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来说可能时间过的极快,但是西慕呆在地牢中,他感觉到时间特别的漫长,他感觉到地牢中是越来越冷,他的眉毛和头发已经被凝结的寒气染成了白色。他试着努力了几次,但都失败了,根本无法上去。他朝外面大声喊了一阵,他是想让金毛兽过来,可是那畜生竟然理都不理他。西慕无奈的靠着墙壁躺着,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从外面传来金毛兽一声低吼,随即金毛兽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西慕心想:“难道是铁千尺来了。”西慕抬头看着东洞口,好久都不见一个人影。“我已经进来了。”忽然一个声音在西慕身边响起,西慕不禁大惊,他急忙转首,见身边不知何时已经站着一个身高体健,身着黑衣的男子,他的眼睛特别的明亮,他神色平静的看着西慕。西慕神色诧异的问道:“你是从哪里进来的?”黑衣男子微微一笑,说:“我进不去的地方还没有几个?”“那你是什么人,你是铁千尺派来的?”西慕继续问,黑衣男子摇了摇头,神色冷傲的接道:“她还没有命令我的权利,就连铁赤木都没有。”“那你来此做什么?”西慕话语间也有些气愤。黑衣男子看着西慕,淡然的说:“我是专程为你来的。”“你是不是觉得有些奇怪?”黑衣男子反问西慕。
黑衣男子见西慕不说话,他继续说:“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的沮丧,你根本不需要有失落的情绪,注定你走的路别人是无法替代的,你再过几天自然就可以出去了,凡事先要努力才能问心无愧。”西慕疑惑的看着黑衣男子:“你到底想要说什么?”黑衣男子没有回答,只是说:“我已经说的太多了,你休息吧。”黑衣男子转身就消失了,西慕见黑衣男子瞬间就消失了踪影,他还有很多事想问他都没有来得及问。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洒在火焰城,火焰城外面就来了十几人,他们均骑着雪白的雪狼兽,十几人一到火焰城,火焰城中众人纷纷都避开了;他们认识那十几人都是剑阁的剑士,那些剑使生性冷酷,杀人不眨眼。很快有人就将此事报给了铁赤木,铁赤木闻言,他脸色陡变,整个人极快的从琉璃樽上起身。“怎么了,爹?”铁千尺见铁赤木忽然如此紧张,她问道,“是不是西慕逃走了?”铁赤木深吸了口气,说:“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铁千尺着急的追问:“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快说啊?”铁赤木看了一眼铁千尺:“剑阁的剑士已经到咱们火焰城了,而且有十几人。”“什么,”铁千尺有些怀疑,“他们来火焰城做什么?”铁赤木目光转动,说:“如果爹所料不错的话,他们定时为了那巨龙的死而来的。”
铁千尺神色也微微一变,她随即问道:“爹,那咱们现在到底见不见他们呢?”铁赤木说:“怎么能不见呢,如果我们不见那不是反而显得我们心里有鬼。”他继续说:“让他们进来吧,我倒要看看他们想干什么。”铁千尺忽然对铁赤木说:“爹,要不我先让大家做好准备,免得到时措手不及。”“恩,这样也好。”铁赤木点头应道。
十几头雪狼兽似乎和他们的主人一样都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它们昂首发出一声声长啸,啸声穿破虚空在火焰城上空久久回荡。就在这时从城中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叫声,顿时十几头雪狼兽如同闪电般冲进了城中径直朝城主的住处奔去。
铁赤木见十几个剑士到来,他急忙满脸堆笑:“几位快到里面做,不知今日为何有空来我火焰城?”说话间众人已经进了屋,腰悬黑色长剑的剑士神色有些傲慢的说:“我们奉阁主令到据此百里之外的血池中取一把剑,顺道就来你这里看看。”铁千尺神色漠然的问:“想必剑士此行很顺利吧。”那剑士哈哈一笑:“我剑阁百年来铸造的剑无一凡品,此次更不例外。”他继续说:“离竞技的日子已经不足一月了,所以阁主是想在竞技时试试这把剑,也顺便给这把剑开封。”此话一出,铁赤木顿时脸色不悦,他话语冰冷的说:“但愿你们阁主能如愿。”“你们阁主未必也太自信了吧。”铁千尺冷笑一声。
那剑士没有再提此事,他问铁赤木:“火焰城后的山崖有一处被鲜红染红了,不知道城主知不知道此事?”“哦,有这等事?”铁赤木神色诧异的问。剑士看着铁赤木,说:“我们回来时正好经过,所以一时好奇想问问城主发生了什么事?”铁赤木叹了口气,说:“漠罗大陆强者无数,还有些我们都不知道的强者,我火焰城怎么都能一一了解呢?”那剑士闻言,他点了点头,说:“城主说的也在理,我们只是有些担心才问的,如果需要剑阁的话,城主不必为难,尽管通知我们,剑阁绝不袖手旁观。”“那个是自然的。”铁赤木含笑道。那剑士又对铁赤木说:“回来时我们接到阁主的令,要我们通知城主一声,这次竞技将在血池旁边举行,希望城主到时不要忘记。”“多谢你们阁主挂念了。”铁赤木漠然的应道。那剑士剑铁赤木如此冷淡,随机便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再打搅了,我们还要回去给城主复命。”十几人顿时起身告辞。“恕我不远送了。”铁赤木寒暄道。
看着十几人离去,铁千尺冷哼一声,对铁赤木说:“爹,他们明显是专门给我们来示威的。”铁赤木无奈的接道:“剑阁一向狂妄自大,这次他们明白这就是要借机报复。”铁千尺立即说:“爹,到时让女儿去,让我好好的教训一下他们。”铁赤木看着铁千尺,说:“那剑阁世代以铸剑闻名漠罗大陆,在剑阁中大剑师就有十几位之多,你怎么能是他们的对手。”铁千尺哼了一声,说:“剑阁把咱们上次据婚看作是让他们收了莫大的羞辱,这次他们竟然要用我们为他们的新剑开封,真是欺人太甚了。”铁赤木面容忧愁的道:“恐怕这次我们会输的很惨。”铁千尺忽然说:“爹,我看还是把那西幕放出来吧,我看再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铁赤木眉头紧锁,他没有说话,好久才对铁千尺说:“也只有这样了,但是为父也担心我们高估了他。”“不会的,爹,女儿反而觉得那个西幕好像不止我们了解的,在他身上还有还多我们没有看到的。”“哦,你怎么这么对他这么有信心?”铁赤木有些惊奇。
铁千尺很认真的说:“爹,我发现那金毛兽好像不愿意靠近西幕呆的那地牢。”“这么说那西幕果真有些不同,不然那金毛兽定是蹲在那地牢旁不肯离开的。”他神色有些喜悦的说:“迟儿,那到时就让那西幕上场吧。”“嗯,我知道了。”铁千尺信心十足的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