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淮带领的一行人来到荒河镇时已经到了正午,明亮刺眼的太阳高悬在天空上,天空一片湛蓝寻不到一片云朵,众人也都是酷热难耐,骑马行到街道口,荒河镇不愧是五灵城五镇之一,其热闹程度可想而知。街道上满是小摊以及各种店铺,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今天街道上已经可以说是拥挤了,不仅仅是因为荒河镇是五灵城五镇之一,更大的原因在于今天将举办三年一度的武试比赛。
参赛人都是十六岁至十八岁的年轻一辈,虽然参赛人年纪轻,但却并不妨碍荒河镇各地的男女老少对这场比试的关注度,所有的参赛者都可以免费入学荒河学院,实力不凡者将受到镇里青睐,并被招入荒河学院的精英班,当然,镇里高层和学院给予的奖励也是相当诱人的,因此很多普通家庭都希望自己家里的孩子能在这场比试中脱颖而出,从而获得青睐。
云流一行人都纷纷下了马来,街道本来是很宽阔的,但在这盛日里却依然让人们感觉窄了。本来就人多,云流他们又还一人牵着一匹马,好在路上人见到这些是参赛的人,都尽量的让了让,不然云流他们挤得可够呛。吴淮带着人马行到了一家名叫“荒河居”的客栈门前,门前的小二立马跑了过来,见这小二的神态想必是认识吴淮了。
“哟,吴老,这边请,马匹我叫人给牵过去,您屋里请。”
小二一副乐呵呵的神情,吴淮向着找人牵马的小二招了招手,小二立马跑过来。“小兄弟,多谢了!”
说罢从怀里掏出两个铜币来递给小二,小二笑的更乐呵了,连声道谢。众人跟在吴淮身后进了客栈,客栈中一个衣着富有体态稍肥的中年正在与另外带着一队人马的老人交谈着,但看见吴淮走进来却也马上拱手作揖,吴淮看着这胖子拱手走来,也拱起手来。
“哈哈哈,我正念叨吴老前辈什么时候大驾光临,这就把您给盼来了,吴老身子骨还是这么硬朗啊。”
这胖子原来就是这荒河居的老板了。
“呵呵,人老了,身子也一天不如一天了,倒是李老板,您的生意越做越红火了啊。”
“托您的福,养家糊口是不成问题了。这些是您今年带来的参赛后生吧,真是不错,一个个精神抖擞,您今年肯定能取得不错的成绩。”
这时刚才那位老人也拱手走上前来,“吴淮,今天来的有点晚呐,这就是你们村里的后生?看着资质平平啊。”
老头一副轻蔑的样子,吴淮身后的后生们都不屑的嘘了一声。吴淮却笑了,“张老头,你这老花眼这次又看走眼了啊,我的这些后生个个都比你那边的强啊。”
云流听着吴淮虽然这么说,但他却在对面的人群里看见了一个狠角色,长相一般,面容平静,但眼神里却透露着狠劲儿,云流也不多看,收回了眼神,但心里却默默记住了这个人。
队伍前的两个老头都开始吹胡子瞪眼了,李胖子赶紧说道:“二老改日再叙,今儿各位都累了,我这就给各位安排住处。小二带各位上楼!”
小二连忙领着这两个老头上楼,这两个老头才都哼了一声作罢。
“这两个人一见面就掐架,但他们带的人确实有实力不凡之人,这次这两人又少不了一次斗。”
李胖子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他开着荒河镇最大的客栈,也见识过不少人,犀利的眼神一瞟就知道吴张二人身后站着几个狠角,也正是他这外方内圆的性格铸就了他今日的成就。
云流等人在房间里稍作休息后,吴淮便在客栈订好了两座酒菜,他招呼着吴京云流等人坐在桌上,举起酒杯来,“各位,我吴老头在村里是村长,但你们如果瞧得起我,你们也可以叫我一声爷爷,老头我也年岁已高了,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带我们浮垭村的年轻人出来,喝了这杯酒以后的路就要靠你们走了,但不管你们以后的路是长是短,是高是低,只要记得你是我们浮垭村的人,你做什么都不能给我们浮垭村丢脸!你们个个都是我们浮垭村的骄傲,我在这里祝你们旗开得胜!”
吴淮的话确实极富感染力,他自己说道最后时也哽咽了,作为浮垭村的村长他一直以浮垭村的盛衰为己任,浮垭村地处偏僻,信息闭塞,他也看到了太多乡下的辛苦,他真心希望自己的村子能够繁荣起来,这也只能靠村里的这一波波后生,他们是村里的希望。桌上的些少年们也情绪激动纷纷举起了酒杯。
雨瑶站起身来:“爷爷,不管是情是理,我们这些做晚辈都应该教您一声爷爷,浮垭村也永远是我们的家,我们一定会努力,为了自己更为了我们的家!”
说罢,雨瑶便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两个桌上的少年们也都起身向吴淮致意,将杯中酒饮下。
云流放下酒杯坐下,看着雨瑶说:“看来你这暴力女有时候说几句话倒是说得蛮利索的嘛,把村长爷爷感动得。”
“你这是什么话啊,情之所至嘛,难道你听了他的话没有一点激动······”
雨瑶还嘟着嘴说个不停,但云流却拿起了筷子夹起菜来,其实他又何尝不想浮垭村繁盛起来呢?众人吃过了饭,在客栈稍作歇息,因为天气炎热,武试比赛定在在下午举行,吴淮一人去了比武地点,做好了报名等安排后便回到了客栈。
待得过了一个时辰,吴淮通知所有人下去集合,又说了几句激励的话,便率着吴京云流一行人向武试地点走去。武试地点在荒河镇中心,也是荒河学院的所在地,学院距离荒河居也并不远,场地上已经建好了十数个擂台,擂台周围插着荒河字样的旗帜,不知今年这些擂台上将会出现多少新一代的英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