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浩带着满腔怒火回到剑阁后,他独自一个人静静的呆在自己的房中,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他忽然朝屋外道:“叫少阁主速来见我。”片刻后,屋外响起了敲门声,司徒明浩语气不冷不热的道:“门开着了,自己进来吧。”随即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位五官俊美体态健硕,身着蓝色长袍,年龄约莫二十五六的年轻人,他正是司徒明浩的独子司徒瑞。司徒瑞看着司徒明浩,甚是关心的问道:“爹,为何这般不悦,是因何事烦心?”司徒明浩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儿子,忽然厉声道:“还不给我跪下。”司徒瑞不禁一怔,但是他也不愿违背司徒明浩的话,他极快的跪在了司徒明浩面前,他神色不解的问:“发生了什么事?”司徒明浩脸色陡变:“这次铸剑大多时间是由你在监管,是与不是?”“正是,孩儿从未离开过半步,就是怕误了铸剑大事。”司徒瑞急忙应道。
司徒明浩冷哼一声,厉声问:“既然是你亲自监管,那怎么会出了那样的一把剑?”“孩儿已经听说了,但是孩儿确实不知那其中原委啊。”“连你都不知道,那还有谁知道?”司徒明浩伸手一巴掌打在了司徒瑞的脸上,“今日我剑阁的脸都给丢尽了。”“爹,这肯定不是咱们的错,说不定咱们都被迷惑了呢。”司徒瑞忽然理直气壮的辩解道。“迷惑?”司徒明浩顿时一顿,他立即追问道:“你是说爹被他们骗了?”司徒瑞点了点头,继续说:“如果不是那样的话,谁会在今日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准备那样一把废铁。”“正是,你说的也正是爹想不明白的。”司徒明浩点头应诺。“走,咱们去看看今日的断剑。”司徒明浩说着扶起了司徒瑞。
二人再次来到了剑庐之中,司徒明浩伸手拿起那断剑,对司徒瑞道:“你看这把剑的端部有一截被削掉了,才使得剑脊被震裂,但是爹实在想不起到底是什么兵器能将我剑庐中的剑削断啊。”司徒瑞思索了一阵,说:“爹,我们剑阁是不是一直是漠罗大陆上铸剑的?”“你想说什么?”司徒明浩试探道。司徒瑞看着司徒明浩:“爹,我是想说是不是还有我们不知道的铸剑高手?”司徒明浩闻言,他脸色陡变,同时心中不禁一阵悸动。“爹,你怎么了?”司徒瑞看出了司徒明浩的变化。司徒明浩摆了摆手,道:“没事,我只是一时想不到会是何人。”他忽然对司徒瑞道:“你速去请你杜伯伯来一趟,就说我有要事相商。”他又解释道:“你杜伯伯人脉甚广,说不定他能略知一二。”“我这就去。”司徒瑞急忙答应着转身就出了门。
司徒明浩走出剑庐来到自己的房中后,他倒了一杯茶,他边喝茶边想:“难道真的是那人,算起来的话他也差不多是这般年纪了。”“笃笃笃。”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司徒明浩立即起身打开了门,来人是一个鹤发童颜,圆脸盘,身材有些发福的老人,他一进门,立即问道:“大哥这么着急的找我到底是为了何事?”司马明浩拉住那人的手:“先坐吧,我慢慢给你说。”那老头坐下喝了一口茶,笑呵呵的道:“大哥,其实你想说什么我已经了。”“你怎么知道的,李贵?”司徒明浩神色间有些诧异。这叫李贵的老头说:“你的剑被火焰城斩断了,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啊,我要说的是咱们已经这么大的年纪了,你怎么仍然放不下那名利二字呢。”司徒明浩神色严肃的说:“并不是我放不下,而是此事关系到你我二人以及一家老小的性命。”
“哦,真有这么严重?”李贵有些怀疑的问道。司徒明浩神色一正,说:“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是什么人能将我剑阁的剑弄断?”李贵道:“听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有些好奇。”司徒明浩深吸了一口气,说:“你想想在漠罗大陆上最好的铸剑师是谁?”“你是说西海连?”李贵不禁神色有些微变。李贵又低声说:“可是那西海连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啊。”司马明浩眉头紧锁,他看着李贵:“这点我也想不明白,难道说当年那西海连把他铸剑的手艺还教给了其他人?”“绝对不会,那西沙堡几百年以来世代以铸剑为生,他怎么会将整个家族的荣誉教给其他人。”李贵顿时陷入了沉思当中,忽然他惊叫一声:“我想起来了。”“想到了什么?”司徒明浩急忙问。李贵看着司徒明浩:“大哥,难道你忘了当年在西沙堡中我们丢了一个人。”“你说的是那个孩子。”司马明浩问,他又说:“我想到过他,但是当年他还没有满月,他怎么会学会铸剑呢?”
李贵点了点头,喃喃的道:“应该没有可能的。”忽然他又说:“大哥,现在我们唯有一法可行了。”“说说。”司徒明浩迫不及待的问。李贵看着司徒明浩,认真的说:“大哥,那火焰城的铁赤木向来胆小怕事,我们何不把那人从他手中换过来,到那时我们何愁弄不明白了,如果真是和西沙堡有关的话,那么我们也好应对。”司徒明浩想了一下,点头道:“此计可行,但是就不知道怎么个换法呢?”李贵轻笑一声,道:“大哥,这个你不用担心,那铁赤木惧于你的威势,到时不管你提出用何物交换,我想他都会同意的。”司徒明浩长叹一声,道:“今日他既然能斩断我的剑,你认为他还会怕我吗?”“哥哥不必过于担心,那火焰城定不会拿城中众人的性命冒险的。”“那就依你的意思办吧。”司徒明浩颔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