝对会被抹杀或是永远呆在暗无天日的世界。
但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脑海里的那颗黑珍珠流出一滴黑色的血,乌光煞人,结成一尊魔王,”唔~刚才还好我用无上魔功凝聚出一具形体,否则有大劫临身,”
魔王眸中闪动,“说起来,这片天地······又要群雄逐鹿,想必神尊仙王会忍不住归来下界吧!哼哼,血雨飘天,风雷杀神,本座这次要好好动动筋骨,
清算一切!”
魔王的凝聚体周身全化黑暗漩涡,一颗颗黑星磨灭万物,将无限虚空压爆,架起一座天地之桥,上面异象连连,闪过无数世界后,豁然停顿投身于一团
先天胎气中,渐入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