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一途,自然是有着难以想象的坎坷曲折,学鬼煞道,修武炎,转涅盘,敌武师,战三界,跨位面!属于强者之路的武道一途,武之道,关于火之痕的真实传奇,才刚刚拉开序幕!
“武之道——我是武师!”
火之痕以此血誓为起点,掀开一页新的传说!
火红的骄阳散发出热辣的光度普照大地,鸿夕街的城池外一片乡间小野的气息。
对于火之痕的这番举动,众人惊骇万分,特别是橙,之前对火之痕的忧心与轻视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开始钦佩起这个少年来,竟有这番铁血气魄!
铭成一队在经过第一次的保护橙之战后,铭成心中多少对这委托人产生了些怀疑,一个普通的守卫任务怎么会牵扯进白阶七段武师的追杀?转眼看了看火之痕的伤口,眉头微微拧成一团。
左手的手背上开出豁大的一条口子,还有些鲜血往外冒着,血渍斑斑。“虽说你为了不拖我们后腿独自解决掉中毒的伤口,排出毒血来是好事,但看这样子若不好好止血,说不定你还会失血休克至死呐。”
一听这话,火之痕的脸色顿时变得如酱紫一般,方才的坚毅神情全无,一脸的滑稽相。“呵呵,还是大哥来帮你止血吧。”见翼飞那嘴角坏坏的笑弧,火之痕撇过脸去断言:“不要!”
小欲却是对火之痕娇嗔的埋怨了句,“真是会乱来的人呢。”就玉手探出拿出绷带来替火之痕细心的包扎起伤口。
看着火之痕被小欲体贴照顾的憨憨模样,铭成将视线落在了他的伤口处,不知为什么,凭他青阶武师巅峰的实力感应到了那伤口血的异样,这种血中蕴含的能量波动,就像是当初纹印暴走在空中肆虐出暗赤炎体的感觉一样。
“是天雷锻体的后遗症吗,还是火之痕的纹印的问题?”铭成微微沉吟着,将兜中的灵符握紧了几分,若是这次任务中再暴走,就只能用这最终的手段了啊。
转眼望向那偷袭铭成一队的武师,现在还被木系束缚术困着,铭成发话道:“看来杀了你也没有作用,你是岚土国专业暗杀队的吧?”
那武师冷哼一声,没有答话,只是悻悻然说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偷袭你们的,按理说你的那种速度,在没有完全的准备时间之下是不可能会有的。”
“我们鸿夕街可没有那种的土质,凭刚刚走出城池大门我就警觉到你的存在了,所以故意让这些年轻人先磨练磨练,与你交战。结果还算不错。”随即铭成的声音冷了下来,凛然说道:“岚土国暗杀队一直以来就以‘狠’出名,所以即使想要从你口中套出点是谁雇佣你来暗杀的话也是空事。”
众人听到这,唯有橙的神色异样起来,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铭成顿顿神继续说道:“但是杀了你的话,你背后的雇佣者定然会察觉,还会派更强的对手前来,所以你还是走吧,谎报说橙已经死了,不然下次再遇见你一定会杀了你!”
说着,铭成解开了木系束缚术的禁锢,那武师便是卷起一道狼烟就逃了。“可是,要是他回去再领来一堆强者来杀橙怎么办?”火之痕第一个觉得不妥,便是直截了当的问道。
“岚土国暗杀队是一个强大的组织,要是前来暗杀的武师死了,他们一定不会就这么放过被暗杀者的,所以杀不杀他都是一样的结果,倒是如果那武师谎报的话,说不定我们还会平静些日子。”铭成一边解释一边转头以质问的眼神看向橙:“说来,你还是要给个说法吧,委托人?”
闻言,橙额角直冒冷汗,身边的那名为晨光的男孩也是紧紧依偎在橙的怀中。这种状况使火之痕仨人有些诧异。见现在实在是瞒不住了,橙才开口道:“实话告诉你们吧,其实你们的任务只要保护我的安全就行了,但这是在没有武师袭击的前提下。刚才的一战已经超过你们的职责范围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请您详细说一说吗,橙大哥。”看着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翼飞问出了几人同样的疑惑。
橙眉头紧锁,一脸的苦不堪言:“首先我还是说一声对不住吧,让你们拼了性命来保护我,但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呃……先等等,首先还是把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家伙的问题解决了吧,他是谁,怎么刚才叫你哥哥来着?”火之痕瞟了眼依偎在橙怀里的小男孩,见他是一副可爱的童稚模样,只是眼神有些空洞面无表情。
橙没有说话了,带着一脸的歉意凝神瞧瞧正抱在怀中的晨光说:“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亲弟弟,名字叫晨光,我们都出生在一个和平、恬淡的小国,就是草陵国。虽然国民都很贫困,但是像我们这种小国与你们这些大国不同,没有强者,也就没有连年的战火,在这山清水秀之地生活也算过得平静。”
“说来,我们草陵国也算是个有些渊源文明的古国,自上辈一代代传下来的传统,我们不管有多么饥荒贫穷,都没有动过属于我们领土内的大片原始森林。在我们的邻国,也是有着大片的原始森林,但与我们不同他们早就将其砍光贩卖了,之后把矛头对准了我们,这是那一国之主——邺城的主意,为了实现这贪婪的霸占,邺城雇佣了一大批武师闯进我们草陵国大肆屠杀,烧杀抢掠。”
“知道那一天晚上,邺城带着武师重新席卷而来,使我父王多年的统治在一夜间就崩溃了,我们皇族和少数国民侥幸逃到了一个小村内,才算是逃过亡国的悲剧,这段时日以来,父王一直想着怎样对付邺城,实在是感到自责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国民,总想找契机重振国威拯救国民,但是我们本来就没有多少强者的草陵国,在那番大肆屠杀之后皇族只有父王和我们两兄弟活了下来……”
话到此处,橙已然是潸然泪下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听到这,小欲也是眼眶中泪珠闪烁,眸中秋水婉转,看上去更加楚楚动人了。
“好残忍的人,为了自己的目的去大肆屠杀一个国家的人,还要霸占原始森林,太没人性了!”火之痕已经是牙关紧咬,愤懑不已,恨不得马上跑到邺城面前扎实的揍上一阵。
“所以到后来我也是走投无路,就想试试看大国的武师会不会帮忙,就瞒着了个等级比较低的任务试一试。就遇上了你们……”橙一五一十的说着,凭铭成的直觉,橙这次没有说慌。
“那你怎么不雇佣一些赤阶的武师强者呢?”小欲好奇的问道,无疑,战力是草陵国遇上的一个最大的问题,要是战力解决了的话,基本上复兴草陵国不是什么难事。
长长叹了口气,橙望着无垠的霄汉,强光照耀下看到的尽是陆离的色彩,一瞬间他的眼神是那么的茫远与无助:“这是不可能的,我们国家从一开始就没有那么多的钱去雇佣赤阶武师,何况还被那该死的邺城抢了大半的国产。”
看着橙的神情,火之痕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帮他一把了,不管将要面对的是何等的强者,当初面对其他位面的殇羽他都不惧,何况现在?更何况刚刚下了血誓,就一定要贯彻属于自己的武之道!